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他是我的弟弟,所以,我必须这么做,他再说了一句,而皇太后只是冷冷的看关他,他长大了,不听话了,很好,很好。

他是国王,可是她还是他这个国王的母亲。

‘我命令你,安得烈,“皇太后的声音更加的沉了一些,现在的他们不像母子, 倒像是在敌人一样。

安得烈的背挺的很直,“如果这真是您要的,母亲,”他平视着皇太后 ,年纪五十岁的她依然保养的很好,对于权利,仍是没有放弃过,她现在的心就如同她现在的外表一样,什么事,都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满意。

“母亲,如果真的想要这样,那么,这个代国王,我还给你,反正只是代的,”他转过身,大步的离开,再也没有说多余话。

放掉安其罗,可以,只要他不再是国王,那么,一切的事将会与他无关。他已经做了这么多年的国王,他累了。

“你,安得烈,”皇太后向后退了一步,第一次,第一次安得烈用这样的激烈的方式去反对她,对质问她,而安得烈早已经走出了这里,这里的气息最近已经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了。如果可以不管,那就太好了,有人可经比他管的很好,比起更适合当这个国王。

比如说,他的母亲。

绿蒂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她走在门口,奇怪的向里面看了看,今天的怎么感觉好奇怪,这里怎么会是这样的沉闷,而且外面也没有一个人,他出去了吗?

想了半天,她仍是选择走了进去,不过在看到里面的人时,她意外的颤抖了一下身子,这时没有安得烈,却有她最怕的皇太后。

这个女人她是真的害怕,因为,她见过她对费安娜所说的话,也知道她以前所做的那些事,为了自己的目地,连一个三岁的孩子都不放过。

她想要转身离开,不过,显然已经晚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皇太后站了起来,声音冷的让绿蒂的心脏不仅的缩了一下,那是一种本能的害怕。

“我来给陛下送茶,”绿蒂站着没有敢动,却是感觉四周的空气越来越稀少,她的手指轻轻的握紧了一声,茶杯也在轻微的晃动着。

她低下头,不敢再看眼前的这个女人。

皇太后冷笑了一声,她现在正在气头上,正好气没有办法发,她还真的是撞的可以,而且,她讨厌她的头发,这么短,安得烈也能让她来当侍女,真的是污辱了他。

“现在没有人喝你的茶,你自己喝吧,”她抬起自己的手,直接拍掉了绿蒂手中在的盘子,刚泡好的茶水温度非常的高,水全部的都倒在了绿蒂的手上,而她手中的盘子就这样掉在了地上。

哐朗的一声,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 ,格外的明显。

绿蒂只是咬着自己的唇,她一直低着头,手背上会面传来了一种火烧般的疼痛,让她只是本能的缩了一下手。

不是不痛,是真的很痛。

“滚出去,卑贱的奴隶,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看着绿蒂忍耐的样子,让皇太后的脸色沉了一些,她一脚路过去,高跟鞋的跟正好踩在了绿蒂的膝盖上,绿蒂跌倒在了地上,双手红的要命。

她吸了吸自己的鼻子,眼睛只是看到时了面前这个女人的脚,手上腿上,全部都痛,她的心也会痛。

“滚出去,”皇太后的声音从在她的头底上传来。

“是的,”绿蒂的声音里带了一些哽咽,她连忙的收拾好地上的杯子的碎片,用自己的袖子擦干了地上的水责,困难的的站了起来,腿一弯,差一点又是坐在了地上。

离开,快点离开,不然,她会更痛的。

她跛着脚走了出去,在看到外面的蓝天时,她才抬起了头,看着自己的手背,通红的手背上连碰都不敢碰一下,一滴眼泪正好的滴在了她的手背上,然后慢慢的晕开,接着是一滴又一滴,甚至都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下雨了吗?她眨了一下自己的双眼,看到的仍然是一片干净的过分的蓝天,只是她的心却是感觉被什么压住一样,难受的要命。

她将手中的碎片扔了,这才走到水管前,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了冷水下,轻咬着自己的唇,冷水冲刷着她的手,那种感觉,真的很痛。

她抬起头,唇颤抖几下,不过却是笑了,哥哥,小乖不疼的,真的不疼的,你看,小乖都不没有哭,没有关系的,现在不疼了,好了。

她收回自己的手,将手小心的放在了口袋里,她说过要好好的保护自己的,所以 ,她就这样保护自己的手的。

走到自己的房间里,她将自己缩在了床角,似乎是从离开怀瑞古堡开始,她就一直在受着伤,原来,她是真的不能离开银飒的。她从枕头上面,拿出那一瓶药,这个应该也是可以治烫伤的吧。

她的手指紧紧的收在了一起,握着手中的瓶子,瓶子并不不,握在的手中,渐渐的感觉到了一种温度。

暖暖的,却也是让她心酸苦了很多。

她看着自己的手背,依然是红的,甚至只需要一碰,就会感觉痛的要命。

她打开了药瓶,熟练的给自己上药,清凉的感觉顿时让她的手舒服的很多,这种药镇痛效果非常的好,以前,她似乎用就是这个的。

她拉开了自己的裙子,腿上有着触目惊心的伤痕,一大片的青青紫柴,她还是是个孩子,而这同身体已经承受了太多的伤害。

她小心的给自己的抹着药,她知道会很疼,都不敢碰一下,也不敢大力,但是,如果现在不抹药,以后还会更疼,现在疼了就会好的快了。

她放下自己的裙子,将药瓶握在了自己的手中,这是可以给她唯一安慰的东西,似乎这样就感觉银飒离她很近。

闭上自己的双眼,她将自己缩在这张小床上,睫毛上在挂满了闪闪的泪水,她也只有这么一会可以安慰自己的时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