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不认为灭日军自己会有什么军事科技,这按照正常想法绝对没错,没有任何国家可以在短短三年内从无到有突飞猛进的发展,工业产品需要的是渐进式发展;
在灭日军的发展中,这这个过程却被无限的缩短了,无数超越顶尖科学家的工作人员带领下,灭日军的技术比雨后春笋还要爆发得快;
八零零巨型列车炮在灭日军的武器中,居然只能算是中低档的武器,要是日本鬼子知道这一点,也许他们会立马全部逃出灭日军的视线范围,连巨型列车炮都只是一样普通的武器,那日本还如何抵挡灭日军的进攻。
无知者无畏,在此时的日军高层中唯有石原莞尔还担心灭日军会拿出什么先进武器来,因为日军从来就没有掌握过灭日军的必要情报,可惜他只是一个副参谋长,并且还和自己的顶头上司一直不和,他所猜想的又根本没有证据来证明,最终他只能带着忧虑闭嘴了。
看到和自己作对的石原莞尔闭嘴了,东条英机看着已经被自己架空了的植田谦吉大将笑了笑说道:
“司令官阁下,我个人认为,我们现在的部队该全部集结在十四个要塞周围;
第一师团河村恭辅中将手下的两个步兵旅团,一个骑兵联队,一个野炮兵联队二万五千人全部驻守珲春、东宁、绥芬河、鹿鸣台、观月台要塞一带;
这五个要塞相距只有不到一百公里,有一个师团驻扎支援,加上朝鲜的第一四四师团随时支援,灭日军绝对打不下我们的任何一个要塞;
第四师团松井命中将手下只有三个步兵联队和一个炮兵联队,所以他们协防庙岭、虎头这两个险要的要塞;
第八师团前田利卫中将的部队协防富锦、凤翔和霍尔莫金要塞,第一、十一独立旅团和五个独立守备队全部调往瑗珲、黑河和法拉别要塞;
并且四十万安国军我们按照每个要塞三万人进行分配驻防,按照现在灭日军的调动情况,最多还有三天他们就将进行攻击,我们主动撤退到要塞群,那样我们便可以拖延他们一点时间去稳定地方。我们也有更多的时间在前线防守;
我们的四列装甲战车和九零式列车炮便可以在要塞群之间游弋,我个人认为灭日军一年内无法攻下要塞,到时候我们的大军一到,这东三省依旧是我们的地盘。”
东条英机这样的建议其实就是安排,植田谦吉看着那些根本不买自己帐的将军们脑门痛了一下,他刚到这里就遭遇灭日军进攻,这还没等到自己弄明白什么事情时,东条英机却让他彻底变成了一个摆设。
植田谦吉虽然不甘心却不敢在这些冲动的少壮派面前暴露自己的想法,要知道这日军中随时被下级干掉的长官可不在少数,何况他根本就没有自己的亲信;
虽说那个石原莞尔和东条英机不对付。可他也才到这里不到一个月根本无法利用上。他垂着眼帘顺口说了几句表明自己的态度道:
“作为关东军总参谋长。对于伪满地区也比我熟悉得多,我个人觉得按照东条参谋长的计划执行可以;
不过……我军现在明显处于劣势,加上更远的数十万远东军团同样被灭日军包围,这事情需要有人亲自前往本土向陆军部详细告知。否则我们一旦被围,就如同乌拉尔要塞一样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传出就是问题了;
所以我想关东军的防御问题就交给东条参谋长全权负责,我回本土向陆军部力陈两军现在的困境,务必要求军部派遣更多的军队和飞机大炮来支援我们,重新占领满洲以扬我大日本帝国的荣光。”
植田谦吉这是准备眼不见心不烦了,倒是没有准备临阵脱逃的打算,不过他不这么想,东条英机和那帮子将军们包括石原莞尔都心中猜忌,这司令官这是不准备和将士们共存亡了;
尤其是东条英机。他虽然把控了关东军的权利,可打仗的时候司令官跑掉了,他也知道那下面的基层士兵绝对会混乱的,他瞄着植田谦吉那张淡漠的脸说道:
“司令官说得是,我们必须去一个能阐述清楚危机的人向军部汇报。不过司令官是一军之灵魂,你不在军队会产生混乱的,我觉得只要按照我设定的防御计划,要塞的安全就一定没有问题;
这样吧,我等下就乘坐飞机前往朝鲜半岛,让军部派飞机到朝鲜接我回本土述职,一个周内我一定会赶回要塞群;
安藤三郎少将,第二飞行集团还有多少可以起飞的飞机?”
东条毫不在意植田谦吉那张已经快成猪肝色的脸,转头问向坐在最远处的一名空军少将。
“报告参谋长阁下,我们在遭受灭日军大轰炸后,现在只有在珲春要塞还有几架侦查机和几架轰炸机,参谋长要去的话只能乘坐双座的轰炸机前往朝鲜半岛;
原本哪儿只是为了防止苏俄军队突袭安排了侦察机和轰炸机,却在现在成为第二飞行集团最后的家当了。”安藤三郎略略带着些忧伤说道。
他手下上千飞机连灭日军照面都没打就丢了一大半,等到准备抵抗时,灭日军的大队机群又把其他机场的飞机给摧毁了,最后的几十架战斗机看见别人上千架机群,吓得转身就逃,却依旧成为了废铁残渣从天上掉下来。
安藤三郎的郁闷是在场人中最为明显的,比起心机深沉的植田谦吉他可就差多了,他再怎么说手下还有几架破飞机可以指挥,植田谦吉可是总司令,手下除了自己那个卫队,其他人全部不听号令,要说最憋屈的就是植田谦吉而不是安藤三郎。
东条英机此时可没有闲心去猜谁是最憋屈的人,这灭日军的调动显得迅速而敏捷,只要对方安排完毕,那全面进攻就是必然的;
关东军四周只有敌人,远东军自顾不暇还不知道遭受多少灭日军的围困,朝鲜半岛通道被断绝,就连远东的苏俄军队也做好了严阵以待,危机四伏就是此时他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