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玄啊,可是大小乔的父亲啊。
说起大小乔,相信没人不知道。就算现在张浪没有那份色心,但受着千百年历史的影响,心中仍有一见二乔的冲动。
历史上,大乔嫁孙策,小乔归周瑜。这两对金童玉女,男的风度翩翩,事业有成;女的貌比花娇,知书达理,不知羡慕了多少人,也成为后世的美谈。
但是,在自己穿越时空后,历史的格局已被打乱,很多事情早已产生极大的变化。但为什么,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周瑜还是和乔玄搭上关系了呢?
难道真是缘定三生?
张浪脸上阴晴不定,就连田丰也猜不透他想什么,只是在边上叹息道:“乔玄与孙坚早有私交,此次周瑜有难,难保他不帮上一把,假如现在派人追赶,还来的急。一旦让他们走远,只怕想追回来,是难上加难上了。”
凌操又惊又怒道:“亏属下还把乔玄当长辈来看,他尽然如此坑我,待属下带兵追去,连他全家老少,一网打尽。”
田丰还在惋惜之中,闻声连忙制止道:“凌将军先不要冲动,我们商量一下在说。”
张浪想了想,冷声道:“好,既然这事乔玄也牵涉进去了,事情就简单多了。凌统,你多带人手,在舒县和宛城城外,多分置人手,封锁一却大道小路,所有来往行人,一定要多加搜查。”
凌操点头道:“属下明白。”
张浪又叫住刚想离去的凌操道:“不用急,晚上先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去办。”
凌操虽然心里有些迷惑,但还是乖乖的站在那里。
张浪又对田丰说道:“符皓,你传我手谕,让太史慈几天后封锁舒县和宛城,对城里的客栈严加搜查,并且颁令让百姓近两月不要留宿外人,不然的话,严惩不怠。”
田丰先是接应,然后有些担心道:“这样是否不妥,万一打草惊蛇……”
张浪笑道:“符皓你还不明白?”
田丰笑道:“属下只是一知半解,主公的意思明显想让桥玄带着周瑜回到宛城。但谁保周瑜不会半路离去?”
张浪摇了摇头,心中想起大小双乔,暗思不知道她们在不在。
田丰又道:“就算真的到了宛城,恐怕一时也难将周瑜捉拿归案吧?”
张浪哈哈笑道:“符皓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今日我所见周瑜,早已无传闻中风采翩翩,整人黯然无神,虽然口气还是强硬,但早已外强中干,如若他再这样风餐露宿,日夜逃亡必然熬不过几天。再加上李丰的部队沿路搜索,我就不信桥玄会把周瑜救出狼巢,又送入虎穴。”
张浪嘿嘿笑了两声,盯着田丰得意道:“假如真的到了宛城,那事情再也简单不过了,只要盯住桥玄,周瑜抽翅难飞。”
田丰冥冥之中感觉没有张浪说的那么简单,但一下子把握不住其中的关键,只有叹气的摇了摇头。
张浪索性说白,低声道:“传闻桥玄膝下有二女……”
田丰刚有些明白过来,就听到凌操惊呼道:“主公所闻极是,桥玄育有二女,长女大桥,次女小桥,传闻两个都长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难道和周瑜有什么关系不成?”
田丰再不懂,他就不用混了,只见他两眼发亮,嘴角笑的得意道:“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三人同时会意的阴笑起来。
“你们在奸笑什么?”甜美的声音,马上打断营寨里数人的阴笑。原来杨蓉端着一碗参汤,满脸诧异进来。
田丰人老成精,马上换个脸皮,正经道:“属下忘了还有典策未整理,主公如若没有别的要事,丰先行告退。”
张浪又好笑又好笑的挥了挥,田丰真是老奸巨滑。
田丰退出的时候不忘朝杨蓉行了礼,然后道:“夫人,属下告退。”临走时,还不忘丢给张浪一个似笑非笑的眼色。
张浪马上感觉不妙,凌操却捉住时机,马上开溜。张浪想留也留不住他。
见二人都走了,张浪无奈的搓了搓手,满头不解的望着杨蓉。
杨蓉还是笑容满面,但张浪怎么感觉里面带着丝丝的冷气。
果然,杨蓉故意甜腻腻道:“老公呀,刚才你们为什么笑的那么大声呀?”
张浪装住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没什么,就一些笑料。”
杨蓉笑起来,画眉弯成柳叶,眼睛眯成柳叶,先把手中的盘子放在案上,然后道:“是吗,也说给我听听呀。”
张浪正转着眼珠想编个话来,杨蓉忽然变个脸,如俏老虎一样,双手插腰,恶狠狠道:“少来骗我,明明听到你说什么美人关,大小乔的,是不是你心里又打什么歪主意了?”
张浪心里暗叫糟了,这个可不能误会,不然的话自己可有的忙,争忙解释道:“你误会了,我们是在说周瑜,说他过不过大小乔这个美人关。”
杨蓉瞟了张浪一个白眼,脸上冰霜未解。
张浪摊开双手,道:“过几天你就会知道我有没有骗你了。”
杨蓉这才收敛一点,不过嘴里还是哼哼不住。
张浪捉住时机,转移话题道:“你这么晚了还不睡,有事吗?”
杨蓉没好气的白了张浪一眼,不过果然在张浪的策略下转移话题,又指了案上的参汤,嗔道:“还不是怕你累着了,给你熬了碗参汤补补身子。”
张浪长叹一声,故意满脸感动道:“还是老婆好啊。”
杨蓉娇嗔道:“得了得了。”
张浪这才端起参汤。
杨蓉看着张浪,忽然叹了一声,脸上有些不满道:“老公,你到底对赵雨要拖到什么时候,人家这么好的姑娘,正风华正茂,又随你沙场一起出生入死多年了,你最少也要有个说法啊。”
张浪差一点把喝进肚子的汤全喷出来。心里直怪叫,女人到底咋回事,刚才对没有的事情还那么紧张,马上又对另一个女子说起情来?
杨蓉好似对张浪的反应很不满意,一边帮他搓背理气,一边埋怨道:“几年前还好,你当他小丫头,现在她都漂亮的可以勾引一大堆蜜蜂来了,再拖下去,女人最美的青春就没了。”
张浪怪叫道:“我说杨蓉,你晚上到底咋回事?”
杨蓉忽然低下头,叹口气道:“晚上我也是不小心才发现,这个丫头竟然跪在营寨里向老天祈祷,让你早点娶她,这份痴心,就连我也感动了。”
张浪马上变的默然。
杨蓉忽然催起张浪道:“你早点了断。”
张浪点点头,又想了想,才道:“我知道,也真难为她了,等这事过后我会和子龙说起的。”
杨蓉脸上这才拨云见日,笑如花开,嗔道:“弄来弄去,最后还是你占便宜。”
张浪忽然转头,脸上邪邪笑道:“是吗?占便宜吗?”
……
大家有了定计,几天下来,轻松不少。
但张浪还是不敢大意轻心,让李丰带人马四处搜查。
就这样不知不觉中,慢慢靠近舒县。
到了舒县,张浪一句话,便请了周瑜至亲家属到县府“坐客”。然后又旁敲侧击,四处搜查,里里外外对周瑜全家仔细查过后,发现没有他的踪影,便留下一队人马继续监视,自己才大摇大摆的往宛城而去。
第二天,张浪便到宛城。
张浪的屁股还没有坐,马上吩咐人准备礼品。
田丰明白,太史慈等人就不明白了,他不解问道:“主公,为什么还要带礼品啊?”
张浪摇了摇头,笑道:“此次决不如你们想像中那么简单了,这是个拉锯战,比的是时间和耐心,呵呵。”
太史慈还是不太明白,张浪也未细说,等东西完毕,马上和田丰带上礼物,拜访桥玄而去。
宛城。
是个相当繁华的地方。
宛城的建设虽然不如秣陵华丽,但它是庐江郡的中心,江南特有的小手工业和丝织桑麻,在这里得到充分的体现,而且这里相当富有;虽然军事位置没有九江郡那么明显,但它支撑着九江郡大部分物资来源。而且在西部控制着大别山脉,关注着荆军的动向。
行在大街上,可以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因为马上就要辞旧迎新,所以显的特别繁忙。
虽然张浪军封锁城区给他们照成不便,但总的来说,百姓反应还是比较配合的。
重头戏马上就要开场了。
张浪在士兵的带领下,很快找到桥玄的住址。
虽然乔玄已不在是官,但借着他及高的名望和家族势力,在宛城一带,还是相当有名的。
他的住宅在城西接近郊外,这里虽然有些冷清,但交通十分便利。
乔玄的房子虽然不是很有气势,但却显的十分飘逸,颇有隐士之风。
张浪让士兵递上访帖,然后安心的在门外等候,脸上没有一点焦急之色。
田丰见张浪胸有成竹,低声问道:“主公,你就一点也不担心乔玄有所准备,把周瑜藏的结结实实?”
张浪回声道:“你以为乔玄真的会傻的把周瑜藏在自己家里啊?”
田丰断然道:“不可能的,他不会这么笨的。”
张浪笑道:“那就是,今天来拜访乔玄,只是不过想让他知道,我们是已经怀疑到他头上,然后给他施加多方面的压力,迫使他最后出错。”
田丰点头道:“属下明白。”
张浪嘿嘿道:“如果还不行,我还有一招杀手锏。”
田丰好奇的正想问,这时候里面出来几人,一同迎接张浪。
在前面的是位年约四旬,满脸红光,健步如飞的中年人。他一脸憨厚之像,外形频为清雅,有名士之风。后面几人可能就是下人管家之类什么。
只见他人未到,便已开始行大礼道:“草民见过大人。不知大人光临寒舍,真是罪该万死。”
张浪只一转眼,便对乔玄印像改变,别看他一脸憨厚,这可是成精的家伙。
张浪故意急上前两步,笑着扶起乔玄,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才赞道:“乔大人何须多礼,浪早闻乔大人在宛城一带,非常有名望,而且又有学问,所以今日刚到宛城,便马上前来拜访乔大人。”
乔玄刚要起来,听到这话,眉毛跳了两下,又马上跪地,恐慌道:“大人不要折煞草民,此皆流言,不足为信。”
张浪又拉起,笑道:“行啦,我们进去在长谈吧。”
乔玄连忙让到一边,躬着背,伸手接引道:“是是,大人这里请。”
张浪这才抬头挺胸而进,田丰随后跟上,两人好似不经意间交换了个眼神,同时感觉对方乔玄不太好对付。
很快,穿过走廊、厢房,乔玄便带张浪到了客厅。
张浪进来后,便先仔细的打量客厅。
一个房间的布置,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恪。这方面,张浪一点细节也不放过。
乔玄请张浪上座,又献茶,一起礼数完后,这才恭恭敬敬的站在一侧。
张浪没有开口,只是轻轻的品茶起来。
张浪不开口,田丰自己不会说话,乔玄更不敢随便说话,大堂之上,一片寂静。
张浪要的就是这么效果,越沉闷,越压抑,对心中有鬼的人来说,自然更沉不住气。
气氛越来越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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