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宿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朱天磊没有再去找张云桃,原本以为又会是个不眠夜,但没有想到的是,刚躺到枕头上,就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朱天磊刚刚睁开眼睛,房门就被推开了。

“天磊?”

张云桃端着水盆、抹布走进来,却不想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朱天磊,吓了一跳。

张云桃已经习惯了每天都打扫朱天磊的宿舍和办公室,不管朱天磊在不在,雷打不动。

“云桃,怎么不多睡会儿。”

看到外面的天色才蒙蒙亮,张云桃就开始打扫了,朱天磊一阵心疼。

“哎呀,天磊,你怎么没穿衣服啊!”

因为看到张云桃,朱天磊微微有些兴奋和激动,也没多想就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不过昨晚上屋子里莫名其妙的有些闷热,朱天磊干脆把衣服脱光了睡,没想到却被张云桃堵了个正着。

因为是早晨,朱天磊的那处昂首抬头,十分壮观,特别是看到张云桃羞红娇俏的脸,就更加的激动了。

“嘿嘿,云桃,又不是第一次见,怎么还不好意思啊?”

朱天磊很喜欢逗弄张云桃,这个女人虽然是和自己云雨次数最多的,可是不知道是性格上的原因还是什么,张云桃的性子是最容易羞怯的。

可能逗弄自己的女人是每个男人都会有的爱好。

“快穿上吧!”

张云桃扫了一眼,就看到扔在椅子上的内裤,拿起来递给了朱天磊。

“我要你给我穿。”

朱天磊不伸手去接内裤,反而把被子掀起来,光着脚站在地上,真正的与张云桃裸诚相见。

“你无赖。”

张云桃被朱天磊的行为弄的哭笑不得。

谁能想到一个在人前宛如天神的男人,还会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我就是无赖,反正你不给我穿我就光着。”

“你......”

朱天磊撒起泼来还真是让人没辙,尽管脸上臊的发烫,张云桃还是拿着内裤走进了朱天磊。

她就是拿这个男人没辙,不管是这个男人的哪一面,她都拒绝不了。

“云桃.....”

“天磊,你干嘛......”

让张云桃没想到的是,她刚靠近朱天磊,竟然就被朱天磊拽着直接压到了床上,还没等反应过来,嘴就被堵住了。

早晨,是一天中荷尔蒙最旺盛的时候。

很快,张云桃就被朱天磊脱了个精光。

晨光照射进来,落在两个人光洁的身体上。

伟岸的山,蜿蜒的河。

高山耸动,河水潺潺。

高山之下,巨龙盘旋,嘶吼着穿过河谷,溅起的水花如同梅花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慢慢的绽放。

不知道过了多久,巨龙终于停止了盘旋,河谷也重新恢复了平静,只有床单上绽放的白色梅花昭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云桃,好舒服啊!”

吃饱喝足的朱天磊搂着张云桃的肩膀,坏笑着说道。

张云桃的脸上还有没退下去的潮红,听到朱天磊的话,脸色更红了。

现在的她越来越放的开,刚刚她甚至忘了两个人是在宿舍,隔壁就是天磊医药的员工,自己喊的那么大声,被人听到怎么办?

“嘿嘿,怕什么,我就不信他们不干这事?”

朱天磊真是爱死了张云桃这张羞答答的俏脸,忍不住又亲了起来。

张云桃却冷静的很,朱天磊的体力好的很,这么亲下去,很可能还要战火重燃一次,她要是被弄的下不了床,那可丢人丢大了。

所以,张云桃扭开朱天磊的胳膊,也不管自己还光着身子,赶紧跳下床,匈前的春光比晨光还要明媚。

“哈哈.....”

朱天磊不由得开心的笑出了声。

如果没有那些恼人的事,生活是多么美好啊!

等到张云桃穿好衣服,朱天磊才慢慢悠悠的开始穿衣服,但是张云桃学聪明了,不等朱天磊靠近,就端着盆先出了门。

“我先去看东东了。”

到了门口之后,张云桃才回头说道,然后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我有那么可怕吗?”

朱天磊蹙蹙眉头,自嘲的笑了笑。

等到洗漱完毕,朱天磊照例给东东施针,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东东基本上已经跟正常的孩子没有太大的差别了。

因为上次和李红娟的一番对话,李红娟回去之后想了很长时间,最后把问题定在了朴莲花的身上。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从那天以后,李红娟就开始有意识的避开朴莲花,面对朴莲花的热情,她也通通选择回避。

朱天磊不仅是她儿子的救命恩人,也是给了她第二次生命的恩人,在这个世界上,朱天磊就是她和儿子最重要的人,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和其相比。

不过这一点,李红娟没有说,朱天磊也没再问,只是在施针结束的时候简单的说了两句关于东东的病情。

送走了李红娟母子,朱天磊又给张义打了个电话,把保全公司的情况跟张义说了一下。

张义的本事他是见过的,也许自己没有嗅到的东西,张义却能发现玄机。

不过张义的意见倒是和朱天磊没有什么两样,认为这个合同并不存在太大的风险,张义的话,无形中让朱天磊安心不少。

看来眼下,他就可以让袁振安下心来招聘员工,正常开展培训了。

不过,人手这方面真是有些为难人。

.......

九点多,朱天磊跟张云桃打了声招呼就出了公司。

昨晚上已经定下来的事,今天是必须要办的。

云海城看守所。

这是朱天磊第二次来这个地方了。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朱天磊来之前,跟关云礼说明了一下情况,知会了看守所这边,所以,朱天磊直接以探监的名义进到了看守所里。

“谢院长,好久不见啊!”

谢红筹被看管员押了出来,手上戴着手铐,囚服穿上身上晃晃荡荡,时隔不过半年,谢红筹却已经变了样子。

头发白的厉害,脸色也很难看。

“是你?你来干什么?”

谢红筹的眼镜坏了,新的眼镜还没有送回来,所以,在朱天磊没有开口之前,他只看到了模模糊糊的一团人影。

他以为来探望他的是李豹。

但是,朱天磊的声音太深刻了,简直是刻骨铭心,简直是噩梦。

“我来看看谢院长,顺便给谢院长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