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不犯法就看你怎么用了,任何东西都不会犯法,我想你这个邓雄应该是有特殊用途的,不然的话就不会出现在不应该出现的地方了。”王志冷笑了一声道。
“特殊用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平时只是用来健身,抓在手上滑动着有利于手指关节的运动,所以,有时候掉一两粒也就很平常,有的小朋友觉得好玩,检去家里玩也不一定。”黑狼冷笑了一声道。
李强冷笑了一声道,据我所知,这种木珠是可以做暗器的,如果灌注内功的话,可以杀人不见血,你身上有这样的木珠,而我们市局在二二八的案发现场也捡到过这样的木珠,而这样的木珠一般人是不会花那么大的功夫去做的,你还要狡辩吗?
“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这是我从一古玩市场淘来的。当时觉得份量较重,好像又比铁弹放手中舒服一些,所以就买了下来。我能买来,别人也可买的是不是?至于你们说的内功,这个我可不懂,从小我的力气就很大,还跟一个搏击师练了几年搏击之术,那什么内功纯粹是蒙人的,难不成这世上还真有内功一说?”黑狼一脸迷惑的说道。
“装得还真像,你就继续装,你的身手比李强还要好。白天在虎山矿业集团的表演可是几百人看见的,就不要装无辜了,我们的眼睛明亮着呢,你该不会以为我们都是瞎子吧?。”王志冷哼了一声道。
“你爱怎么想是你们的自由,不过本人要申明,此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什么狗屁内劲本人一窍不通,如果你们市公局真要阴人,乱给我黑狼栽一个罪名好了结二二八惨案,我黑狼绝是绝对不会屈服的,而且我们会有人向你们的上级反应你们市局的独断专横、诬陷好人,制造冤家错案的。”黑狼那嘴还真是又自臭又硬,没有一点服软的表示。
“哼!”王志冷哼了一声,走到黑狼身前突然出手如电的在黑狼身上拍转开了,一阵子噼噼啪啪之后,黑狼身上顿时有了反应。那肌肉仿佛如蠕虫一般蠕动了起来,随着黑狼的蠕动,那额角上的汗珠如雨般流淌了下来。
脸也顿时扭曲变形,如狰狞的魔鬼一般,嘴里嘶哑的‘依呀’着,看来是痛苦到了极点。旁边记录的那个女干警那身子都在轻轻颤栗,郑光则是一脸严肃的盯着黑狼。
足足三分钟过后,黑狼居然没表示,王志知道这样是不能完太久的。只好走到黑狼跟前轻轻地摸拍了一阵,黑狼这才恢复了常态,不过,全身衣衫如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的湿透了。
王志冷笑了一声道;“我还真有些佩服你的,只是我实在搞不懂,你到底在为谁隐瞒着什么?谢飞值得你如此为他卖命吗?”王志淡淡的说道,示意李强给了他一根烟。
“本来就没什么事,你们说的都是子虚乌有,你叫我答什么,即便是答,那也只能是胡扯的,我黑狼不是那样的人。”黑狼态度坚决的道。
王志冷笑了一声道;我就不信撬不开你的嘴,说完掏出一颗铁钉射进了黑狼的眉心里。
黑狼开头没有一点表示,因为王志的手法太快,他也就没有感到痛苦,但不会他的表情就开始呆滞起来,人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王志见了就对李强道;“你开始问吧。”
李强听了就开始问了起来,黑狼这一会是有问必答,不一会就把他所知道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审讯结束,李强一边开着车一边笑着道;“你的手段比我的那个分筋错骨还要厉害多了,刘强也对他施展过分筋错骨,但这个家伙硬是忍住了,不得不说这个家伙还真是一条汉子。”
王志点了点头道;“他的内功不错,那些常规的手段已经对他没有用。以后你们就是去落实他的罪证了,反正他有殴打干警暴力抗法的行为,可以先拘留了他慢慢的熬着。等辅助证据齐全了再抓其它的人,他们有的是干部,证据不足是不能抓人的。”
王志刚回到自己的住所,就发现墙根下躺着一个人他的神识扫了一下,就知道躺在那里的是那个装疯的李玉。王志没理她,直接进了房间,旋即打了个电话给李强交待道:“立即把李玉带到楼上来,我们现在可以摊牌了。”
不一会李强就拉着李玉走了进来,王志点了点头道;“你不用怕,我知道你是装疯的。”叶凡盯着李月直白说道。
李玉根本就不理会王志,还在那里傻笑着装疯。
王志微笑着道;“我们刚才已经审讯了黑狼,已经掌握了第一手的资料,你如果相信我,就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这对我们落实二二八惨案是很有价值的。如果不相信的话我叫人送你走,从今以后,你也没必要再装疯在我墙根下睡觉了,因为案子很快就要破了。
还有,那天去虎山矿业集团的时候,你正拿着一军用望远镜在查看,别以为天下人都是傻瓜,李强,你拿几张照片给她看看。”
李强见了就丢出了几张李玉那天拿着望远镜的照片。看着自己举着望远镜的照片,虽说较模糊,李玉终于停止了傻笑,渐渐的流出了眼泪,然后卟地一下跪在了王志的面前,嘴里嘶哑着道:“求王书记给李玉作主,我要报仇。”
“别急,你慢慢来。”王志示意李强叫楼下的阿姨上来,带李玉去洗了澡,让她换了套衣服,搞干净了再重新回到了楼上。
“我知道你受苦了,你是市局的干警,我作为市局的一把手,对你照顾不周感到很是心痛。你心中肯定有大秘密,就都说出来吧,这房间是隔音的,不用担心什么。”王志示意了一下,李强出去警戒了。
“三年前二二八那天晚上,我们全家都睡了。朦胧中发现好像有动静,我刚想站起来,突然感觉额角一阵钻心的疼痛,整个人摔在床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李玉说道。
“你肯定是额角?”王志问道。
“肯定。后来醒过来后,发现当时跟枕头一起摔到了床下。额角疼得厉害,迷迷糊糊的听到人有说是我脑部受伤,估计会失亿什么的,才知道已经给局里的同志送到医院了。
我灵机一动,从此装疯了。后来才知道那天晚上死了几十个人,而且,好像都是跟虎山矿业集团有关系的单位的人都死了。
比如土地局的,负责矿山安全检查的,都曾经到虎山矿业集团检查过。而且,好像都是对虎山矿业集团有些不满的人。
而我的家人除了我去过虎山矿业集团,父母亲跟这事一点关系都没有。”李玉讲到这里眼眶中满是泪水,不过她很坚强,咬着牙没有哭出声来。
“他们为什么要杀你们全家,或者说杀了一堆人。难道是你们查出了虎山矿业集团的什么不可告人秘密?所以才使得他们不得不下了杀手?但有一点很是奇怪,按理说这么多事集中在一起最容易引人注意的。他们要杀人应该也是分时间段去杀,几十个人一个晚上被杀,就是惊天大案了,他们就不怕上头查?”王志有点迷惑的问道,相当的疑惑不解。
“我暗中调查了几个月,开始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我并没有指责虎山矿业集团什么,也没有刁难过他们,为什么他们要杀我全家?”李玉说着望了王志一眼,然后从地下的脏衣服里默默地掏出了一块巴掌大的石头。
“真跟这个有关系。”王志哼了一声道。
“看来王书记真的掌握了一些案情。”李玉点了点头道。
王志转身从一暗门里掏出了那块从董家拿回来的石头递了过去,跟李月的对比了一番后才说道;“这两块石头出自同一个地方。我这块是在郑家发现的,郑丽的父亲郑方就是拿了一块这样的石头就死了。这些都是很珍贵的玉石,打磨出来以后,就会在玉石里出现一只栩栩如生的小鸟,如果鸟的形体保持完整,可以卖到十多万一块,甚至更多。”
“暴利,难怪他们即便是杀人也要保守此秘密。”李玉愤怒的咬了咬牙,良久才恢复了平静道,“我当时是去虎山矿业集团了解一件打人的事件。居然在那个被打的一个矿工家里无意中发现这种玉石。他当时藏得很隐秘,藏在花盆底下的泥土里。
但却不知什么时候被他那才几岁的小孩子给挖了出来,才会被我发现了。当时我还以为是石雕,那小孩子看我喜欢就送给我了。我也没在意,给了小孩子五块钱叫他去买糖吃。后来拿回家后一直玩着,才感觉到了奇巧之处。于是我就偷偷跑去问那户人家,但他是坚决不开口。一点消息都不肯吐露。”李玉说道。
“那个矿工现在住在什么地方?”王志心里一动,顿时来了精神。
“死了。”李玉叹了口气道。
“死了?”王志心里一沉,看着李玉问道;“怎么死的?”
“就在我拿走石头后不久下矿时,被石头砸死了,我当时怀疑他是不是被人害死的,而且是不是跟这块玉石有关。但正在我调查时,我全家被害了,我就只好装疯了。我知道那是一张无边的大网,我一个小民警惹不起。”李玉抽噎着说道。
“现在查到了跟这玉石有关的地方没有?”王志问道。
“没有,不过,我感觉好像跟马家坳似乎有些关系。刚开始装疯的那些日子里,总感觉有人在跟踪着我,于是我更害怕了。所以装疯装得更像了,还跟一些乞丐混在了一起。
“那矿工的家人还在不在?”王志没有去追问她受苦的事,这样做等于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也就转换了话题。
“他的老婆吴梅改嫁给了矿区一个负责人,叫胡水。说起来他的老婆吴梅还是位大美女,被称为矿区一枝花。她在老公死后不到三个月就改嫁了。当然,一个女人还拉扯着一个孩子,生活确实不好过,改嫁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