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江林涛也就是随口一说,他手里没相机,这年头又没有能照相的手机,他想这样做也没条件。但是没想到他话音刚落,钟晋琴就“昏了。
看来这招很管用,不然钟晋琴也不会“昏江林涛一想,自己手里没相机,难道钟晋琴家就没有?
其实,钟晋琴昏mí倒不是江林涛说的要照相,她一时无法想出什么好办法来自圆其说,事情到了这一步,两个人可以说是完全撕破了脸皮,以后的事情她根本就不会想到底会怎么样,眼下,她最希望的就是江林涛快点离开。
这装昏说不定江林涛就会夺路而逃,就是不逃,总也可以拖延下,让她多点想办法的时间。
于是她就施施然地昏mí了。
只是钟晋琴没想到,这样子yīn差阳错,这反倒是提醒了江林涛。
照这玩意儿,真是个好东西,那杀伤力之强,任你脸皮再厚,手段再高,也很难抵挡得住,特别是仕途中人。
娱乐圈不少明星即便是luǒ*照是很黄很暴力,一番低姿态、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抹抹眼泪求得粉丝们谅解也就过去了。但是仕途不比娱乐圈,即使钟晋琴自己脸皮很厚能够咬牙坚持,接受老百姓的指指点点,可领导却不会答应。不管私底下如何,她不要脸,政fǔ总还是要脸的……
只要有照片在手,以后只要有意无意地暗示一下,钟晋琴就得俯帖耳地听命,一想到这里江林涛就有些兴奋。
不过,江林涛转念一想,这办法有用是有用,可有点不光彩。
但光不光彩得分对什么人,钟晋琴这nv人,实在是属于见了棺材都不掉泪的那种,对这样的人就该踩倒在地,再踏上一只脚,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钟晋琴这样如此无耻的人,这办法不但很光彩,甚至已经称得上很高尚了。
江林涛看着软软地靠在边墙上眯着眼睛的钟晋琴,想要撬开钟晋琴的嘴巴,让她把算计她的计划和盘托出以及相机在哪里告诉他,还是得给她点厉害看看。
于是江林涛把卡在她脖子上的手顺势捏住她的嘴,另一只一下伸到她胸前,扭住她的蓓蕾头,死命地忘往上一提。
“啊……”
钟晋琴被捏住嘴的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悲鸣,身子一抖,一下从“昏中“醒”了过来。
江林涛冷冷一笑,说道:
“我的好钟姐,这个办法是不是比打针、比倒开水有效?真的是治疗你那病的灵丹妙啊!乖乖地不要耍花样,不过扯掉了可别怪我啊。”
听着钟晋琴的含混不清的悲鸣,一想到这nv人装病把他骗进现在又装死,江林涛心里的火再也忍不住。并且这愈发地助长了他心里的怒火和那种暴虐的情绪,江林涛毫不犹豫地狠狠地再她丰满上又狠狠地拧着。
江林涛拧着拧着就觉得有点不对劲,钟晋琴虽然是在悲鸣着,但是闷哼着带着娇江林涛正纳闷的时候,钟晋琴身子猛地一下子绷得紧紧的。
下一刻。江林涛一下就愣住了。
只见钟晋琴站立的下面,有液体正滴滴答、滴答地滴在地上,江林涛看了一眼沙发上的黑è的丝质内裤,又看看看着地上的微微有些黏黏的液体,那绝对不是汗水,也不是钟晋琴被吓得iǎ便失禁了,而是nv人的高之后流出的那玩意——钟晋琴竟然在他的辣手施暴中飘飘yù仙了!
这样也能行?这nv人……这nv人简直就是欠*搞!
江林涛看着地上那液体忍不住讥讽到:
“啧啧,钟科长,这样子你也能yù仙yù死……你可真是太有才了啊,太有才了。估计金瓶梅里的iǎ潘都比不过你啊!”
钟晋琴闭着眼睛没说话,事实上,此时此刻她真的无话可说。
江林涛之前那娴熟的手法,钟晋琴就知道江林涛不是初哥,不,应该说是一老手,把她撩拨得已经有些受不了,江林涛提拧着她到边,虽然很粗暴,但是那有力的臂膀,充满了强悍,不但没有让之前被调动起来得情绪消退,还隐隐地让她觉得更加兴奋的感觉。这是一种她从不知道的感受。
后来算计江林涛的事情暴露了,让她的情绪受到一些影响,只是江林涛一直卡住她脖子的手很有力,虽然有种让她窒息的感觉,但是那种力量感依然让她兴奋着,江林涛那奋力的一提,虽然让她有种痛切心扉的感觉,但是心里却升腾起更强烈的异样的感受。
最后江林涛用力在她丰满上使劲拧着,那劲道、那粗暴地刺激让她痴狂得不能自己……
钟晋琴听见江林涛的话,知道江林涛是发现了她竟然高了的事实,这一刻她真有些羞愧yù绝。
之前她勾引江林涛毕竟那是有目的的行动。倒也没觉得自己下贱但是在两人这样剑拔弩张的情况下,被人家这样子玩不也许根本既能算是玩她竟然高了,钟晋琴也不禁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很贱很
江林涛见钟晋琴没说话,脑海里一闪,下一刻,一个词马上从他的脑海里跳了出来:受虐狂?
江林涛只是听说过,iǎ说中看到过,他可从没遇到过,这一回算是大长见识了,而且对象还是一位面前在人前光鲜照人,人模狗样、一本正经的nv领导。
江林涛觉得本就发硬得生疼的东家温度一下就像飚出了温度计一般,直yù破裤而出!
只是这个时候他东家不要说破裤,就是捅破天,他也只有忍着。——iǎ头不忍,大头就麻烦大大的,忍无可忍,他也得忍着。
虽然他已经把反锁上,不用担心外面有人开进来,但是他也不清楚钟晋琴还有什么其他布置,
他一点都不敢iǎ瞧这个nv人,不敢贸然开夺路而逃出去,但总要想办法尽快离开这里。
只是从体上折磨这nv人,对钟晋琴来说,完全不是折磨,而是享受,江林涛真是有些苦笑不得,想要撬开钟晋琴的嘴巴,那还得另想办法。
江林涛拖着身体有些软软地钟晋琴在房中看了一圈,把卧室的窗子防护栏开,从窗户出去倒不是难事,但是这大白天的不走正而跳窗,肯定会被别人误认为是什么坏东西。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走这条路。
钟晋琴既然又昏mí过去,那照片就是她的死只要照片在手,那就有了和钟晋琴谈判的筹码。
这时候的相机块头不iǎ,想找起来不是很难,并且按照常识,客厅没有,在卧室的可能很大。
江林涛在卧室里转了一圈,终于发现了相机,相机块头有些大。
江林涛看了看,不是傻瓜,而是从那岛国进口的原装拍立得,就是啪的一照,相片马上出来那种。
江林涛忍不住一笑,这玩意好实在是太好使了。
江林涛把钟晋琴往床上一扔:
“钟科长,配合点,不要让我把你绑上!……你想我把你绑上都没
这nv人,把她绑上她正求之不得呢!
见江林涛找到相机,钟晋琴心里那个滋味,实在是没法说了,她这回是偷jī不成蚀把米。眼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哀求,她爬过来,匍匐在江林涛身前,可怜得就像条快要饿死的狗一般看着江林涛,争取着最后的机会:
“林涛,你就放过我吧,我知道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都听你的……”
江林涛信她才有鬼!
只有照片在手,这nv人才真的会服服帖帖。
相机在手江林涛底气也足了,倒也不是很着急,看着钟晋琴,很想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以报被钟晋琴骗的一箭之仇,于是江林涛好整以暇地揶揄道:
“钟科长,你真听我的?”
钟晋琴像jī啄米一般直点头。
江林涛嘴角露出一个嘲讽般的微笑:
“其实你真的不适用在政fǔ部上班,你还是果断一点下海吧。”
见钟晋琴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眼巴巴地看着他,江林涛继续道:
“去酒店、发廊都可以,嗯……酒店你不成,从事这项工作的基本上都是二十左右年轻貌美的的姑娘,你这样的老人家没市场,去力夫住的旅馆也可以,那里有你的用武之地。真的,劳动人民很有力量,肯定能大大满足你的生理需要,同时你也为社会的稳定作出了贡献,还多少能挣点钱,省得在政fǔ部费粮食,一举四得。你说是不是?……恩,我还想到个主意……到时候你站街的时候,把这照片一发,生意肯定是兴隆得很啊!”
江林涛肆意讥讽羞辱着钟晋琴一番,心里的那股子气也消了了不少,钟晋琴见求情没用,挣扎反抗也没用,也只好认命了。
心知此地不可久留,摆好钟晋琴,框住全身,摁下了快
照片出来了,不知道相纸是年久未用有些失效了还是已经爆过光了,出来的照片模糊一团,根本看不出钟晋琴的人影。再一按,没相纸了。
“钟科长,要不要欣赏一下?”
江林涛没露出声è的晃了晃手中的照片。
有一张相纸,这就足够了,不要说这张相纸上一团模糊,就是一张白纸,他也能唬过钟晋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