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挺会赶时间啊,我刚进屋。”薛飞笑着说道。
“是吗,那只能说赶的好不如赶的巧。”焦怡鸥一边换鞋一边说道。
薛飞看到焦怡鸥风衣加短裙的穿着,说道:“你不冷吗,这可已经十一月份了。”
焦怡鸥脱下风衣,露出了里面的黑色半袖打底衫,衣服不仅是低胸的,还是透明的,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的胸罩。
焦怡鸥摆了个POSE说道:“心不冷,身体自然就不冷。”
焦怡鸥注意到薛飞身上穿着围裙,便好奇地问:“这是要干吗,下厨做饭吗?”
薛飞低头看了眼围裙说道:“对啊。焦大美女过来我必须得热情招待啊。”
焦怡鸥嫣然一笑:“薛省长亲自下厨给我做饭,我真是荣幸之至。需要我帮忙吗?”
“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
唐糖主持的晚间新闻虽然要晚上十点半才开播,可是作为一个实习生,为了表现自己的勤奋,也为了能够多向前辈学习,每次轮到她班的时候她都会提前去。
全省新闻联播的播出时间是晚上六点半,唐糖一般会在六点左右赶到台里。但在去之前,她会先把晚饭给薛飞做好,保证薛飞到家之后就能吃到。也就是说家里是有晚饭的。
薛飞之所以还要做饭,是因为他猜焦怡鸥这个时间过来肯定还没有吃饭,而唐糖做的饭量不够两个人吃,就决定再炒一个菜。
进了厨房,薛飞担心焦怡鸥把衣服弄脏了,就递给了她一件围裙。焦怡鸥套在了脖子上,薛飞主动走到她身后帮她把后面的绳子系上。
系完绳子,薛飞顺势就抱住了焦怡鸥,嘴巴在她的脖子和耳朵之流连忘返。
焦怡鸥笑了,她就知道薛飞准会对她动手动脚的。这段时间在这方面她已经把薛飞的脾气给摸透了,只要一有机会,薛飞肯定会占她的便宜。
“好啦,我饿了,快去做饭吧。”焦怡鸥一无既往的不阻止。
薛飞让焦怡鸥看了一下唐糖做的两个菜,又让她看了一下冰箱里的食材,薛飞问焦怡鸥想吃什么?焦怡鸥想了一下,说她想喝汤。
薛飞和焦怡鸥分工明确,焦怡鸥负责择菜洗菜,薛飞负责切菜做汤。
在薛飞的眼里,焦怡鸥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事业型女人,可是见焦怡鸥择菜洗菜全都干的有模有样的,薛飞就问道:“你经常下厨吗?”
焦怡鸥摇头:“只是偶尔下厨。你应该知道,会做饭的人往往都属于人来疯,人多的时候愿意一展身手,但通常不愿意自己给自己做饭。”
薛飞点头认同焦怡鸥的说法。
薛飞忽然想起了那件事,问道:“你那个不孕的同学怎么一直没有时间啊?”
焦怡鸥低着头洗菜:“不知道啊,每次给她打电话都说忙。”
薛飞玩味一笑,没再说什么。
吃饭的时候,薛飞拿了两瓶红酒,焦怡鸥见了笑问:“我可是开车来的,你是打算让我酒驾,还是有其他目的呀?”
薛飞给焦怡鸥倒上一杯,反问:“你说呢?”
焦怡鸥拿起酒杯仔细端详了一下酒,一副已经识破了薛飞的心思的样子说道:“我知道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所以呢?”
“有本事就把我喝道。”
“你可是你说的。”
薛飞的酒量是非常大的,但随着年纪的增长,他在这方面非常克制,平常在家只是晚睡前喝半杯红酒。在其他场合,以他的身份没有人会灌他,他基本也只是点到为止,从不多喝。
今晚不一样,本来他就打着歪心思,焦怡鸥又这么说,他自然是要展现一下他在喝酒方面的实力的。
不过焦怡鸥敢这么说,显然也非等闲之辈,一瓶红酒下肚后,焦怡鸥安然无恙。
薛飞见状,征服欲就更加旺盛了,便又拿来两瓶红酒,起开后继续对饮。
又一瓶下肚,焦怡鸥有了三分醉意,薛飞觉得这样刚刚好,焦怡鸥真若是酩酊大醉了,会失去很多情趣。
吃完饭,薛飞把碗筷放到了厨房没有刷洗。
在客厅闲聊了近一个小时,焦怡鸥说运动的时间到了,就去了卫生间换衣服。
做热身运动时薛飞看焦怡鸥的眼神有些迷离,就提议不如今天算了,但焦怡鸥说她没问题,运动必须坚持,偷一次懒,就会有第二次,时间久了就会导致运动失败。
原本是打算今天做一些力量训练的,但焦怡鸥显然知道喝了酒的她不太适合上太大的运动量,就决定做一些柔韧性训练。
柔韧性训练无非就是下腰劈腿什么的,焦怡鸥做起来不仅轻松自如,简直成了她的个人形体展示,优美的线条婀娜多姿,一举一动仿佛不是在做柔韧性训练,而像是一个芭蕾舞演员在翩翩起舞, 美轮美奂,如梦如烟。
如此画面让薛飞血液里的酒精开始变得烦躁不安,发酵过后,血液沸腾燃烧,浑身燥/热难耐。
“该你做了,就像我……”
焦怡鸥刚要起身,薛飞上去一个饿虎扑食,就把她给扑倒了。
“你干吗呀?”
“干你!”
薛飞如猛兽一般撕扯焦怡鸥身上的衣服,焦怡鸥阻拦了几下,见根本拦不住就放弃了。
光溜溜的两个人在瑜伽垫上滚来滚去,如胶似漆,水乳交融。
“等一下,你还没戴套儿呢。”焦怡鸥红着脸伸手推着薛飞的小肚子说道。
薛飞拿开焦怡鸥的手笑着说道:“你忘了自己怀不了孕了吗。”
焦怡鸥大吃一惊:“你说什么?”
焦怡鸥话音未落,薛飞已长驱直入,犹如脱缰的野马,焦怡鸥再想让薛飞停下来已经做不到了,只能闭上眼享受薛飞带给她的一波又一波,似汹涌浪潮般的美妙刺激。
大战了三百回合之后,薛飞体力尚好,倒是平时比薛飞运动多的焦怡鸥如同一滩泥一样,有气无力地躺在一边,闭着眼不知是在养神,还是在回味。
薛飞侧躺着身子,一边上下打量着焦怡鸥的每一寸肌肤,一边伸手在焦怡鸥的身子上游动。
成熟/女人和少女在床上是完全不同的,令薛飞意想不到的是,他在焦怡鸥的身上却同时体味了这两种感觉与味道,这让他感到诧异的同时也非常的欣喜。
再有,薛飞以为焦怡鸥在男女之事上会是一个非常狂野的女人,事实上却没有,整个过程中,一直是他处于主动掌控的位置,让焦怡鸥怎样她就怎样,无条件的配合,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想要反客为主的意思。
薛飞不知是第一次焦怡鸥不好意思,还是在这方面她一直就是一个喜欢被动的角色。这一点还得在今后的“交流”中慢慢观察。
焦怡鸥见薛飞一脸的志得意满,娇嗔道:“这下你满意了。”
薛飞笑道:“是挺满意的。”
焦怡鸥想起了什么,翻身骑到薛飞的身上,按住薛飞的胳膊,居高临下的看着薛飞。
薛飞看到两颗大柚子近在咫尺,抬头就想吃,结果被焦怡鸥被脑袋给按了下去。
“老实点,我问你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知道吗?”焦怡鸥神情很严肃。
“你是想问我怀孕的事情吧?”薛飞挣脱开焦怡鸥的手,抓住了那两颗大柚子,爱不释手的把玩。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不能怀孕了?”看到薛飞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谈话上,焦怡鸥就伸手把她的衣服拿了过来,薛飞见了紧忙阻拦。
“别穿衣服啊,我说还不行吗。没错,我确实早就知道你不能怀孕了。”薛飞把双手枕在脑后看着焦怡鸥。
“什么时候知道的。”
“还记得第一次我去你的健身俱乐部之后,到旁边的那个咖啡厅喝咖啡吧。我不是给你号脉来着吗,那次我就知道你不能怀孕了。”
“那你怎么不跟我说?”
“我怎么跟你说呀?那会儿咱们又不是特别熟,说你不能怀孕合适吗?”
焦怡鸥一想薛飞说的很在理:“那也就是说,我说我朋友不能怀孕,你根本就不信,你知道那个人就是我,对吗?”
薛飞起身说道:“是的。但是我不能拆穿你,毕竟是你的**,除非你自己说出来。不过好像最后还是我给说出来了,你不会生气吧?”
焦怡鸥摇头,情绪低沉道:“你说的是事实,我有什么可生气的。”
薛飞把焦怡鸥抱在怀里说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听听你的故事。”
焦怡鸥迟疑了一下,还是把她的事情说了。
焦怡鸥的感情经历其实一点都不复杂,非常简单,简单到薛飞听了都有些不相信。
当年上大学的时候,焦怡鸥谈了一个男朋友,她非常爱对方,像许多处在青涩热恋中的男女一样,当时他们对未来拥有许多美好的憧憬与向往,发誓要永远在一起,至死不渝。
大学毕业后,他们仍相爱如初。但好景不长,由于他们在不同的城市工作和生活,一年之后焦怡鸥的男朋友因为在工作中遇到了令一个女孩,从而向焦怡鸥提出了分手。焦怡鸥自然不同意分开,她为了挽回这段她视作生命的感情,不顾家人反对,毅然决然的去了她男朋友所在的城市,她以为两个人在一起了,就可以像过去一样继续好下去,直至走进婚姻的殿堂了。
然而事与愿违,焦怡鸥的男朋友铁了心要与焦怡鸥分手,即便当时焦怡鸥怀孕了,他也表示不会再回头了,而且他还质疑孩子不是他的。这对焦怡鸥的打击非常大,当时她万念俱灰,甚至想到去死。
男朋友不想和好,也不承认孩子是他的,焦怡鸥自然就不能留这个孩子,于是就悄悄去医院,独自把孩子打掉了。
这次恋爱失败让焦怡鸥痛下决心,今生不嫁。她说到做到,这么多年不管是主动追求她的,还是家人介绍和朋友介绍,她都一概不见,全身心的都扑在了事业上。但这不代表她不想做一个母亲,为了实现这个愿望,她决定人工受孕。可是到医院一检查,她才知道她可能不会再怀孕了。而为了能够再怀孕,这些年国内外她跑了不知道多少医院,可惜都没能够实现这个愿望。
“所以当你发现我很懂中医之后,你就想用中医的办法去治疗你的不孕?”薛飞问道。
焦怡鸥点点头:“死马当成活马医呗,我已经想好了,尽量自己要,要是实在老天爷不给我这个孩子,我就领养一个,我不想一个人孤独终老。”
“你不会孤独终老的,我会帮助你完成这个心愿的。”
薛飞把焦怡鸥从地上拉起来,抱起她,双手托住了她的屁股。焦怡鸥顺势双腿缠住了薛飞的腰,双手搂住了薛飞的脖子。
薛飞抱着焦怡鸥一边往楼上走,两个人一边激烈的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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