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伤心的刘蓓蓓哭晕了过去。
苏昊索性伸指戳刘蓓蓓后颈一处穴位,使伤心过度的刘蓓蓓完全昏睡,又把刘蓓蓓抱入二楼卧室。
“哎......”
苏昊看着躺在床上脸上还挂着泪珠的刘蓓蓓,忍不住轻叹,挺心疼她,眼睁睁看着最亲的人惨死,换做他,也受不了。
一个原本美满的家庭,一夜之间支离破碎。
若非刘蓓蓓二叔三叔两家人有事走得早,多半也惨死在这里了。
苏昊弯下腰,抬手抹去刘蓓蓓脸上的泪水,轻声道:“你放心,我会照顾你一辈子,会为你报仇雪恨。”
在苏昊看来,杀了白杰和白杰几个手下,远远不够。
必须把白杰背后的势力连根拔起,这才解恨,顺便弄清楚一颗宝石为什么能引发这场悲剧。
苏昊打定主意,转身走出卧室,轻轻关上房门,去一楼,按捺杀人的冲动,审问那个活口。
仅仅几分钟,苏昊就用独特的逼供手法,使对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白家。
隐世百年的古武世家。
当代家主白远川,白杰的爷爷,是迈入宗师境界的强者。
除了白家,还有另外六大古武世家,依附于一个更为神秘的组织,这个组织名为龙门,传承千年。
白家派出白杰抢夺刘满世收藏的永恒之心,是受命于龙门。
这些便是苏昊逼问出的信息。
“关于龙门,你还知道些什么?”苏昊冷眼盯着活口。
体会过苏昊逼供手法这哥们儿,使劲儿摇头,恐惧到极点,生怕苏昊不相信他,再折磨他。
苏昊眯眼凝视吓破胆这哥们儿。
这哥们儿以为苏昊不相信他,急哭了。
与死神多次擦肩而过不曾皱眉头的凶悍汉子,如今怂成这样,苏昊的逼供手法多么可怕,由此可见一斑。
苏昊没继续折磨这货,凝视手里泛着蓝光的永恒之心。
能令普通人脱胎换骨。
使习武者打破武道终极桎梏。
这玩意真有这么神奇?
苏昊撇撇嘴,对于活口提供的信息,半信半疑,毕竟这个活口所了解的秘密,多是听白杰说的。
“你走吧,回去跟白家人说,刘家的永恒之心在我手上,明早,我在燕山之巅等他们来取。”
苏昊这话令活着的汉子一愣,做梦想不到眼前这位年轻杀神会放过他。
并非苏昊要发慈悲。
放活口回去,才能把敌人源源不断引来,即使做不到连根拔起永绝后患,也起码让对方血流成河,从而生出畏惧之心,不敢再乱来。
“我一定把话带到......”
汉子激动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外跑,生怕苏昊反悔。
苏昊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半个钟头后,三辆越野车来到刘家别墅前,十多个穿着黑衣如出一辙彪悍的平头猛男下车。
为首之人,正是负责李公警卫工作的周铁峰。
苏昊迎了出来,面露歉意道:“这么晚了还让周哥跑一趟......”
周铁峰豪迈摆手,打断苏昊,道:“苏少千万别跟我见外,您和李公是忘年之交,情谊深厚,别说帮这点小忙,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在所不辞。”
苏昊、周铁峰并肩走入别墅。
曾是兵王接受过枪林弹雨洗礼的周铁峰,瞧清楚别墅内的景象,也不禁皱眉,觉得有点血腥。
苏昊道:“除了我故意放跑的一个,其余行凶的人,都被我杀了,不过这仅仅是开始,大戏在后面呢。”
这血淋淋的场景,使周铁峰进一步认认识到,眼前这位年纪轻轻的苏少,人生经历绝对比他之前想象的要复杂。
随着周铁峰步入别墅的十多个彪悍猛男,也被苏昊的杀人手法刺激到,心尖轻颤,暗暗咋舌。
“这人是被枪打死的?”
周铁峰一下属指着一死者后脑勺上那贯穿头部血窟窿,诧异发问。
“我用指头戳了他一下。”
苏昊随口回答,轻描淡写,可这话惊呆周铁峰带来的十多个军中高手,指头戳一下的杀伤力,堪比子弹,匪夷所思。
十多个军中高手看怪物似的,看着苏昊。
“苏少,眼下需要我做什么?”
周铁峰直奔主题。
“周哥,拜托你把蓓蓓和我妈暂时安置到安全的地方,直到这件事彻底了结。”苏昊要大动干戈,先得免去后顾之忧。
“就这么简单,不用我调动人手帮忙?”
周铁生皱眉问。
苏昊摇头,军方一旦插手,动静小不了,白杰这伙人背后的势力若有所顾忌,可能影响到他顺藤摸瓜斩草除根的计划。
“苏少你小心点,这伙人敢这么干,必定是有恃无恐,如果需要我做什么,随时联系我,刘家的善后工作,我让下面办妥,无需苏少操心。”周铁峰确定苏昊执意独自面对危险,便不再劝说。
华夏军人,就这么干脆利落。
苏昊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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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铁峰一声令下,十多个军中高手散开,开始有条不紊清理别墅。
苏昊将昏睡不醒的刘蓓蓓抱入一辆军用越野车后座,或许是上天的安排,从今晚起,他要用一生去保护这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女孩。
蓬!
苏昊关上车门。
越野车启动,调转车头驶离。
站在别墅前的苏昊目送车子走远,手插入裤兜,摸了摸裤兜里那颗价值连城的永恒之心,眯起双眼,杀机毕露。
深夜。
两辆军用越野车疾驰进入幽深寂静的胡同。
这两辆车最终停在沈月华居住二十多年的四合院外,几个荷枪实弹的雄健汉子下车,分散警戒。
十多分钟后,院门打开,沈月华走出来。
“沈女士,我们奉命来接您。”
领头的汉子和几个荷枪实弹的下属,向沈月华敬礼,整齐划一。
已经跟儿子通过电话的沈月华,点头说好。
在电话里,儿子只说情况紧急,需要她去更安全的地方暂住两三天,至于什么紧急情况,儿子没说,她也没问。
事发突然,她难免忐忑。
她又想到连着两晚梦见儿子在山顶被坏人围攻跌落万丈深渊,越发心神不宁。
难不成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