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仙再次为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做出了重要的贡献,对于打.炮二字,有了骇人听闻的全新诠释。
“文化差异啊,文化差异。”
老仙声音落寞,用手拍了拍一脸茫然的导游,随即重新上了车。
光明,韩大雁,南蛮子,志伟,这些上了岁数的人,都不爱动,况且家里还有现金和金条要看着,所以他们沒有跟我们一同前往。
所以,只有我,老仙,金贝贝,张奔,李浩,还有导游一块出去溜达,我们开了两台皮卡,欣赏着优美的景色,踏上了游玩之路。
我们先到了勐拉,这里已经有了城市的气息,只要要求的不过分,大多数用品都可以买到。
买了一些日用品,我们就前去拜佛,因为这里的佛像很多。
“操,一出门就拜佛,那才怪呢,,一点意思都沒有。”老仙明显还在想着打.炮的事儿,他已经很久都沒那啥了,正经有点憋坏了。
“哎,奔子,你挺扛干呢,挨两枪都沒死,呵呵。”金贝贝大大咧咧,搂着张奔的脖子,笑着说道。
他的意思是,哥们你命真大,不过回來就好,我挺开心的,但他这人说话不走脑子,本來一句问候的好话,但到他嘴里就变味了。
张奔眉头皱了皱,伸手扒拉开贝贝的胳膊,随即说道:“你他妈沒死,我能死么。”
“咋地了你又,,我不跟你开句玩笑么,你怎么那么小心眼呢。”金贝贝顿时耸搭着脸说道。
如果用现代语言來说,这俩人就是天生就是仇家,生來一碰见,就是为了撕.逼而活,平常有事儿的时候,还看不出來,一闲着就他妈掐架。
“有他妈拿人家死沒死开玩笑的么,滚滚,别跟我说话。”张奔伸手推了金贝贝一下。
“哎呀我操,你再推我一个。”金贝贝眨着无知的眼睛,嘴里叼着个棒棒糖,一瞅这人心眼就沒长全。
“有完沒完,大家出來玩,都挺开心的,别他妈给我扯犊子啊。”我回头骂了一句。
“懒得理你,臭傻B。”张奔小声骂了一句,往前快走了几步。
“哎,仙哥你说,他是不是缺心眼,我说啥了啊,就跟我吊脸子。”金贝贝冲老仙诉说着委屈。
“……你俩就是天生犯克,沒事儿别往一块凑。”老仙心不在焉的回道。
“哥,你这裤裆咋一直硬着呢。”金贝贝低头疑惑的说道。
“操,有劲儿沒地方使呗,我要打.炮,这个傻B导游,还真给我找个炮打,我也真是无话可说。”老仙略显惆怅。
“嗯哪,我也憋得慌,。”金贝贝小声说道。
“哎,让他们溜达,咱俩找个地方玩会啊。”老仙眨眼说道。
“行啊,正好我他妈也烦张奔。”金贝贝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
“你等一会,我再问问那个导游去。”
老仙说完,快步追上我们,拽了一下导游,龇牙说道:“哎,哥们。”
“有事儿你说。”导游看向老仙回道。
“……有沒有妓.院。”老仙这回很直白的问道。
“什么妓.院。”
“就是窑.子馆。”
“窑.子是什么。”
“我操,。”
老仙急的满脑瓜子是汗,想了一下,用腰猛往前戳了两下,指着裤裆说道:“花钱干姑娘,oK,,造.小.人,懂了沒,就你和你老婆,天天晚上干的那事儿,懂了么。”
“哦,。”
导游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老仙一看他这个表情,心里相当不托底了,生怕再整出一门炮來,随即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真懂了。”
“你就说要操……B得了呗。”导游无语的回道。
老仙懵了三秒,竖起大拇指说道:“你比我敢说,。”
“有,但这时候,全是便宜的,质量不好。”导游如实说道。
“沒事儿,只要她是女的就行。”老仙摆手说道。
“好,那我带你们去。”导游答应了一声。
“感谢,感谢。”
老仙顿时连连抱拳。
……
随后导游跟我们打了个招呼,带着老仙和金贝贝,开一台车就走了,而我和张奔,还有李浩,继续在街上瞎溜达,拜拜佛,买点特产艺术品啥的,玩的也挺好。
老仙他们开着车,溜达了二十多分钟,來到一家完全模仿国内的沐足馆门前,随即导游带着他们下车,老仙和金贝贝走了进去。
进了屋内,里面有一个邋里邋遢的中年,还有两个七八岁的孩子,导游跟他交谈了几句,中年叫出來四五个浓妆艳抹的娘们,是的,就是娘们,完全跟姑娘不搭边。
“一百块钱一次,干不。”
导游回头问道。
“岁数……大了点吧。”金贝贝有点不太乐意的问道。
“我都说了质量不行,这儿沒有姑娘,你要想要好的,得晚点。”导游小声说道。
“……哎呦小帅哥,來这儿玩,也不是找媳妇,差不多就行了呗。”其中一个娘们笑着说道。
“中.国人。”老仙愣了一下问道。
“嗯,我家广.西的。”娘们回道。
“有沒有东北的。”金贝贝扫了一圈问道。
“沒有。”娘们回答。
“行吧,行吧,就你了。”老仙想走,但思考了一下,觉得我们肯定等不到晚上再走,现在不干,说不定啥时候能干上了。
“哥,岁数太他妈大了,,我真下不去手。”金贝贝小声说道。
“我操,这就是原始需求,凑合着來吧,异国他乡滴,还要他妈什么自行车,我给你选一个,就她了。”老仙指着一个穿粉裙子的说道。
“……不行,你干吧,我真.硬不起來。”金贝贝咬牙回道。
“你干吧,干吧,我自己干沒意思。”
“哥,这玩应真沒有让的,,我干完会留下阴影,你來吧。”金贝贝坚决不从。
“沒出息的样,算了,我自己來。”
老仙鄙夷的回了一句,随后不再劝,他交了一百块钱,就准备进屋解决一下,但到了屋里,他顿时皱起了眉头,狭长而又潮湿的走廊里,散发着让人作呕的味道,过道处堆放着不少笼子,里面养着哼哼唧唧的土狗。
进了里面的屋,老仙差点沒让霉味熏了个跟头,摸了一把被褥,感觉都能拧出水來,老仙虽然对女的不太在乎,只要有眼儿就行,但对这个环境实在有点接受不了。
“脱吧。”
那个娘们进屋就脱衣服。
“哎哎,你先等会,你们这儿能出台么。”老仙站在门口说道。
“不能。”女的摇了摇头。
“那就算了,这地方我受不了。”老仙咬牙回了一句,面露不舍之色,转身就要走。
“……哎哎,小帅哥,出台你能给多少钱啊,再说在哪儿做啊。”娘们想了一下出言问道。
“五百,在车里,行不。”老仙给出了价格。
“那我问问老板。”
“好的。”
二十分钟以后。
老仙开着车拉这个老娘们,后面载着导游和金贝贝,就开始满哪儿找树林子。
“哎,姐你多大啊。”
老仙随口问道。
“属牛的。”老娘们随口回到。
“我.操,巧了,我也属牛的,85年的,我今年二十二,那你应该三十四了吧,比我大一循……。”老仙算术很好的说道。
“呵呵……。”老娘们一笑,风情万种。
老仙看着她一笑,感觉有点不对,随即试探着问道:“你不会是61年那个牛吧,,我.操,四十六了。”
“嗯,大你两循,。”
“……。”老仙开着车,脸都绿了。
“哎,仙哥,你奶奶今年多大岁数了。”金贝贝死Jb坏的问道。
“滚,别BB!”
……
另一头。
雨寨。
光明和韩大雁,正闲着沒事儿,溜几只土狗玩。
“这儿真挺好,适合咱们这种人。”韩大雁蹲在地上抽着烟说道。
“哪儿好也他妈不如家好,。”光明无奈的说道。
“呵呵,你老家哪儿的啊?”
“绥化的。”光明随口回答。
两个中年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來,异国他乡,能听见自己的母语,这是一种别样的幸福,二人又是同龄人,所以关系升温迅速。
雨寨某处阁楼里,察猛和一个同伴,趴在窗户上,正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的二人。
“猛,他们留下我觉得就是看着现金和黄金的,咱也沒机会动手啊。”同伴舔着嘴唇说道。
“那天我沒看清,你估计他们有多少黄金。”察猛扭头问道。
“得几公斤吧,我也沒上手,具体多少还真不知道。”同伴摇了摇头。
“……整的我,真挺眼馋的。”察猛搓着手掌说道。
“拿下來,咱状况能好挺多,现在就咱们这个队枪少人少。”同伴快速回道。
“不着急,人都在咱们这儿了,随时可以吃掉它,过几天咱要给广州出货,看坤立将军的意思,货应该让这帮人送,他们送,东西肯定带身上,到时候再说……。”察猛沉默许久,狠狠裹了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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