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王金莲
王寡妇声泪俱下的哭诉,好像真的很心疼李赖皮一样。
李赖皮咬住牙,恶狠狠的出声道:“还不是那个左傻子家的媳妇,该死的,她故意用开水来烫我!”
“左傻子家的媳妇?”王寡妇面上一怔,然后说道:“赖皮哥,你说的是那个村子里传的美若天仙的姑娘吗?”
“不是那小妞还能有谁?”
李赖皮只要一想到到嘴的天鹅肉就这样白白飞走了,心里的那个怒火就控制不住。
王寡妇一直注意观察李赖皮的表情,看到他的神情她大概的猜到了他的心思,眼睛转了转计上心头:“赖皮哥…你听我说…”
王寡妇俯身到李赖皮的耳边轻声耳语,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俯身的时候故意靠着李赖皮的背,将自己的身子贴在他的背上。
李赖皮一阵心痒难耐,他扭头看着身边的人,虽说王寡妇上了点年纪,也不好看,但她这身子到还能解解火,他就将她当成左傻子的媳妇绵绵好了。
“你先给我过来…”
李赖皮一把拽住王寡妇将她扯到了床上,惹得王寡妇惊叫连连:“赖皮哥,不要…你的身子…”
“老子这点伤还死不了。”
李赖皮火急火燎的去扯王寡妇的衣服,王寡妇面色羞红的看向门口,李赖皮转过身去看到李麻子站在门口不停的吞口水,他火顿时就上来了。抓过一边的枕头就砸了过去:“滚,老子办女人你也能观看?”
李麻子吓得屁滚尿流,连忙转身跑了出去将门嘭的一声给甩上。屋内很快的传来了少儿不宜的声音,王寡妇的声音很大,加上这小屋子本就隔音不好,所以在外面村道上的路过的人也能听到她的叫声。李麻子则更是猫着腰绕到了李赖皮屋子后的窗下,靠着墙根听了起来。
王寡妇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声让他闭着双眼独自幻想起来。
那些偶尔路过村道的妇女们听到王寡妇的叫声与李赖皮那粗俗的咒骂声,还有看到李麻子蹲在墙角的样子纷纷摇头大步跑开,这个左家村真的是不能再让他们这家人留下来了,败坏多少风气。
苏云今睡了个午觉醒来,她缓缓睁开了双眼看着头上的蚊帐顶,不过是睡了短短半个小时,却一直是在噩梦中度过。
梦里自己好像被困在了迷雾中,然后有个人一直在寻找呼唤着她,她不知道那人是谁,只隐隐记得他叫她宝宝。
“宝宝?”
苏云今抬手抚着自己的肚子,是谁会叫她宝宝?
门外传来左大婶的声音:“绵绵啊,你醒了吗?妈要出门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要出门?苏云今连忙坐起来拉开被子慢慢的走到房门口将门打开:“妈,您要去哪里?”
“哎,还不是那个王金莲跟李赖皮做出了伤风败俗之事,村民们请愿让村长将他们赶出村子去呢!我这过去看看。”
“王金莲?”
她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潘金莲’。不知道这个王金莲跟潘金莲是什么关系?
村口,王寡妇跟李赖皮被气愤不已的村民们团团围住,李麻子则是瑟瑟发抖的站在外围。
李赖皮一脸挑衅的看着围着他们的人,视线落到了村长的身上:“怎么?老东西,我跟我女人的私事你们也要管?”
他衣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站在他身边的王寡妇衣服也是如此,并且脖子上还有几个大红印。那乱糟糟的衣物连身体都没法遮住,让淳朴的村民们不敢直视。
一些气愤不已的村妇怒道:“李赖皮,你这条癞皮狗,你跟王寡妇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天天厮混你还有理了?”
“就是,王寡妇你丈夫才过世不到三年,你身为长辈怎么能跟李赖皮搅和在一起?你对得起你那死去的丈夫吗?”
这些老实淳朴的村妇们那能想到他们这两人竟然敢如此不要脸的搅和在一起啊,这不是带坏村里的年轻人吗?
面对她们的斥责,王寡妇脸不红心不跳:“我跟赖皮哥两情相悦碍着你们了?你们是嫉妒我们的感情对吧?像你们这样没有情趣的老女人,是不是自己老公半年都不碰你们一次?”
“你…”
“你…不要脸…”
“不要脸…”
村妇们被王寡妇气得不行,只能颤抖着骂她不要脸。
王寡妇将脸一横,继续说道:“我不要脸?我勾引你们老公了还是引诱你们儿子了?我跟赖皮哥两情相悦我怎么不要脸了?”
“你…你…”
“你这种荡妇,你是会被沉塘浸猪笼的!”
“呵呵…”王寡妇挑眉,表情很是不屑:“你们有本事来试试?我怕你们我就不叫王金莲。”
她话刚落,一边插入一道啧啧啧啧啧的感叹声。这清脆的嗓音让人们纷纷将头转了过去,只见左大婶搀着她大腹便便眼看就要临盆的‘儿媳妇’朝他们走来。
至于那刚才发出的感叹声,正是苏云今发出来的。
她实在不是故意,只不过是忍不住罢了。听到王金莲的话,她忍不住想要感叹下。
她这一出现,立刻成了众人注意的焦点,王金莲视线落到她身上,冷冷一笑:“怎么?新媳妇有什么话想说?”
苏云今莞尔一笑,轻声道:“在各位伯母婶婶面前,本不该轮到绵绵说话。只不过刚刚婶婶您的话实在让绵绵有些忍不住想要插嘴,打扰之处还请婶婶见谅。”
这王金莲嫁的也是左家人,按辈分左佑叫婶婶,所以苏云今称之为婶婶没有错。
那刚刚还一副痞样的李赖皮此刻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苏云今,没了之前的戾气。王金莲看到这一幕,心中妒意翻江倒海。
哪怕她不爱这个李赖皮,但他也不能刚从她的身上滚下来就惦记上别的女人,尤其是对方还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
王寡妇眼睛转了转,没等她说话,苏云今红唇轻启继续出声道:“绵绵在这里尊称您一声婶婶,不知道您是否觉得愧疚?叔叔与您结发二十余年患难与共,辛苦相偕。您却在他离开的三年不到的时间内跟村里的地痞勾搭在了一起,如此光明正大的败坏左家村的风俗,您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可曾梦到我们那惨死的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