中年男子两眼放光,紧盯着晓菲高耸的胸脯,久久不愿将目光挪开。
这一幕被汪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刚刚还在庆幸那几个男子被吓走,自己和晓菲就有可能因此而得救,但中年男子目不斜视地瞄着晓菲高耸的胸脯,却让汪少隐约觉得,事情并非如他所想象的那样,或许会更糟。
要知道,此前负责护送的两名男士兵,就是因为贪慕晓菲丰满的身材,才色胆包天铤而走险。
再看这个中年男子盯着晓菲的胸脯。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说明他已经垂涎于晓菲的丰满,甚至比那两个士兵有过之而无不及。
令汪少着急的正是这一点。
无需置疑,这个中年男子应该是这群士兵的头,看上去也有军官的威严。
从他紧盯着晓菲高耸的胸脯不难看出,晓菲丰满的身材已经勾起了他作为男人的兴趣。
假如他心怀不轨,抱着和那两个士兵同样的想法,那么晓菲将在劫难逃。
连四个凶神恶煞的本地男子,都被他的两句话给吓得屁滚尿流,仓皇逃窜,足以可见他的威慑。
着急的同时,汪少不禁暗自低叹,为什么这些男人一见到晓菲高耸的胸脯,就像馋猫闻到了鱼腥味?
这样想着,汪少心绪杂乱地望向旁边的晓菲,不经意地和晓菲的眼光碰个正着。
四目相对,汪少从晓菲的眼中看到了无奈和求助,那种茫然不知所措的惶恐。
再看中年男子,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晓菲高耸的胸脯,肆无忌惮的欣赏着少女特有的挺拔。
假如中年男人真的敢对晓菲无礼,汪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哪怕会为此付出惨痛代价,甚至生命。
强烈的责任感让汪少暗暗下定了决心,尽管面对这群草绿色军装的男子,汪少根本就没有底气。
汪少和晓菲四目相对的时候,冷月秋同样也是狠狠地挖了一眼晓菲,嘴里嘟哝着回应了中年男子一句。
不过她这一眼却是挖在晓菲高耸的胸脯上。
冷月秋的回应惊扰了中年男子专注的目光,只见他恋恋不舍地将眼睛从晓菲的胸脯移开,继而对冷月秋又补充了几句,然后不断在汪少和晓菲之间扫视。
中年男子的扫视令汪少有些不安,隐约觉得这是中年男子想要对晓菲动手的前兆,不由得一阵心跳加快。
虽然强烈的责任感让汪少抱定要救晓菲的决心,但放眼四周,全部都是中年男子的人,绿油油的一大片,估计有10个人以上,而且个个都配备着先进的冲锋枪。
要想在这么多士兵的眼皮下救晓菲,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就算再有几个汪少,恐怕都无法和这么多支先进的冲锋枪抗衡,更何况只有一个手无寸铁的汪少?
不知道中年男子和冷月秋之间到底在说些什么,只见冷月秋在听了中年男子的话语后,冷冷地盯视着汪少的国字脸,并不说话。
冷月秋不说话,中年男子更是目光冷峻,不时望望汪少的脸,又瞄瞄晓菲的胸脯。
而那些随行的士兵,则个个像是木偶一样,一动不动地站立在四周,全神戒备地注视着中年男子的动静。
现场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冷月秋的盯视令汪少背心发毛,不由得问了一句:“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除了晓菲和冷月秋,估计在现场没有人能够听得懂汪少所讲的普通话。
各自保持着不变的冷酷表情,包括中年男子在内,这些个草绿色军装的士兵个个虎视眈眈地盯着汪少的表情。
“算你们走运,遇到了果敢军。”冷月秋面无表情地接了一句,语气中满带哀怨和无奈。
原来是果敢军队!
怪不得那几个本地男子会吓得落荒而逃。
听说这些男子是果敢军,汪少不由得重新打量了一遍他们的草绿色军装,感觉有点像边防武警的服装。
再看那个领头的中年男子,脸上依旧没有表情,目光冷得像锋利的刀锋,仿佛要穿透对方的灵魂,看穿别人的内心。
“这个是果敢军的队长,”察觉到汪少正在打量中年男子,冷月秋的话还在继续:“他说要带你们回去盘问,等问清楚情况后,就会送你们回国,问你愿不愿意?”
冷月秋的话令汪少又喜又忧。
喜的是居然在这节骨眼上遇到果敢军解围,不用再担心被冷月秋带去邦康。
忧的是这个中年队长一看就像是色中饿鬼,只怕带他和晓菲回去盘问是假,想趁机占有晓菲丰满的身体才是真。
因为从中年队长不断瞄向晓菲胸脯的眼神中,汪少隐约感到了一丝不安。
冷月秋的话同样传入了晓菲的耳朵,她瞪着六神无主的眼睛,无助地望向汪少,似乎在等汪少给出答案。
一连串的意外变故令晓菲又惊又怕,她早已经心乱如麻。
迎着晓菲求助般的目光,汪少使劲点点头,示意晓菲不用担忧,尽管他其实忧心忡忡。
稳定住晓菲的情绪,然后对冷月秋问道:“他为什么要这样问我们?”
在汪少看来,以中年队长的实力,完全可以直接带他和晓菲回去,根本不用征询意见。
“这个我也不清楚,你到底愿不愿意,给句痛快的?”冷月秋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显得有些不耐烦。
原本她是准备带着汪少和晓菲去邦康,给涂志强复命,没想到会在半途遇上果敢军,难受的心情可想而知。
汪少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究,望着中年队长冷酷的面容,果断地点点头,吐出几个字:“你告诉他,我们愿意跟他回去。”
说完,对着晓菲再次点点头,表示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本来被冷月秋抓住,已经没有办法可以逃脱,现在冷不丁冒出一支果敢军小队,无意中解开了困局,令汪少和晓菲得以暂缓。
虽然汪少还有点担心,随中年队长回去,晓菲有可能会遭到他的原始侵略。
但事实上,汪少答应和不答应,都是一个样。
以其拒绝他们被强行带回去,还不如先假意顺从他们回去,再伺机而动。
拿定主意,汪少便爽快地点头表示同意。
只是他始终搞不懂,中年队长为什么还要费尽周折,让冷月秋做翻译,来征询他的意见,而不是直接将他们带走。
莫非自己的第一判断是错误的?
得到汪少的首肯,冷月秋随即换了另外一种语言,对中年队长叽里呱啦地说了两句,听得中年队长微微点头,冷峻的目光不断在汪少和晓菲的身上扫视。
末了又对冷月秋说了句什么话,依旧是目光冷峻,面无表情。
看着冷月秋和中年队长不停对话,汪少恨不得能够听懂他们的对话,亲口问问这个中年队长,到底要带他们去哪里。
就听冷月秋接着中年队长的话茬,改为普通话对汪少说道:“他说为你们松绑,但叫你们不要随意乱跑,因为这边会有很多机关,触动了就会要命。”
话音刚落,只见中年队长挥挥手,嘴里叽里呱啦地说了句什么,便有两个士兵从冷月秋身上搜出一把钥匙,替晓菲打开手铐。
双手获得自由,晓菲情不自禁地长呼一口气,交替揉捏着手腕上被手铐勒出的印子,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汪少亦感同身受,正准备着自己的手铐也被打开,谁知那两个士兵径自走到中年队长面前,将钥匙交到他手上。
中年队长点点头,大手一挥,穿着草绿色军装的士兵便簇拥着汪少等人,开始向前进发。
见没有人替汪少松开手铐,晓菲急了,跑到中年队长面前大声询问。
中年队长停住脚步,狐疑地望着她,没有任何表态。
晓菲这才意识到中年队长不懂普通话,当即又对着冷月秋嚷了一句:“为什么不给汪少打开手铐?”
这个时候的冷月秋已经被两个士兵押在中间,俨然也成为了被看管的对象。
听到晓菲的询问,只是苦笑着摇摇头说:“尼玛逼的知足吧,能够给你松开,还是看在你**大的份上,你以为你们是谁?”
言下之意,假如没有遇到这支果敢军小队,晓菲和汪少还在她的控制之下。
现在能够得到果敢军小队长的关照,替她松开手铐,晓菲确实应该感到庆幸。
但晓菲并不肯善罢甘休,对冷月秋的谩骂置之不理,转而又跑到中年队长的面前,指着汪少的身影,比划着要求中年队长松开汪少的手铐。
中年队长显然看懂了晓菲所要表达的意思,眉头微微发皱,脸色更加严峻。
几米之遥的汪少看得真切,不由得心中一个激灵。
想到目前处境,还处于敌我不明的状态,在没有搞清楚这支果敢军的真正意图之前,最好还是不要惹怒了这个中年队长。
汪少急忙用古城县的家乡土话喊道:“晓菲,莫再问他,惹怒了他,谨防他们要杀人。”
晓菲闻言一怔,下意识地望着这个果敢军的中年队长,不觉一阵心虚。
汪少说的不错,此刻中年队长的脸上就像镀了一层冰霜,假如再提出松开汪少手铐的要求,只会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