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其罗,你这是怎么了?”皇太后直接伸出手放在了自己二儿子的额头上,她的这个儿子向来都是过分的贪玩,所以,她对他一直都是不放心,也总希望他可以收收心,像他的大哥一样的沉稳,只是,他的玩心太强,很难啊。
“母亲,我没事的,”安其罗的屁股都感觉是坐在了仙人掌上,他难受的要命,他的那里还没是没有恢复,他简直都要疯了,明明就是有感觉的,明明就是想要的,可是那里就是软的,怎么也无法像平常一样。
“二哥,你的身上是什么,好香啊,擦了什么香水吗?”温妮眨了一下自己的双眼,这种味道她都闻了很多次了,真的一种特别的香味。
“二哥,你用是什么,可不可以给我一瓶,”温妮讨好的说着,她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十分爱美的女人,自然的很喜欢香水,她拥有的香水十分的多,大多都是世界各国的名贵品牌,香味也多不一样,只是,这样的香味,她却是第一次闻到,格外的好闻,让她都快醉了吗?
安其罗的脸色更加的黑了一些,狠狠的瞪了一眼温妮,而温妮被他给瞪的莫名其秒,她有些委屈的缩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她没有说错话啊,她瞪他做什么,她转过头,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银飒,而银飒只是淡淡地了一眼安其罗,眸底深深的不可见底。就连他的双瞳颜色也似乎是比刚才深了很多。
“安其罗,注意你的形象,安”得烈放下手中的杯子,虽然说是家宴,但是,他们还有客人在,而且身为皇族,更应该有自己的气质与形象,他这个样子,哪像一个皇子,非名就是一个随便撒气的孩子。
简直不成体统,他们真的是太纵容他了,看起来,要好好的教育一下他才行。
每天都这个样子,真的是无法无天,不要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什么都明白,只是,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也没有做出什么大事,否则,不管他是不是二皇子,他的弟弟,他都不可能放过他的。
“对不起 ,大哥,我先出去一下,”安其罗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尤其是在银飒的面前,他感觉他是在笑,他一直都是在笑他,因为他曾今进过他的卧室,也是因为那个娃娃,所以,在他的面前,他总是感觉少了什么。
还有他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也总是让他感觉芒刺在背上,难受的要命。
他站了起来,有些灰头土脸的走了出去,他要去看看医生,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了。
“他这是怎么了?” 皇太后奇怪的看着安其罗,他不是真的生病了吧,这孩子,真的是让她担心啊。
“不用管他,他不是孩子,不会有事的。”安得烈收回了自己的眼神,对于这个弟弟,他已经变的有些失望了,他真的不太懂事了。
每天他都有这么多的工作在做,他都不没有说帮帮他,就知道玩,他还有多少玩的本事,就好好的玩下去吧。
他已经不再指望他了。
温妮又是靠近了银飒一些,虽然刚才被安其罗瞪的事,让她的心里很不舒服,不过,总是有可以淡化这些的不舒服的事情,比如说是他,参加了他们的家宴,那就证明,他可能是接受了他们,接受她了。
还不值得她高兴吗?
“银飒,这是我们这里皇宫的最有名的,我们这里所种值的咖啡,纯手中现磨的,是我们招待客人所用的最珍贵的东西,”温妮如同一个闲妻一样,替银飒倒着咖啡,看的一边的皇太后不时的点着头,这个年轻人还真的是不错。
处事不惊,安定自若,以后一定可以帮上安得烈的忙,除了他的性格是过分的冷了一些,不过这样没有关系,反而更好,这就证明着他极为的沉稳,而他是完美的表现他的这一点。
至于他对于温妮的感情,以她过来的人的身份来说,或许是很少,但是,她的孩子都是十分的优秀的,她还不认为他不会喜欢上她的女儿,毕竟,温妮不管是从外表,气质,还是身份上来说都是百里挑一的,所以,她对自己的女儿一直很有信心。
只是,她忘记了,有时希望越大,失望就会越大,不是她的信心就可以成为事实,也不是她认为好的,别人就会认为是好。
她手心里的宝,或许在银飒中只是草而已。没有人知道,这个男人的心里早已经有一块宝,只此一个,再也不能有第二个。
“谢谢,”银飒只是淡淡说了一声,他端起了手中的咖啡,眼睛却是有意无决看着安得烈,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在这个皇宫里最难对付的人应该是他才对。
他低下了眸子,品着手中的咖啡,皇家的,果然是不错,也够奢侈,不过,他并不是很喜欢,因为太苦,苦的没有任何的味道,他喜欢他的小乖所泡的凉茶,这也是她唯一同她的妈咪所学到最好的手艺,或许,还不够成熟,不过,他却是记住了那样的味道,再也没有人可以泡出那样的味道,只是除了他的小乖。
喝完了一杯,苦涩从他的舌尖漫到了他的喉咙,然后又是心脏处的某一些,苦的要命。
他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抬头间,却是安得烈打理双眸相对,黑眸对上棕眸,都是深不见度眼神,谁也无法看透谁,或者说是,谁也没有露出本来的自己。
“请,”安得烈拿起了酒怀,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他所遇到最难懂,也是最难猜的男人,很久,他没有遇到对手了。
银飒,很奇怪的名子,看起来,很快的 ,他的生活或许会很有意思。
“请,”银飒用的是这个国家的语言,他学的极快,现在都可以进行日常的交流了,三岁前的记忆正在逐渐恢复中,还有这个国家的语言,他正在学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