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2是地方法院弃保逃犯,B1是联邦法院弃保逃犯,最低两万保释金,最高两百万保释金。这类就是本地警方和联邦法警的主要转不对象,也是弃保潜逃人数最多的一类。包含了暴力犯罪,白领犯罪两大块领域。
A2和A1类全部是高危险目标,没四颗星连看照片的资格都没有。
还有罕见的S级,一共三十七人,扣除涉恐外,还有二十年前潜逃至今的杀手。也有去年才增加的武装暴力犯罪团伙首脑。S级反倒是非常公开的信息,连普通市民都可以查询到详细资料。
猎人执照可以申请组队。组队中有三人或者超过三人拥有赏金猎人执照,那么队伍等级将到达一星,队伍可承接B类委托。
星级制主要为了尽可能降低猎人捕猎的风险。
C1是联邦小逃犯,鬼知道会躲到哪个城市去。看C2袁忘苦笑,第一页十个已经被捕的名单中有两人自己是认识的。一位是女酒保,拿瓶子把客人脑袋砸了,那是自己第一出的现场。一位是被老七这高利贷逼得抢劫的哥们,也是自己负责的案子。虽是重案组,但作为新人,只能接警署小案。
袁忘把电脑扔到一边,见了鬼,要抓一百个人才能得一颗星。这条路看来走不通。
袁忘再拿起电脑上同城招聘网,实在不行,打工还是得打工。
卧槽!准备关闭猎人联盟网的袁忘看见了不得了的通知:纽唐赏金猎人大会。
王氏集团是纽唐的一家大集团公司,集团老板叫王渍,今年四十七岁。半年前,王渍的女儿被绑架,虽然交了钱,但最终还是被撕票。警方抓获了一名名叫蒋门的嫌疑犯,怀疑蒋门是绑架团伙中的成员。
蒋门通过了保释听证会获得保释资格,总保释金为六百万元。蒋门花费一百二十万通过保释经纪人完成保释。在保释后第二天,蒋门潜逃无踪。在联邦法警追逃无果情况下,王渍开悬赏大会。王渍毕竟是守法大商人,所以只邀请有逮捕资格的在纽唐注册赏金猎人参加大会。
蒋门被列为A类逃犯,按照死板的原则,纽唐只有两个小组达到四星,只有他们能追击蒋门。实际上在蒋门潜逃之后,没有赏金猎人接委托。星级制只是理论操作,按照法律规定,拥有赏金猎人执照者,都可以在法院获得追捕弃保潜逃者的法令。
本次大会,王渍将提供蒋门资料,并且承诺持续更新蒋门资料,直到蒋门被抓捕归案。除了一百二十万的保释奖金外,王渍本人将提供私人悬赏。
警方对此非常紧张,他们知道很大一部分赏金猎人还不具备对付穷凶极恶绑架犯的资格。这类罪犯通常是联邦法警专案追击抓捕。赏金猎人不是告密者,他们必须抓到犯人,押送给警察才算完成工作。通过电话举报是无法获得保释奖金。赏金猎人为了金钱,即使追击到蒋门,也不会借助其他猎人或者是警方的力量,这样一来,很可能造成赏金猎人的伤亡。
另外,高额的民间悬赏,会让赏金猎人不择手段,甚至使用犯罪手段去追击蒋门。
这一切都不是警方愿意看见的。不过警方能做的除了派遣联邦法警抓捕小组之外,只能帮助王渍维持大会秩序,检查与会人员的资格。
大会将在两天后召开,地点在郊区王氏影视城。为了提高抓捕成功率,王渍提供了社交活动,给赏金猎人们交谈和沟通的空间,希望赏金猎人团队能联合起来一起抓捕蒋门。
本次大会两天一夜,不仅包吃包住,还安排了一些节目。
为什么要安排大会,安排吃住,安排节目?有些话不能说透,不能说明,不能和全部人说。王渍要不仅是一个蒋门,他要用资本为女儿复仇,让所有涉及伤害女儿的人付出代价。复仇第一步是追到蒋门,但复仇第二步绝对不是把蒋门交给警察。
以王渍的财力,恐怕北美猎人联盟顶尖团队都会派人参加本次大会。但本次只邀请纽唐注册的赏金猎人,显然还有其他的考虑。
袁忘心动不已,他并没指望在大会中找一家收留自己的团队,毕竟优秀的赏金猎人小组结构很严谨,不严谨的小组不够优秀。
对于‘游击兵’精锐袁忘,不就是一个蒋门吗?单干也不是不可以。
通知最后说明,为了保护赏金猎人的身份,与会人员自行携带伪装。
能说这句话,说明王渍身边有懂行的人。有一位著名赏金猎人得罪太多人,中年被迫退休,隐居印度,雇佣了二十多名保镖来保护自己的小命。猎人中有低调者行者,也有高调的网红。
诸如真实传奇猎人:猎狗。20多年抓捕六千名逃犯,没开一枪。他在本人非死不可的主页上各种秀。勉强算是行内的袁忘知道不是这么一回事,猎狗只是大众和媒体的传奇。猎狗实抓了六千逃犯,但基本是C类和B类低等逃犯。以至于没开一枪。
诸如纽唐行内公认的老大:猎豹小组。去年一年只抓了六人,但这六人全是A类罪犯。可惜在年初抓S级罪犯时翻车,三死四伤,不宣而散。
……
作为一位新人,本不需要面具的伪装。但是如果没有面具的伪装,会被人一眼识破是新人。所以袁忘下午去了一趟小商品批发街。左右逛后发现面具都很俗,反倒不如一条女性丝袜。当然袁忘不会真的套一条丝袜去参加大会,最后在手工艺市场挖到了宝贝:泪痕面具。
材质很一般,就是白色的凹形硬塑,挖出一对眼睛的孔。这是摊主从附近美术学院淘来的货。亮点在泪痕,右眼的两滴血泪。第一滴是圆状,第二滴是叹号状。
初看完全不懂,看久了让袁忘产生一种肃穆感。全白面具代表空白一切,麻木不仁,无情无欲,无心无肺。如此之人流下血泪,让袁忘感受到面具内心一种莫名悲痛和绝望。同时蕴含了破而后立之哲理。血泪打破了其的空白,让他成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袁忘不知道这么解读面具对还是不对,他也不在乎对或者不对,这是他所想的,甚至和创作者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