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片儿？
苍老师那张娇媚的面孔有些许震惊的颜色：“我，我已经转，转型好久了……”
老娘退出江湖好多年……
高凝皱眉：“想什么呢，孤才不需要你拍这种片挣钱！”
凌欢忍笑插刀：“凝儿，你这涉嫌行业歧视。”
“华国不允许这种运作公司生存。”高凝想也不想直接就怼了回去。
杀器一祭，无人争锋！
什么叫政册雷？这就是啊！
凌欢耸肩，那意思是行，你高兴就好。
苍老师小心翼翼道：“那是……”
“VCR，宣传片，广告，随便吧。”
“哦……”苍老师表情复杂。
高凝：“孤不会亏待你的，话说你现在任职的哪个福田公司干嘛的？”
“影视娱乐。”苍老师有些崩溃，你特么连福田是干嘛的都不知道就买下来了，要不要这么壕？
“回头让我人拟一份合同，福田公司送你了。”
苍老师心里咚的一声。
什么叫喜从天降？这就是啊！她拍片是为什么？如今转型又是为了什么？
赚钱！
可不管怎么赚钱，她还是在给人打工。可人高凝一句话就让苍老师直接完成了从打工到自己做老板的华丽转型。
她莫名就想起华国的一句话来：要和土豪做朋友。
人家把一根毛都比你腰粗……
“现在你可以走了。”
“别乱说话知道吗？”凌欢叮嘱了一句。
苍老师连连点头，到转身出去的时候人还是一副被震懵了的样子。
高凝瞥了凌欢一眼：“你刚才在说废话。”
凌欢：“我虽然不知道你要作什么，但苍老师出门肯定会被小丸子询问，甚至有可能会带去测谎，所以……”
凌欢忽然顿住了。
“所以你说的是不是废话？”高凝挑眉。
“好像……是吧。”
高凝浅浅一笑：“亲爱的，打打杀杀的事情孤不擅长，这种动脑子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你不妨想想刚才孤和苍老师谈的话，孤并没有透露任何信息，苍老师不会有危险的。”
凌欢一想也是，凌欢和苍老师的对话只表现出了两个信息，如何在不吃木瓜的情况下丰兔子。以及拍片儿。
九尾能问出什么来？
“不过凝儿，你究竟想干嘛？”
高凝紫眸一眨：“不告诉你。”
凌欢撇嘴：“你高兴就好。”
尼玛和这丫头在一起就是被碾压智商。
高凝浅浅一笑，忍不住上前亲亲凌欢，被自己欺负的老公真是好可爱有木有？
“我们来樱国是来讨债的，但我亲爱的，你有没有忽略塔莉娅？”
“这个……有。”凌欢实话实说，他和塔莉娅都是成熟的人，在任务期间联系，无异于是给塔莉娅招祸，凌欢没脑残到想搞死自己老婆。
高凝道：“孤这几天一直在想你和塔莉娅的事情，从龙心纪青鸾的瑞恩军团到蒹葭的瑞军，你有没有发现什么？”
“是转移矛盾吧？”凌欢道。
几百年前米国为什么打伊拉克？转移国内矛盾是一方面。这在华国都是几千年前玩剩下的套路，叫祸水东引。
凌欢觉得塔莉娅做的也应该是吧，她预知危险，所以开始给自己这个老公找事儿来制衡鹰领和摩萨德的平衡。
但高凝这么一说……
“孤曾经查过鹰领的一些事情，把它定性为一个掮客猎食者，但孤发现自己想的有点浅。如果鹰领真的有那么强大。
你知道，唐军，哥莫拉，还有荣耀会这些组织都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顶尖猎食者，这一群人聚在一起，他们不会做没有利益的事情。”
“凝儿，你究竟知道些什么？”最开始的时候，凌欢还表情平静的听着，可当高凝说出唐军哥莫拉这些在主桌议会上占据了一席之位的组织时，凌欢就被震惊到了。
按理说，高凝是不该知道这么多的。
毕竟和自己一样，高凝也是桌下之人，诚然，暗影联盟和龙门已经做的很大了，但是桌上和桌下，这就是一个分界线。
不管那些桌下之人把事业版图扩展到多大，桌上之人如果想，他们可以分分钟灭掉你。
这已经不是势力的问题了，这是不同的层面儿。
高凝紫眸弯弯，笑笑的看凌欢：”孤不告诉你！”
就不告诉你姐姐我在你的回忆里转了一圈，来啊，你打我啊，你打我我就叫爸爸！
凌欢败下阵来：“好吧，你继续。”
这小娘们儿是妖精啊！
高凝：“这些人要比孤和你的层次还要高，你见过孤什么时候做过没有没有意义的事情？”
“没有。”
“那你觉得塔莉娅挑拨龙心和蒹葭和你搞事，只是为了转移矛盾？”
“也许还有……塔莉娅想让我劝回蒹葭？”凌欢开脑洞，蒹葭这个作死的妹妹，塔莉娅也是认识的。
“你当年有一个兄弟在南美被杀了吧？”高凝忽然道。
凌欢叹气：“就是蒹葭，谁知道她没死。”
他当年为了替蒹葭报仇，近乎平掉了南美大陆的所有帮派组织。
高凝：“蒹葭是傻子？”
“什么意思？”凌欢不明白了。
高凝笑了：“如果蒹葭不傻，她自然会记你这份情谊，可她回来之后一个劲儿的给你找麻烦，为什么？”
“你是说……”凌欢的眉毛皱了起来。
“孤可什么都没说。”高凝端起茶杯浅浅啜了一口：“唔，没有妍妍泡的好喝。”
凌欢却陷入沉思了，高凝是个聪明的姑娘，她不会提住没有证据的指控，毕竟在蒹葭的事情上她也只是完全猜测
可关键是高凝猜的对，蒹葭从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之后就一直是信号旗将军的身份，那么当时他把她接回暗影联盟，她真的就是一个被国家抛弃的战士？
逻辑上说不通，人心有时候是很复杂的东西。就算是自己和塔莉娅这种在黑色行动小组任职的专业人士，不也在任务期间动了真情？
蒹葭对他有情义？是，可能有。
但蒹葭跟着他也许根本就是一个局，自始至终，她和塔利亚的身份一样，就是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