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桑巴里亚公主绝美的俏脸上,闪过一丝绝望:“呵呵,是的。尊敬的默罕默德奇布先生,你是当世的奇男子,这场婚礼当然要盛大,当然要空前绝后!哈哈。”

公主的笑声,有些疯狂。

“嗯?尊敬的公主,您不会有什么问题吧?”默罕默德奇布礼貌地询问。

“问题?我能有什么问题?默罕默德奇布先生,让您担心了。如果您没什么事的话,还请您不要留在我这里了,再见。”洛桑巴里亚公主摆了摆手,意思是要赶默罕默德奇布出去。

默罕默德奇布礼貌地说:“尊敬的公主殿下,我觉得您现在,有些太不注意个人卫生了,我们大婚的那天,您总应该沐浴更衣,做全世界最漂亮的新娘吧?”

洛桑巴里亚公主这段时间,确实没注意个人卫生,甚至她连饭量都减小了许多,在如此的困境之下,她还能活下来,而且精神没有崩溃,就算意志够坚强了。

她听了默罕默德奇布的责备之言,反而摇头笑了:“呵呵,最漂亮的新娘?默罕默德奇布先生,我洛桑巴里亚还有一点点自知之明,怎敢称为最漂亮的新娘?您多虑了。”

“真主安拉在上,我相信,洛桑巴里亚公主肯定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默罕默德奇布无限虔诚地,右手抚胸,微微躬身。

洛桑巴里亚公主的脸色,微微一沉:“默罕默德奇布,我不想听到你说话,你还是出去吧。”逐客之意,实在太明显。

默罕默德奇布打量着仪态万方的洛桑巴里亚公主,心里也是一阵阵地奇痒难搔,他的女人当然不少,可是,如此身份尊贵的洛桑巴里亚公主,还是令他充满了无法抑制的征服欲!

他忍不住幻想着,这位尊贵的公主,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啼的时候……想到这里,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不由自主地就硬了。

他忽然又关心地询问道:“尊敬的公主殿下,我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需要向您询问一下。”

“嗯?快说。”洛桑巴里亚公主显得有些不耐烦,但她依然端坐地沙发上,保持着自己的风仪。

默罕默德奇布微笑地站在公主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娇美的容颜:“尊敬的洛桑巴里亚公主殿下,我想知道的是,您后天就要跟我结婚了是吧?您作为我默罕默德奇布的新娘,到目前为止,是不是跟我那位默罕默德维林兄弟,有过了夫妻之实?哦,你没听明白是吧?我的意思是说,你目前还是不是完璧之身?”

洛桑巴里亚公主的脸色,由青转紫,又由紫转红,她猛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抓起桌上的一个水杯,就往默罕默德奇布的脸上泼去:“滚!你给我滚远一点!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作为虔诚的穆斯林,女子如果婚前就跟别人那啥了,是十分丢人的事。

默罕默德奇布的脸上,水一滴滴地落下,不过,他神情不动,仍然微笑着:“啊,公主殿下,难道您这是被我戳穿了你丑事前的愤怒吗?”

他接过身后卫兵递过来的纸巾,往脸上轻轻擦了擦,把纸巾一甩,扔到了面前的小桌上:“不过,这也没有关系,因为我要娶的,压根就不是你,我要的是这个国家!我要做这个国家的主宰!洛桑巴里亚公主,实话告诉你,只要你敢到时候不好好配合我……哼哼,你的下场,将十分悲惨!我会让我所有的士兵,排着队前来帮您侍寝。”

洛桑巴里亚公主的脸色,阴晴不定,最终还是软了下来:“默罕默德奇布,你是个真正的伪君子!你何必披上这张羊皮呢?你放心,我会跟你结婚。而且,不怕告诉你,我洛桑巴里亚公主,可以向真主安拉发誓,我到目前为止,仍然是完璧之身。”

“啊!真是想不到!”默罕默德奇布笑了,打量着洛桑巴里亚近乎完美的腰身,“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在婚礼的当晚,我将亲自为公主殿下**,这是多么荣耀的事!”

洛桑巴里亚公主气得浑身颤抖,但她仍然无可奈何。

幸好,默罕默德奇布虽然无耻,但并没有立刻把她就地正法的意思,而是在关照了卫兵几句之后,竟然匆匆离开。

“这个恶魔!我一定要杀了他!亲手杀了他!”洛桑巴里亚公主愤怒至极,一拳打在沙发上。

房间里,只剩下了她自己。

她的情绪,被默罕默德奇布给刺激得近乎失控,气愤忽然又转化成了悲伤,痛哭失声!

直哭得天昏地暗,全身颤抖,撕心裂肺。

在公主身边伺候她的两个侍女,当然也是默罕默德奇布派过来的,看到公主这个样子,两个侍女虽然也非常心疼,但她们不敢过来安慰公主,只能默然离开。

哭了足有半个小时之后,洛桑巴里亚公主忽然又停止了哭泣,站起身来,走向房间里的那个巨大的穿衣镜前,看着自己的天生丽质,洛桑巴里亚公主对镜自怜,良久之后,才向着自己嫣然一笑:“也许,一切该结束了。我的父亲,看起来,是我该去见你的时候了。”

她起身走向浴室,在里面足足泡了两个多小时,将浑身上下,清理得没有一丝的污垢,然后就那么光着白璧无瑕的身子,对着镜子,照了又照,轻叹一声。

她翻开自己的行李箱,从中找到了一件她最喜欢的白纱裙子,然后慢慢地穿到了身上,再次来到镜子前,看到了自己的绝美,她摇头叹息:“真主安拉,难道你就对我这么不公平吗?那个该死的默罕默德奇布,这辈子肯定是要遭报应的!”

转过身来,她拿起了一根长长的白绫,一甩手,搭在了房间里的那个看起来很结实的吊灯上,然后挽了个圈,觉得还不行,又蹬上了椅子,挽好了一个死结,忽然又看到床前放着的一个戒指盒子,她摇头苦笑:“默罕默德维林,你送的戒指,我不能再戴了,实在太脏。”

“再见吧,这个美丽而邪恶的世界。”她侧身再次蹬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