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的绿蒂却是无法带到了。
“岚,我们回去,”他低下头,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小心的裹在了向青岚的身上。
“我想再看看她,再陪陪她,她一个人一定很孤单的。”向青岚摇摇头,不想离开。
“好,我们一起多陪她一会儿,”亚瑟从身后更加的环紧了怀中的妻子一下,他尽量的让风吹在他的身上,他抬起头,额间的发丝不时的被风吹乱着。
凌乱中,似乎是看到了眼中的一抹水气,迅速的被风干了。
绿蒂,生日快乐,爹地和妈咪都在这里陪你了。
他手指微微的握了一下,只是感觉自己的手背上面不时的滴下了一滴一又滴的滚烫的泪水,向青岚抬起了自己的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绿蒂,绿蒂,妈咪在这里,她突然间伸出了自己的手,似乎是想要抓住什么,声音从喉咙里扎进了她的心口。
她的宝贝女儿。
亚瑟一动不动的抱着向青岚,听着她的沙哑的声音,他的心也再也无法暖了起来,心头上的压力,越发的沉重了起来。
风更大的了一些,吹的两个的衣服不时的扬起着,然后哗拉作响着。
而另一个国度里,安得烈只是抬起了自己双眼,看着眼前有些不安的母亲,她不管到哪里,都是一高贵高傲的,但是,此时,他却是可以从她的双眼看到她的紧张,还有不安。
他的心不知道为什么,沉了一些,呼吸间,也有些一些说不出来的压抑。
“安得烈,那个小侍女,”皇太后这一次真的是有些不知道要怎么说了,本来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她以为那个小奴隶的消失,对谁都是没影响的,只是事实却是出乎她的所料,就是她,这样一个无名小小的人物,却是让她的国家,让她的家陷入了这样巨大的危机中。
安得烈的唇抿的十分的紧,“母亲,你有什么话可以说,这样的吞吞吐吐不像是你的性格,”他的眸子颜色更加的黑了一些,看的皇太后也不逸有些心虚,安其罗说是她死了,她怎么给他变出了一个小侍女来。
“安得烈,你要谁都可以,母亲可以给你,比她强几百倍的人都有,安得烈 ,你不是孩子,不能再这样的任性下去,皇宫已经都在开始乱了。”皇太后的声音大了一些,明明是很心虚的,但是,她却是抬起自己的肩膀,以着一个母亲的身份教训着安得烈。
“对不起,母亲,这个世界只有一个绿蒂,不可能再出现第二个,就算是有成千上万比她强的,我只是要他一个人。”安得烈走过了皇太后,站在了一边。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小女孩脸上小小的酒窝,不会忘记她曾今对他笑着,更是不会忘记,那给他的生活带来了太多乐趣与轻松的小女孩。
如果不失去,他就不会知道原来有一种人,明明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却是牢牢的会让你记在心里。
而绿蒂,就是他心中的那一个人。
或许那就是喜欢,一种他丛来没有经历的喜欢。
所以,他只要她。
“安得烈,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一个侍女而已,永远没有资格站在你的身后。”皇太后的声音严厉了一些,不过,对于现在的安得烈来说,他对她已经没有过去的那样尊敬了,他定平着脸看向面前的依然保养很好的母亲,真的怀疑,她到底是不是他的母亲。
听到这句话,安得烈的唇角微微的向上扬了一下,“母亲,你似乎是忘记了,您以前是做什么事的了,。”
只许她自己是那种身份,别人却是不行吗?她的公平在哪里,或许,她自私的不会让别人拥有一种公平,一点点也不可以。
皇太后的脸青了一下,她连一句话也反驳不上来,她以前的身份。
其实也只是比侍女高不多少的平民而已。
“母亲,如果没有什么事,我想休息了,”安得烈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他不想再和她多说什么,说来说去,都没有想要的结果,所以,不如不说。
“安得烈,那个侍女已经不在了。”半天后,皇太后咬着自己的牙自己说道,他的话掐痛了她的心中最痛的地方,是的身份,她什么都可以比的过的曾今的费安娜,但是,身份远远不能。
安得烈站直了自己的身体。
“我知道,所以,我只要她,”安得烈的尽力的去平息自己此时有些翻腾的心思,不愿意去想皇太后话中的意思。不在了,是哪一种不在?
是离开了,还是。。
“安得烈,我也不知道她被送到哪里去了,她是一个外国人,或许已经回家了吧,”皇太后轻叹了一声,或许这样的理由,他会接受。
安得烈转过了身体,背对着皇太后,一句话也不再说了。
“安得烈,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想一想,毕竟你还有你的责任,你还有你的国家,”皇太后见他一幅谁也不想理的样子,只能无奈的再次说道,而得到的仍然是安得烈的沉默。
她走了出去,这一次,他是真的不会再听她这个母亲的话了,她一直以为,他是听话,她以为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去做的,只是事实证明,所有人都有自己的底线,而她这一次真的是做错了。
门轻轻的被关上,现在国家的里的事都是安其罗在做,想起安其罗,她就真的是很头痛,他真的可以吗?
在门关上的瞬间,没有任何人可以看到安得烈微微的扬起的唇角,这样就好了,绿蒂,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就离开吧,这样你会很幸福吧。
他走到窗户前,拉开了将整个房间盖来严严实实的窗帘,透过窗户的光线刚好落在他的脸上,他一直是笑着的,只是笑的却有些寂寞。
他累了,他想要休息几天,为了这个国家他已经付出了太多了,再一次的拉开了窗帘,房间里再度的变的有些黑色的沉迹。
坐在一边的床上,他拿起一边的抱枕放在了一边,然后躺在了床上,双手枕在了自己的头顶下面。
一直睁大双眼第一次透出一种连他也不明白的失落。
他失落什么,他的人,还是。。
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