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7章 真的想不通(1/1)

十几个杀手冲到阮大兄妻女面前,抡起钢刀。

高举过顶。

刀锋霍霍,砍向女眷。

嗖!

一叶菊花破空而来。

“啊!”

割破了高举钢刀杀手的喉咙。

血流飞溅。

刀锋未落,人已窒息。

阮大兄家眷睁开眼睛。

就看到杀手被割喉,瞪大了眼睛,死在眼前。

她很好奇。

“杀!”

周围的杀手前仆后继,扑向阮大兄妻女。

一阵狂风起。

秋风扫落叶。

无尽的叶片如刀似剑,以破空之力,割裂杀手的五脏六腑。

噗噗噗!

十五名凶悍杀手瞬间暴毙。

有的被割喉。

有的被破胸。

还有的尸首分离。

眼前的一幕,让阮大兄的女眷匪夷所思。

最震撼的莫过于那些尚未发动进攻的乞丐。

他们紧张兮兮,四处张望。

却找不到是谁杀了杀手。

这可如同神仙一般的存在。

四处寂静无声。

乞丐们压抑到了极点,浑身颤栗,直冒冷汗。

“逃!”

终于。

有乞丐撑不住了,窝头往回跑。

“跑!”

后面一群乞丐尾随。

一个个轻功高妙,比兔子还快。

沙沙沙!

又是一阵秋风起。

落叶缤纷。

美丽而又嗜血。

噗噗噗!

一群伪装成乞丐的高手纷纷倒地。

死的痛快,但更加死不瞑目。

临死,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死,谁杀了他们。

几十名高手,转眼之间,无一活口。

阮大兄的女眷吓得亡魂皆冒,跪在地上,不住叩头:“恩人,多谢救命之恩,请出来一见,此生此世,我愿意以死报恩。”

许久,也不见人出现。

凡尘真仙藏匿于树梢之上。

手中捏着一把树叶。

娇柔的身体随波起伏。

她巡视过那些杀手,确保俱都死掉,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阮大兄女眷,飞身掠去。

阮大兄的女眷跪地磕头,却无人回应。

许久!

阮大兄的妻子起身,慌乱的下令:“管家,快去请老爷,快去请老爷啊。”

“是!”

管家匆匆去找阮大兄。

……

阮大兄正在般若居住的驿馆门前。

他给般若的徒弟递进去一个沉重的箱子。

里面,装了金银珠宝,玉器古玩。

价值五十万两。

不一会。

般若的徒弟请阮大兄进去。

书房中。

般若笑的春光灿烂:“哎呀,阮大人,这礼物太贵重了,我受之有愧啊。”

阮大兄心想,你受之有愧个屁。

你都收下了,笑的像是胖大海,哪有半点愧疚之意。

阮大兄急忙说道:“这是德王的一点心意。”

“德王的意思?”

般若眨眨眼:“德王果然出手大方啊。”

阮大兄道:“这不过都是小意思!德王做事,一向厚重,结交朋友,大方得意,视金钱为无物。”

“尤其是结交般若禅师这等高人,自然挥金如土,哪有半点心疼之意?德王只怕般若禅师不肯收下这点心意呢。”

“哈哈哈。”

般若大笑:“德王与我做朋友,我求之不得啊。”

阮大兄道:“德王仰慕般若禅师,迫不及待与您一见,可是,德王主持大局,繁忙过度,白日没有时间朝拜般若禅师。”

“此时,德王刚好有些时间,特请我来拜会般若禅师,并想请禅师到德王府上闲坐,不知般若大师肯不肯赏光?而且,德王还备下了厚礼,要与般若禅师分享。”

“赏光,一定赏光。”

般若笑得比猪还灿烂。

一听有钱赚,般若开心到了极点。

他的耳朵早就被凡尘真仙割掉了,整个脸肥的像是个肉球。

这么一摇晃起来,咧嘴大笑,真像是裂开的胖大海。

阮大兄道:“般若禅师,德王还有些小事请您帮忙,所以,就劳烦您低调一些,您带几个随从,与我一同去德王府上吧。”

般若当然知道不可能白拿德王的礼物。

他特别希望德王有事相求。

这样,便可以赚更多的钱。

“好说,好说,咱们这就出发。”

般若换上了便衣,阮大兄也伪装妥当。

两人兔起鹘落,直奔德王府。

……

两人走后。

般若的徒弟中有人向外射箭。

箭簇上,藏了一封书信。

……

“般若禅师,今日一见,如见圣人哪。”

德王府。

德王对般若无比亲近。

般若受宠,开怀大笑:“德王有事,我一定大力帮助。”

德王道:“闻听般若禅师精通星象,玄妙浩瀚,今日有机会,特请大师为我府宅看一看星相吉凶。事后,必有重谢。”

般若心中大喜:“好说,好说。”

德王特别善于烘托气氛,恭维般若几句。

很快,两人如多年老友,变得熟稔非凡。

德王请般若进书房喝茶叙旧。

阮大兄完成任务,急忙退出。

刚出了大门口。

管家急的直转圈:“老爷,您可出来了,府上出大事了,夜半子时,夫人、小姐、少爷被一群杀手闯入宅院,围攻了。”

“什么?”

阮大兄大急:“怎么样,府上怎么样了?”

管家道:“离奇的是,十五名杀手,外加一群伪装成乞丐的刺客,都被人给干掉了,夫人、小姐、少爷,没有任何伤亡,万幸,万幸啊。”

阮大兄长出了一口浊气:“谁杀了那些刺客,要谢谢人家啊。”

管家摇摇头:“不知道,从头到尾,人家都没露面。”

“哦?”

阮大兄疑惑:“这都丑时了,你怎么才来通知我,真要有事,那不是黄花菜都凉了?你做事如此拖拉,该打。”

管家一脸委屈:“不是我拖拉,而是我来到德王府门前,德王府的人不让我进去,任凭我百般央求。”

“什么?”

阮大兄怒火上脸:“竟有此事?你没说十万火急吗?”

管家道:“说了啊,但是德王府的管家说夜半三更,不许惊扰德王,还说德王明确指出,我这等小人,再敢敲门,杀无赦。所以,我只能在这里等待老爷。”

“这……”

阮大兄闻言,心中冷如死灰。

他不明白德王为何这么做?

我可是德王的门生啊。

我为德王出谋划策,做了那么多事,德王竟然如此对我?

为何?

为何这么绝情啊?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