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恐怕会再找人催眠你的,如果你不记得梦到过什么,却还记得我说过的话的话,记得不要去怀疑它,因为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好了,如果太累的话,先睡一下吧。”
她听话的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过去。
君墨寒轻轻的放下她,走了出去。
门外,傅容面沉如冰:“她一定在你这里是不是?”
君墨寒没有马上放他进去,他手握着门把,如一尊门神般挡在傅容面前:“是或者不是,关你什么事?”
“你以为你不让开我就没办法了吗?”
“你以为你带她回去就能掩盖事实?”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傅容,你不喜欢她,何不放了她?”君墨寒声音冷淡的开口,里面并无过多的情绪,好像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傅容冷冷一笑:“你又不是我,你又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她?”
“温彩已经死了。”君墨寒话语里也带了几分的冷意,就像是初春的风,还未吹来的时候以为是暖的,可是真的吹到了脸上时,才真切的感受得到其中的冷意。
“我不管她是谁,我救了她,她只能是我的。”傅容讥讽的看着君墨寒:“你自诩爱她又如何?若不是我,她早就死了。”
那样的情况,如果不是他及时救了她,她真的会没命的。
现实又不是电视剧,一个人在河里漂浮个一天一夜还不死。
实际上,他把她救起来的时候她已经奄奄一息了,唐生说,再慢个十分钟,她就没命了。
这句话,让君墨寒的气势弱了几分:“我不否认,所以我是感激你的,但是这和我刚才说的并没有冲突。”
“就算你救了她,她也不是你的所有物。”叶然然是人,又不是玩物,他说归他就归他了。
君墨寒最让叶然然迷恋的,就是这份给人的尊重。
当权者,都习惯了代替他人做决定,更习惯去安排他人的人生和喜好。
因为坐得太高,没人敢忤逆他,也没人敢去反抗他。
他已经习惯了发号施令,比如傅容,他就是这样。
君墨寒也不能说没有,起码在大事决策权上,他向来都是决绝的。
可是他愿意倾听她的心声,愿意尊重她的决定,更愿意她去打拼,努力的去发光发亮,而不是让自己的光芒完全去掩盖她。
他可以为她遮风挡雨,也可以和她并肩而行。
这样一份爱情,是所有人都奢求的,可却也是很多人求而不得的。
“我今天只是想带走她,如果你不愿意,那我想我只能用别的办法。”傅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他不是来跟他讨论对错的,他只是想把人带回去。
君墨寒放开手,让出地方:“人在里面,你带回去吧。”
抱到人以后,傅容还是不太敢相信,君墨寒会这么轻易的把人交出来。
虽然他的情绪掩饰得很好,可是君墨寒还是从他犹豫的脚步声中听出了他想表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