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查,吴春天拥用一个三口之家,他的儿子吴天明在英国留学,老婆阮金红则在英国陪读,只是偶尔回安南。
事实上阮金红在英国陪读是假,洗钱是真。她在英国和美国都有属于自己的公司,通过各种正规渠道将吴春天源源不断从安南打到国外的钱洗干净,然后存入瑞士银行。
吴春天在担任安南人民军副总参谋长之前,一直担任安南人民军总后勤局副主任。无论哪个部门的后勤向来都是肥缺,军队的后勤则要更肥,这就给了吴春天大捞特捞的机会。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阮金红在国外控制的资产高达两亿美金,要知道安南一年的国防预算也不过二十几亿美金而已。
掌握了吴春天贪污的铁证,薛飞也就有了与吴春天摊牌的资本。
范明雪服药半个月后,去医院做了一个检查,将检查结果交给薛飞看,薛飞发现范明雪的情况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只要坚持服药,届时受孕的几率可能要高过五成。范明雪得知后欣喜不已。
“你和吴将军是什么亲戚啊?”薛飞问道。
“他是我舅舅。”范明雪脱口而出。
“哦。我们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所谓望就是通过观察一个人的面色来判断他有什么疾病。我之前看吴将军的脸,发现他有一些问题。”薛飞说的非常严肃,使得范明雪有些紧张。
“他有什么问题?”范明雪的语气中充满了急切和担心。
“这属于个人**,我不方便跟你讲,但是你回去最好转告一下吴将军,他要么去医院做个检查,要么到我这里来一趟。”
薛飞这么说,范明雪哪里敢不转告,而吴春天听了以后当天晚上就跑到了国防酒店找薛飞。
“李医生,我的身体真有问题?”吴春天紧张地问道。
天底下当官的最怕两件事儿,一是贪腐被发现,二是身体不健康,无论哪一点出了问题,对仕途发展都是不利的。
虽然薛飞让范明雪转告吴春天可以去医院做检查,可是薛飞知道吴春天不会轻易去医院的,真要是去了,查出点什么来,那就不是小事情。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吴将军在意那就是大事,如果吴将军不在意那就是小事。不过于男人而言,应该都算是大事,就是不知道吴将军如何看待。”薛飞故作神秘道。
“李医生请有话直说,我听不懂你的意思。”吴春天有点发晕。
“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吴将军在床上应该表现不佳吧?”
吴春天顿时面露羞涩,有些难为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看你的面相就知道了。一次床事超不过两分钟吧?”
其实薛飞根本就没从吴春天的脸上看出他肾不行,完全是常规的推断。一个年届六旬的人肾功能不佳是非常正常的,何况是高/官,腰子要是能行那就是咄咄怪事了。吴春天有范明雪这么一个小将近三十岁的情/人,肯定是吃不消的。
“偶尔也能超过。李医生有改善的办法吗?”吴春天和阮吉巴一样,一直都在为自己的性福大事所困扰。其实吴春天也想过让薛飞给他看一看,可是碍于脸面他没好意思,不想如今薛飞直接说了出来,他自然是想讨个救治之法的。
“当然有,中医治疗这方面的问题还是非常厉害的。不过就是……”
“就是什么?”
“治疗的费用有点高。”
“要多少钱?”
“像你的情况至少需要治疗四个疗程,每疗程换一次药,一个疗程是七天,需要一万五千美金。”
吴春天吃惊不小:“这也太贵了吧。”
薛飞笑着说道:“确实是不便宜。但中医治疗男性问题是没有毒副作用的。不像西医,短期内确实有效果,可是从长久来看,只能加重病情,而很难彻底改善。所以一开始我就说了,你的问题可大可小,如果对性福生活已经没有追求了,那不治也罢。”
吴春天犹豫了一下,问道:“确实能管用吗?”
薛飞信誓旦旦道:“如果一个疗程后不能让您达到五分钟以上,我倒找你钱。”
吴春天这个人别看贪了那么多钱,却是一个守财奴,只想进不想出。不过他是一个对性福生活还有追求的人,所以他决定试一试,毕竟薛飞开出的价码是他完全能够承受的。
转天吴春天给薛飞送来了一个疗程的钱,拿了薛飞开的药方回去抓药就吃了起来。
服药一周,吴春天床上一试,还真灵,于是就把剩下三个疗程的钱一次性全都给了薛飞。
薛飞要吴春天六万美金不是为了自己,他根本不在乎这点钱,他完全是为了手底下的人。像林超群和梁广宇他们,每天在外面跑来跑去非常不容易,虽然待遇很好,可实际上他们挣的都是安全部开的死工资,不像薛飞很轻松就能搞到很多钱,所以薛飞这个当领导的自然就要想办法给他们补贴一下。
六万美金到手以后,薛飞一分没留全都发给了他们,算作是他个人给的奖金。
吴春天第二个疗程的药服到第三天时,薛飞把他叫到了国防酒店。
把吴春天往境外汇款的单据往茶几上一放,吴春天看了当时就呆住了。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让你以后为吾国提供安南的军事情报。”薛飞开门见山。
“不可能,我绝对不会做出卖国家的事情。”吴春天不假思索。
薛飞呵呵一笑:“如果不知道你底细的人,听到你这番话恐怕一定会信以为真的。”
薛飞用手点了点茶几上的汇款单据:“你是不是以为这种行为就不是卖国,是爱国啊?要不把这件事捅出去,让九千万安南人民评价一下你的行为?”
吴春天面色铁青,一语不发。
“贪污军费,包/养女人,老婆和儿子在国外洗钱,如果这些事情要是搞的人尽皆知,你的大好前程恐怕不仅要到头了,你还会遗臭万年,永远被钉在安南人民军历史的耻辱柱上。所以跟我合作是你唯一的选择和出路。”薛飞将一沓吴春天老婆和儿子的照片扔到茶几上说道:“即使你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你老婆和儿子想一想,他们现在在国外生活的不错,我想你肯定不希望看到他们有个三长两短的吧。”
吴春天看着照片眉头紧锁,目光复杂,他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如果你被发现了,到时吾国可以保证你一家人的安全。何去何从,你好好想想吧。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你给我个答案。”
吴春天只用了一天时间就给了薛飞回复,他同意了为吾国提供军事情报。
似乎是为了表达与吾国诚恳的合作态度,吴春天还特意交给了薛飞一份近期安南人民军到争议岛屿的巡航计划资料。薛飞将这份资料交给了潜伏在内河的一名代号为“夜莺”的国安特工,让他以后专门负责与吴春天联系。
见港是安南的第四大城市,也是安南的五个直辖市之一,那里不仅是旅游圣地,同时也是安南海军的一个军事基地。阮吉巴要去见港视察,他建议薛飞跟着他去玩几天。薛飞在内河已经呆够了,就接受了阮吉巴的建议,于是几个人就跟着阮吉巴去了见港。
军事要地,薛飞他们显然是不能进去的,所以到了见港以后兵分两路,阮吉巴去视察工作,薛飞他们去海边游玩。
过了凌晨十二点,薛飞洗完澡从卫生间里出来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是渡边芳子打来的。
凌晨的海边海风很大,但海边还是有少许人在漫步。
渡边芳子穿了一条长裙,外面套了一件很薄的外衣。海风拍打在她的身上,她没有感觉到冷,相反很欢快,走着走着,她竟跑了起来。海风将她的衣服和裙子刮起来,把她整个人衬托的像是一只海鸥,随时要飞起来似的。美的如同文艺电影中的情节,特别不真实。
薛飞跟在渡边芳子的后面,看着她的样子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
跑了一会儿,渡边芳子忽然停了下来,她面朝大海闭上眼,然后张开双臂,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
薛飞见了脑子一转,就了过去。他从身后抱住了渡边芳子,脸与渡边芳子的脸和脖子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渡边芳子心神一震,瞬间满脸红润:“仁心君不要这样,让人看到很不好。”
渡边芳子嘴上这么说,却没有任何肢体上的拒绝。
“谁愿意看谁就看吧,此刻我只想抱着你,因为你太美了。”薛飞在渡边芳子的耳边轻声说道。
将渡边芳子的身子转过来,她不低着头不敢与薛飞对视,薛飞就抬起她的下巴,强行与她对视。渡边芳子微皱眉头,脸上满是娇羞。
慢慢的,薛飞低下头去亲吻她的嘴巴,渡边芳子本能的躲了一下,可马上就被薛飞捧住了脸庞,并最终沉浸在薛飞热吻之中。
牵手在海边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两个人回到了酒店。
来到渡边芳子房间的门口,渡边芳子冲薛飞微鞠一躬说道:“仁心君晚安。”
薛飞突然将渡边芳子推靠在门上,然后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想明天早上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是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够如愿以偿。”
“我们……我们是不是进展的太快了?”渡边芳子怯生生的问道。
“爱情不在于进展的快慢,而在于当它到来的时候绝不能够错过。”薛飞从渡边芳子的手中拿过房卡,将门打开后,抱起渡边芳子就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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