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并非抱着恶意而来。”黑寡妇摊手，笑容里有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

凌欢看怀里的妙人儿：“她没欺负你吧？”

“没有，只是好像睡了一觉。”叶子薇摸了摸自己脑袋，欺负？什么样子才叫欺负？其实前后也只不过几个小时而已。

高凝说自己有些事情要和叶总谈，开车送她去叶总临时驻地，高凝刚进去她就看到了黑寡妇。

这个妖冶的女人朝她魅惑一笑，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薇薇在叶总身边，应该没事。”

“她会照顾好自己的。”凌欢放开叶子薇看黑寡妇：“但有时候展现力量，本身就是一种恶意，我说的没错吧？”

黑寡妇款款一笑：“我很抱歉用这样的方式来表明我们蜘蛛的立场，但凌欢，在你这样的大佬面前，如果我只是随便说说，想来你也不会放在心上对吗？

你看，我们并没有伤害叶小姐，甚至对高小姐也保持着充分的尊敬，凌欢，我必须重申一点，我们没有恶意。”

说到最后，黑寡妇的声音就压低了下去。

凌欢明白这话的潜台词，人是在告诉他如果她们蜘蛛想要绑架高凝也是很简单的！

之所以没这么做，完全是因为她们不想踏破他的底线！

凌欢想了想：“好吧，你之前说永生？”

“不，你有一点说错了。我们的存在，并不是汉朝年间，而在更早，父系社会成立之初，明白我的意思吗？”

舜？禹？

凌欢一脸问号的看黑寡妇，黑寡妇解释道：“是更早的时间，说这个，是没有意义的。凌欢，我需要让你明白一件事情，在这件事情之前，我建议你最好将你之前知道的关于人类力量的进阶体系完全忘掉！”

说着，黑寡妇站了起来，她随手一划，空气中竟然出现了一片星光般的光影。凌欢看得出来，那是纯粹的能量组成的图案！

一个人类的解剖图案！

黑寡妇漫步那图案中央，指着人体的七经八络道：“在你们华国，把人类的力量体系分为了明暗化劲，丹罡神武。而来自欧洲的土著则更加简单粗暴一点，他们把那些敢于在天地之间汲取力量，锤炼自身的人笼统的称之为修士。

你们，包括他们。这些锤炼自身来沟通天地力量的人……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吧？”

凌欢点了点头，功夫是练出来的，这练有两层意思，练的是身体，炼的是心。

体魄再强，终有极限。但心，灵魂却不一样。灵魂的强大让人类没有了极限。如果换一种思路，岂非也可以说是人类的身体本身就是一种可以承载力量的载体？

这并非说不通，至少在面对格林的时候，凌欢完全能感觉到那股来自人类意志的力量，那是人的力量！

人之力！

这种力量的强大，完全堪比本源力量！

黑寡妇波澜不惊的点头：“你们，局限在人类固有的思维中。而我们蜘蛛则不一样，我们另辟捷径，用掠夺的方式来完成力量增长。

千百年来，我们杀过所谓的，西方的神，那些来自奥林匹克山的异种。所谓的天使……另一个世界来的，长着翅膀的类人类。

当然，我有提到过西方的血种和南方的圣徒吗？”

“你说过了。”

“是的，没错。这些在人类历史中占据了一页神话的怪物，怪胎，我们统统的杀过！我们杀了他们，吞了他们，拥有了他们的力量。”

“你说吞……”叶子薇表情楞了一下。

黑寡妇眯眼一笑，露出一嘴好看的牙齿：“没错，就是吞了他们！我们延续着最古老也是最骄傲的传统。

给与我们的敌人，那些得到我们尊重的敌人胃藏的待遇！当然，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让他们的力量在我们的身体内滋养！

对的，没错，就是掠夺和吞并！想来作为暗影联盟之主的凌欢一定对这些手段不陌生吧？毕竟只有打仗和掠夺才是致富称霸最快的道路！”

叶子薇感觉自己的胃在抽搐，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翻江倒海一般！

凌欢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他早年迫于生计，的确干过一些不太光彩的事情，可是胃藏……

吃掉吗？他听说过这个世界上，一些落后，甚至是古老的部族还保持着食人的习惯，但那也是在太平洋上的岛国。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她衣着得体，妆容精致。谈话时展现出了强大的语言组织能力。看似条理清楚，说的头头是道。但她和他们完全不是一类人！

的确，战争和掠夺是快速积累财富的道路，但经过三次世界大战之后，人类已经从战争中吸取了教训！

而她们，蜘蛛的传承延续了千年！

凌欢觉得自己没必要和黑寡妇谈了，这已经不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问题了。蜘蛛，就是一帮疯子！

一帮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践踏世界的疯子！

“看你的样子，好像并不是很认同我的话，不过没关系。凌欢，我相信你是一个愿意看清行市的人。

和我们作对，真的没有什么好处。而我们合作……”

黑寡妇一指阎王：“我可以为你解决你眼下的麻烦，相信我，这对于蜘蛛而言，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想一想，是拒绝我，然后同时面对蜘蛛和涅槃教两个敌人再看着这个水深火热的世界熊熊燃烧，亦或者让我们帮你和你所钟爱的人类解决掉涅槃教？对了，免费告诉你一个消息。就当是蜘蛛合作的诚意吧！

在你们还被困在西方神庙的时候，阎王就已经联系了圣徒和血种。呵，我很难理解这两个打了千年仗的种族竟然会因为人类危机而联合在一起。

不过我相信你会做出一个正确的选择。我说的对吗？凌欢？”

凌欢想了想：“那代价呢？”

“我要古洛！”黑寡妇一指古洛，笑了：“她是现世唯一的真神，我需要她的力量！”

凌欢长久的没说话，沉默了。

在大义和小义面前，自己该怎么选？好像不管怎么选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