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仙长生,谁不想?

林轩却扫兴的道,“多谢道长好意了,不过我夫妻二人乃是为凡夫俗子,诸事缠身,只怕无缘于仙道了。”

“公子慢下决定!”道士捋须笑道,“下月于城外开坛弘法,公子何不前去一观?”

“没兴趣……”林轩白了他一眼,就在离开的时候,低声道,“胡子已经开了。”

道士神色一惊,下意识的用手抓了抓,结果胡子真被拽下来了。

这下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这哪里是老人,分明是一个小伙子。

把戏被戳穿,信徒们自然羞愤不已,纷纷上前质问,要把他拉去见官。

“咯咯咯……”

冯雨晴很高兴,对林轩眨眼道,“夫君,你可真坏。”

“坏什么坏,本来我是不想搭理他的!”

林轩不屑的撇撇嘴,没好气道,“是他看咱俩有钱,觉得老百姓没多少油水,这种人,贪得无厌!”

冯雨晴:“……”

两人来到大街,冯雨晴之一指着路边的一栋建筑说道:“小兄,不如上这家看看吧?”

顺着所指的方向看去,见到路边有一座规模颇大的布庄,林轩也觉得不错,点了点头道,“行啊,这是打算给宝宝做衣服了?”

古代女子对于女红的要求十分好,尤其是贴身的东西都是自己做,其中就包括孩子的衣服。

直到儿子娶媳妇以后,所有的衣服几乎都是母亲给做。

刚一进门,伙计不由得眼前一亮,迅速迎上前来殷勤的招呼道,“公子,夫人,里面请。”

林轩点了点头,打量起了这间店铺。

面积很大,品种也有不少,只有另外三男一女四名顾客,从长相及打扮上看视乎有些实力。

对于这时代的布料种类,云峰只是大略的知道有绸绢麻布等等,棉布虽然已经出现了,但是没有那么普及。

林轩成立纺织厂,产品大多也都是出口,这样是避免国内市场受到冲击。

循序渐进,这样才能得到发展,自己国外的怎么样,林轩才懒得管呢!

古代的丝绸布匹是可以直接当钱用的,而且计价单位却十分混乱,什么升啊缕的,完全就搞不明白。

升,是计量布匹疏密的单位,布八十缕为一升,当时布匹宽二尺二寸,因此升数越大布匹越密。

冯雨晴买了不少,其实还有很多布匹是给婆婆和潇湘买的,甚至连远在边塞的穆英秀,也代表了心意。

掌柜来到柜台,取出个算盘,噼噼啪啪的计算了起来,同时嘴里还念念有辞,无非就是价格数量之类的。

然后殷勤的给打了个小小的折扣,并吩咐伙计帮着着把布匹送去外面。

就在这时,进来一位粗狂的男子,头发枯黄,擦着一层厚厚的香油,像那油淋海带一样,杂七杂八的乱缠着。

男人眼睛倒是很大,可是加上大鼻子,大嘴,简直就是一个漫画版的母猪,再加上那过三百斤的体形,估计都可以宰着过年了。

人倒霉的时候,也真是喝水都塞牙缝呢?

“小娘子,本公爵看上你了。”男子直接来到冯雨晴的面前,笑呵呵的说道,“来府里坐坐吧,保证你高兴!”

“这位公子,妾身却看不上你。”冯雨晴对这种倒胃口的男人,除了想找个地方吐,实在已经没有别的表示了。

林轩站在旁边,一句话都不说,这小子胆子倒是很大,如螃蟹一样的,嚣张蛮横,手里的马鞭就已经伸到冯雨晴的下巴上。

娘的,林轩还真是没有想到,纨绔子弟当街挑戏妙龄少女!

“滚远点!”林轩直接甩了一个耳光。

“大胆,公爵看上你这媳妇,是你的福气,是你的荣耀,竟然如此的不分尊卑,左右,把他拿下。”

一个三角眼,老鼠鼻的男人充当了狗腿子的角色,大喝着就指挥着身后的护卫对林轩进行强硬的綑绑。

干,这可是林轩来这这里经历生的最窝囊的事情了!

堂堂锦衣卫都督,竟然当街就被人调戏老婆绝世恐龙调戏,是可忍,叔叔不可忍!

林轩一拳就挥了过去,那猪头三百斤的身体被打飞了起来,撞破了店里的大门,二声巨响之后,就只剩哭声了。

林轩并不想闹事,所以用力很是分寸,并没有把那纨绔给打死。

众多护卫将两人围上了,持刀相向的时候,那纨绔被人扶起来,鼻青脸肿,样子显得滑稽可笑,

挽裤子怒不可遏,刚想用力喝骂,却牵动了伤口,只得捂着嘴,沙哑的叫道:“给我绑起来,本公要好好的惩罚她。”

色胆不小嘛……货色迷心窍,竟然没有想到!

“住手!锦衣卫办差,闲人回避!”

一声高喝,所有准备动手的女家卫皆停了下来。

“锦衣卫统领,柴荣九到!”

那些护卫已经把这里团团的包围了起来,利剑长枪,形势威严肃立,真是有种如临大敌紧张气氛。

“哦,原来是荣哥而,你来得正好,这个男人形迹可疑,本公正想把他綑绑起来,严加拷问呢?”

那挽裤子推开了那扶着自己的狗腿子,走到那柴荣的身前,很是讨好的说道。

看着纨绔,柴荣不用问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上去就甩了一个耳光,“卑职参见都督!”

林轩点了点头,低声道,“认识啊?”

“呃……”柴荣也是无奈,叹息道,“当然,算是亲戚……”

“给你面子,拖回家打一顿,让你堂弟请我吃顿饭!”林轩眨了眨眼,笑了笑道,“好好干,我看好你!”

柴荣:“……”

两人出去以后,又去了牙行,冯雨晴怀孕,需要更多的人伺候,而家里的丫鬟也不是很多。

刚刚走进牙行,林轩就发现有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正苦苦哀求,好像有人要把她姐姐给带走。

“什么情况啊?”冯雨晴心里有些难受,便顺嘴问了一句。

“哦,那丫头的姐姐快死了!”牙婆视乎习惯了,满不在乎道,“怕是救不活了,死在这晦气。”

我擦尼玛的,你们特么还有人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