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跟婷姐回了老家,安葬汪伯。本来我想给汪伯好好操办一下的,婷姐说汪伯身前喜欢清静,他走了也让他静静的走吧。
我同意了,婷姐可以说是汪伯半个女儿,她对汪伯的了解要比我深。她的提议我没法拒绝。
就这样,我跟婷姐两个人带着汪伯的骨灰悄悄的把它安葬到了婷姐老家一秀丽的山包上,这处坟地婷姐再来之前就请风水先生专门看了的,很不错的一块地方。
从下午一直忙活到晚上,我跟婷姐两个人累得气喘吁吁,总算把汪伯给安葬好了。
我们在坟前给汪伯烧了纸钱,磕了头,看时候不早了我跟婷姐说:“婷姐,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婷姐看了我一眼:“你先到那边等我一下好吗?我想跟汪伯单独聊聊,这次离开了,下次再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我有很多话想跟伯伯说,哪怕他走了,听不到了,我还是想说。要不然憋在心里难受。”
我点了点头:“嗯。那我在那边等你。”
一等就等了半个多小时,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婷姐这才出来,出来的时候,她眼眶明显泛红,估计没少掉眼泪。
看到她这般模样,我心里挺难受的,走上去伸手轻轻将她拥入怀里:“婷姐,别哭了。我们以后有时间就过来陪陪汪伯,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汪伯走了,还有我。以后我就是你最亲的人。”
“嗯。”婷姐小声嗯了一句,静静的依偎在我怀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婷姐推了推了我:“陈平,谢谢你。以后我们就做姐弟吧?”
“啊-----为啥啊?”
“因为姐爱你。”
那一刻我脑袋一片空白,说不出一句话。婷姐放肆的搂过我,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笑了,笑得很美:“今晚我们不回江宁了好吗?姐想最后再放纵自己一回,今晚你是属于我的!过了今晚,以后就别挂念姐,想我的时候就来看看我。姐知道你心里有了人,姐也知道你疼我,但是姐不能拖累你,你还年轻应该有属你的幸福。潇潇不错的,可惜偏偏遭了这种病,不过你也别担心,我相信她一定会好起来的。姐期待你们结婚的那一天。”
“婷姐----”
“嘘。什么都别说,姐想你背着我走回去,让我体验一下做新娘子的感受好吗?”
“嗯。”我点了点头,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我爱婷姐,甚至不止一次动过娶她的念头,可是她----
唉。我在心底叹了口气,或许这就是命吧。爱一个人哪怕得不到或者得到了却未能走到一起,但是只要心里装着对方,无时不刻惦念着,关怀着,记着----一天,两天,一年,两年,很多年,至死不渝,瞑目不忘,那又何必在乎过程呢?
爱的最终结果不是结婚,也不是生孩子,更不是三百六十五天夜复一夜的躺在一块儿,爱的最高境界:是心!彼此相连,爱恨相织,哪怕远在万里河山,哪怕隔着冰川雪原,只要彼此装着对方,心系你我——那,就是爱!
一条绵延下山路,弯弯曲曲。我背着婷姐,慢慢朝她家走去。
“婷姐,到了。”
“把我背到床上去,我今晚要做最美的新娘。”
“好。”
夜色渐暗,华灯初上,我不是第一次来婷姐的房间,但是每一次进去我心里都会得到一份就连我也说不清楚的“清宁。”或许这就是所谓心里作用吧,只要待在婷姐身边,不管是她住的地方也好,我心里就感觉特稳。
把婷姐轻轻的放到粉红色的雕漆木床上,婷姐伸手勾着我的脖子,微微用力,我和她一并滚到了床上,眼神相接,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搂住了婷姐,然后放肆的抱着她,吻她。
她的红唇娇艳欲滴,如黑夜里盛开的玫瑰花,又如含苞欲放的蓓蕾,香甜且勾人。
“嗯。”我的嘴唇刚才一覆盖上去,婷姐动情的嘤咛一声,反应过来双手死死搂着我,拼命的跟我吻在一块儿。
我贪婪的吮吸着她的气息,她的香舌,她的一切----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感觉快要窒息了,我们俩才松开彼此。还不待我去褪她的衣裳,婷姐妩媚的看了我一眼,扑倒我,疯狂的扒掉我的衣服,裤子,直到一丝不挂。
紧跟着,她的手一把握住了我的那儿,然后她俯身下去,张嘴就含住了,顿时一阵温热略带冰凉的感觉将我包裹。
婷姐“咬”得很卖力,在她小嘴一张一合间,我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既是身体上的也有心里面的。
忍不住我发出一声闷哼似的舒服音,伸手按住婷姐的脑袋,用力,再松开,那一刻我发自肺腑长喘一声,感觉特强烈。
某一刻我再也忍不住了:“婷姐,你快拿开,我,我忍不住了。”
婷姐什么都没说,微微仰着脑袋妩媚的看了我一眼,张嘴,完全吞没。
“啊----”
我浑身一阵颤抖,哆嗦着,像是泄坝洪水彻底迷失。
婷姐腮巴被撑得鼓鼓的,眼泪呛得一个劲的直掉,咳咳,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强忍着不适咽了下去。
“婷姐你-----”
“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