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屈辱(1/1)

我有些发虚的把头埋低,不敢直视她。心里猜测苏玲会不会要我满足她?毕竟这个老女人又不是做不出来。

可是没有,苏玲嘴角勾起盯着我好半晌才对我冷言说:过来,给我舔。

什么?这老女人居然要我-----

我惊讶不已,愣住了。

苏玲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怎么?没听到么?要我教你?”

教你麻痹啊。我愤怒不已,要不是顾忌这老女人手上有枪,我只恨不得上去蹿她个四仰八叉。

见我半天没反应,苏玲生气不已,就在我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忽然伸手死死按住了我的头,用力的朝她下面按,顿时一股淡淡的腥味儿扑鼻而来,我知道这是女性特有的味儿。

草。我正想把脑袋抽出来,哪想苏玲用枪指着我的脑袋:你敢退一下试试!

我顿时一动不敢动了。接着,苏玲得意的笑了笑,用力按住我的脑袋把我往里挤,逼着我舔。我不愿意,她就用枪托打我,威胁我,最后我被逼得没有办法了,只能顺着她的意思照做。

这是一个极其屈辱又漫长的过程,我也不知道这样麻木的做了多久,苏玲一度笑得很得意,疯狂的按着我的脑袋,她发出令我作呕的哼哼声。

等她享受完了,才满足的把我一脚蹬开,颇为讽刺的看着我滑稽的样子:“听话多好,何必要受这么多苦。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觉悟,别想着怎么去咬主人一口,那样的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滚吧。对了,顺便提醒你一句这里被我提前装了监控,你答应给我做狗那一幕已经被我录下来了,你想要在谢潇潇面前洗白不可能。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必要的时候帮着我咬谢潇潇,咬死了她你还能活,咬不死你的这份视频或许某一天就会出现在她的手机里,后果不用我说你也知道。”

我狠狠握紧了拳头,盯着她愤怒不已。这个死三八,居然背着我做手脚,还逼着我做这种屈辱的事,等着,早晚有一天老子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到时候老子找一车人轮死她。草。

我得留着命,让她付出代价!

我咬着牙说知道,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三月的阳光格外刺眼,一度刺激得我睁不开双眼,刚出浴泉宫,我捂着嘴,跑到一垃圾桶旁边哇哇就吐,刚才我一直忍着没吐。

吐完了,我到路边商店买了几瓶矿泉水,拼命的漱口,那种腥味还残留口中,让我阵阵作呕。

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走回去的,整个人像是具行尸走肉。

当初为了钱踏入了谢家,没成想后面会发生这么多事。现在就算我想置身事外都不可能了,苏玲要我帮着她反咬谢潇潇意思不言明了,要我背叛谢潇潇,最终帮她夺得赵四海的股权财产,这个女人为达目的简直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

我敢说要不是这个死三八知道我跟谢潇潇之间存在合作关系,我对她还有用的话,这时候我早已经是一具死尸了。

在这场博弈中,接下来我务必得格外小心了。

一整天我都待在家里,闷闷的抽着烟,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手机提示有短消息,我掏出一看,信息是王丽给我发过来的。

“陈平,当初约定的事我要你就在这三天办妥,三天后我必须要亲眼看到张敏这个sao货滚出卡莲!要是做不到别怪我这个老同学翻脸不认人!”

草。看完信息我气得把手机狠狠摔在床上。这个死三八不是说好三个星期的吗?怎么转眼就成三天了?真当老子是病猫呢?不发威还尼玛以为我好欺负!

我火大得不行,刚被苏玲威胁,现在王丽又来,我都怀疑今天是不是我的霉运日,啥JB倒霉事都让我碰上了。

心里不畅快,我狠狠抽了一支烟,换上衣服出门买醉去了。

去的是一家慢摇吧。

进去以后,我点了一打啤酒,一个人要了个卡座,闷闷的喝着酒。

酒吧里气氛很强,重金属摇滚乐响彻全场,风骚的DJ正卖力的打着碟。酒吧最中央是一舞池,此刻里面充斥着各式各样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随着音乐节奏,他们放肆的摇摆着身体,跳着当下最流行的舞蹈——社会摇。

“唉----陈平。你怎么在这儿?”忽然的,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

我回头有些愣愣的看着眼前男人:“黑子?你小子不是坐牢去了吗?提前出来了?”

黑子跟我是一个村的,发小。长得很是魁梧,属于大五三粗那种类型的人。全名陈飞,因为皮肤黝黑的缘故,打小就被我们取了黑子这个绰号。这小子在我念高三的时候,因为犯了事被逮了进去,判了三年的刑。从那个时候起,我们就失去了联系,没成想今天居然会在这里碰到了。

我很开心,拉着黑子坐了下来,喝酒。

跟我碰了一杯啤酒,黑子抹抹嘴:“我听我爸说你小子在江宁混得不错啊,往家里都打了十多万了。在哪发财呢?”

我笑了笑:“发个屁财,瞎混。倒是你小子当年怎么就进去了?我一点都不知情啊,还是回老家的时候你爸跟我说你小子进去了,我才知道这事呢。问你爸他也不说你犯的啥事,说说。”

黑子咧了咧嘴:“别提了,被人给坑了。当时初中毕业以后我跟着一东北佬瞎JB混,这孙子让我带小姐,我一想带小姐那是美差啊,寂寞空虚的时候还能搞一搞不是?哪想还没带了一个月呢,我特么一炮没放,有一次送一小姐外出做生意的时候,出了事,我带那小姐被客人在宾馆里给玩死了。这不就惹上麻烦了呗,东北佬说让我进去顶一顶,没几天就把我捞出来,我草特么的,哪想进去以后这孙子就不管我了,让老子白替他蹲了两年的班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