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日军只是偷袭,就连日本的这些外交人员都没有通知,被外交照会上说明日军偷袭远东的赤塔城;
时任苏俄代办处外交人员犍生太郎只的发报回国询问,不过日本外交部似乎反映很慢,犍生太郎一直等待那面发出的电报却在一天后才收到。
契卡给苏俄全安局的消息依旧片面,有消息的段老板只是模棱两可的说日军准备大规模入侵远东,可具体消息却只字不提,其他那些没有消息的契卡潜伏者便开始在整个东北乱窜起来。
徐飞就在赤塔的教堂顶上坐着,当黑夜来临时他便进入了这个小小的城镇,城镇中恐慌的情绪好似感染着天空,原本安静的大地上开始席卷起阵阵大风。
自从进入金丹期,徐飞的神识便扩大十几倍,原本只能探查到半径五公里范围,他现在坐在这里半径六七十公里的情形都落到他的思维之中,他有时都不禁自嘲他才是世界上最先进的雷达,全方位立体扫描还可以升级;
这鬼子刚刚占据赤塔,两面的防御阵地还没完善,他们暂时还不敢再这个城镇中乱来,城镇大厅现在成为了日军六十四联队的联队部,山县武光便在一间宽大的办公室里面休息。
刚刚吃过晚饭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下的山县武光正在幻想自己当上将军的模样,他的参谋赤木杨少佐便前来报告:
“报告联队长阁下,我们俘获的苏军已经押解到城外仓库关押。请指示。”
山县武光今天真的非常之高兴,轻易消灭掉苏军一个团,这样的功绩已经可以获得很高的荣誉了。又在二十里外抓获近一百的苏俄赤军,虽说他们一个个手无兵器,可他们穿着军装那便是军人这一点无人可以否认;
在占领的军火库里面还缴获大小三十余门大炮数千发炮弹,这更是让他觉得如虎添翼,此时那些大炮已经被拉到两面防御阵地后方摆好了位置,用苏俄的大炮来阻击苏俄的军队,想想他都觉得开心。
“看守好他们。明天派人押送他们回满洲,我想他们会在路上遇见我们的部队的,哈哈哈……让这些白皮猪给我们挖矿去。”山县武光笑着说道。
赤木杨正准备离开。一名联队部卫兵跑了过来大声的报告:
“报告联队长阁下,刚才我们的巡逻队抓住俄族一男一女,看他们的包袱应该是想要从赤塔逃离,我们原本准备按照戒严令处决他们。可那个男的说有重要情报告诉阁下。”
“重要的情报?带他们进来。”山县武光心情正爽也就无所谓的说道。
让卫兵离开他才和赤木杨说道:
“赤木少佐。你赶快下去安排吧,我倒要看看这白皮猪有什么值得我重视的情报?”
大门外,被两名鬼子押着的班波卡和他的姐姐被驱赶着走进联队部,从赤木杨面前擦身而过时,赤木杨也惊讶那位金发妇人的美丽,不过作为军人,他心里微微一动还是放弃了深究一番的打算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了。
当他们进入指挥部见到山县武光时,一位会说俄语的日本兵冷声对班波卡说道:
“这位就是我们的联队长阁下。你有什么话可以和联队长说,要是说错一句话。小心我们剥掉你的皮。”
“山下君不得无礼,这两位客人有什么情报可以说了,我们大日本皇军一向对待朋友是十分的友好,两位请坐。”山县武光看着两人却是十分礼貌地说道。
同样懂俄语的他突然变得这么友善并非什么真的为了情报之类,他第一眼惊讶的便是班波卡那个妖娆高挑艳丽的姐姐。
“在下山县武光,还不知道两位贵姓?”山县武光亲自为两个俄族人倒上一杯开水后和声问道。
不过山县武光的那双小眼睛却不断的扫过妇人那超出常人规模的胸口,他的动作和眼神并没有什么掩盖,押解两人进来的鬼子可知道联队长发话,明天他们就可以在城里大规模的找女人快乐,现在的联队长应该就是看中了这个极有味道的女人。
班波卡眼睛一亮,这鬼子对他的姐姐有意思,这对他来说也是件不错的事情,他将水杯放在一旁后谄笑着说道:
“我叫鲁卡西斯.罗亚斯.班波卡,这位是我的姐姐安利雅拉,她是才被你们消灭的苏俄军队第三十五团团政委屠格涅夫的妻子,不过她是迫于对方的权位才逼不得已嫁给他的。”
班波卡瞟了一下山县武光,将对方并不在意安利雅拉的身份,反而在听说是屠格涅夫的妻子后眼神中的狼光显得更加的明显,看来把自己对手的妻子给压在身下不只是欧洲人的传统;
他心中暗喜着,自己这又多了一条出路,以前的姐夫挂掉,这马上又有人接手他的姐姐了,班波卡微微一笑接着说道:
“我以前是这个城市管理大队的大队长,对赤塔城的所有赤党我都认识,我现在决定投靠贵军,一定帮你们指认那些赤党份子,只要清除掉他们,我相信这里的百姓就不会反抗贵军的。”
“城市管理大队,这是个什么玩意儿?至于你说的指认赤党份子很好,你只要投诚了我们皇军,你就是我们的朋友,这样,山下君明天就带一个中队的人和这位班波卡先生一起去办理此事。”山县武光眼睛依旧留在安利雅拉胸前说道。
被他那种极具侵略性的眼光扫描,安利雅拉感觉浑身的不自在,虽说她平时也不在意那些带着s迷迷的眼光盯着自己的身体,可眼前这个身高不足一米五,干瘦得就像个豆丁的日本男人长得就没一点帅气的感觉,尤其他那鼻子前一撮毛看起来是那样的古怪;
不过她也知道自己估计得陪这个丑陋的小鬼子睡上一觉才能保证自己的安稳,对于和别的男人睡觉她也没觉得什么,她在和屠格涅夫结婚之前是酒馆招待,为了招揽生意她已经不知道和多少个男人睡过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