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人只是尴尬无比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她又是打量着那个男人,真的是很特别的男人,只不过,他似乎眼中只有他面前的那个小女孩。
一看就是小女孩,长的真的很漂亮,但是,一身的稚气,是无法与成熟女人相比的,不过,显然,他就是喜欢她吧。
她喝着自己面前的酒,这里是认识有钱人最好的地方,当然,这里还有故意穿着光鲜的人,来找着自己心目中的另一伴,虚荣还有侥幸。
或许真的一天,什么都会得到的。
太多的人都在做着这样一个不切实际的梦,而能实现的,并没有几个人,甚至,可以说是的,几乎没有
而在他们离他们不远的二楼,也是有一个女人在不断咬着牙,不对,她也不是一个女人,虽然打扮都已经太过成熟,身体发育的也比其它人要好,但是,仍是可以看的出,来自于她身体上的那一种青涩。
她也是一个女孩,一下只有十几岁的女孩,但是,她脸上表情却已经让她年纪突然之间被拉大了。
她神色恶毒看着一楼那两个人,显然都是让她熟悉的,向绿蒂与她的哥哥,但是,更让她感动到嫉妒并不只是这样,而是,他们竟然也可以在这里吃饭,要知道,这里是有钱人中的有钱人才能来的地方,这里的一杯水都要比外面要贵好几倍,普通人是不可能进来的,看他们的样子,显然已经是来这里的常客了。
那个男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她真的是太低估了他,而这样的低估,却是让她又是少了一成机会,如果他什么也不缺,那么,她还要用什么来得到他呢。
她不断的扭着手中的餐巾纸,扭的都不成了样子,不过,不管她怎么去气,不属于她的,仍是不属于她,但是,一颗仇恨的种子却是开始在她的心底生根发芽了。
她转过眼,双眼的颜色似乎是都是暗了很多,挑起了唇角带着一些狠毒,还没有完全长大的少女,此时,已经彻底的被毁在了一个嫉妒上。
她总是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她得不到的,事实证明,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是无法让她得到的。
那就是人心,如果他愿意,才会亲手捧着自己的心送到你的手上,如果他不愿意,就算你是强迫,那他仍是会绝然后转身。
银飒抬起头,总是感觉有一种奇怪的视线,他的警觉向来高,看起来在这里,他可能是得罪什么人了,不过,在这个世上,他得罪的人可是太多了,多的,有些人连他自己早都已经忘记了,不过没有什么关系,他要来找来,随时欢迎,反正,他已经很少自己动手了。
“小乖,哥哥带你回去。恩,“他用手指擦掉绿蒂唇边的食物,手指的动作,温存入眼。
绿蒂点了一下头,她也感觉到坐在这里不是很舒服,因为,没有家里好啊,没有她妈咪做的东西好吃就是了。
“走吧,“银飒拉起了绿蒂的手,绿蒂又是回头看了一眼他们呆了半个多小时的餐厅,确实是很高挡的地方,不过,就是太拘束了。
“小乖,你不喜欢这里?”银飒拉着她的小手,她是他养大的,她眼睛里闪过什么,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她不喜欢,或许最初是好奇多了一些,不过,到了后来就成了忍让了。
“恩,不喜欢,”绿蒂点头,我只是感觉很奇怪啊,你看那个人,她的手指指了一下一个正坐的端正的女人,她摆出了一个真正淑女的样子,连她都要感叹她的动作真的是好标准,只是,这样,她不累吗?
“哥哥,她明明很好想吃的,你看她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眼睛不时的放在面前的食物上,她旁边的那个男人说了什么,可能她都不知道吧,明明很饿了,为什么要看呢,妈咪说,我们不能浪费食物的,可是他们不吃,不就是浪费了,也浪费了厨师的好意。”
她的话刚一落,旁边的人都是看向那个女人,而女人只是尴尬的低下了头,看起来是真的被绿蒂的话给说中了。
银飒的轻轻的揉了一下绿蒂的头,软软的触感,让他格外的喜欢。“好了,我们走吧,他们不吃是他们的事,或许他们饿了,都喜欢看。”
他拉起绿蒂的手,这一次,真正的离开,其实,他的小乖并不知道,大人的世界,有着太多的不得已,就如同刚才的女人一样,她不能吃,因为她还要保持好的仪态,所以,只能看,明明很饿了,但是,仍是要坚持下去。
这就是身为大人的无奈,小乖还是一个孩子,而他不会让她过早的接触到这些,这些太过复杂,不适合她,他的小乖,一直都是被所有人保护的,她的世界太过干净,十五年来,他们给她的,也都是一个单纯的生活,只要她愿意,她可以永远的这样单纯下去,因为,她有他。
车子开启,他们的方向是怀瑞古堡,虽然是没有了主人的夫人,他的肩上也被主人给强行的压了一个公司,但是,只要在那个地方,他们就仍是轻松的。
因为他够强了,强的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打倒他了。
Fred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的面前摆了一大堆的资料,他双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眉毛皱的紧紧的,他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 ,他的老大,也没有把他也带上,只顾着自己,害他现在还要去处理这些资料,还要一天弄完,老天,饶了他吧,他天生就不会做生意的料,一天,看他十天能完不。
他一见这些资料,他的头就疼,越多,当然头就越疼,现在,他已经快要受不了了。
公司交给小银就行了,为什么还要再拉上一个他,他什么也不能做啊,他伸出两根手指,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张资料,什么哪个增长了多少,什么,最近要去发行什么,什么这个,什么那个,都是让他听的头大的名词。
他的手从下巴移到自己的额头上,痛啊,真的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