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静她们也问秦放歌,是不是音乐会之后,就回家过年。不上春晚有好处就是可以安心回家过年,虽然现在其实并没有什么年味。
陈天虹还笑秦放歌,问他舍不舍得林宝卿还有她们。
“有什么舍不得的,就回家过年而已啊!”秦放歌感觉蛮好笑的,“你们这些家住外地,应该早就想家了!回去还是蛮好的,感受一下亲情,享受天伦之乐。”
陈天虹就说,“回家还是要练习的,出去玩了几天,回来狠狠操练之后才找回状态。感觉每天哪怕练一两个小时都是挺好的,不至于那么手生。”
关于这点,女孩子们倒是挺有同感的。滕舒婷也想象得到,给了她们一天时间找回状态,要不然,这天的排练不知道又得像什么样子呢!
黄静还是说挺舍不得,她也是代表家住外地的女生发表感概。像是王紫梓她们这样家住燕京的,每天都回家住,自然不用像她们那样伤春悲秋。
潘琳娜也还惦记着去左书琴家酒玩的事情,还问秦放歌她们要不要提前做好准备什么的,去凑凑热闹什么的也好。
左书琴倒也不勉强,说大家都是自由的,想去玩的就去,不想去玩的就算了。
谢晓娟和韩薇她们不想搬各自乐器,嫌太麻烦,但她们不上台表演,去看看热闹还是可以的。有她们出头,林宝卿也不想把自家那珍贵的古琴到处搬来搬去,宋娴也想偷懒,古筝弄着也挺麻烦的。
她们几个就约好去听就好,林宝卿还说酒的舞台其实不大,容不下她们那么多人。
潘琳娜则不怕,因为酒有现成的架子鼓,滕舒婷的键盘也不用搬,直接上台去表演就好。
至于王紫梓,陈天虹,黄静几个平时爱出风头,爱得瑟,特别有表现**的姑娘,自然是不会错过这样的热闹。她们各自的乐器,二胡琵琶阮都挺方便携带的,肯定要上台,还是主力军。
黄静甚至还邀请秦放歌,“到时候你跟我们一起演奏二胡好了,让大家多见识见识你的超强实力。”
陈天虹无情拆穿她,“我看黄静你其实是想秦放歌多练练二胡,将来多创作几首二胡曲!”
黄静只给她翻白眼,“你有了琵琶行,当然不用着急了!我们可是有四个二胡手呢!”
“哈哈,反正不用我操心!”陈天虹挺乐呵的,被黄静还有潘琳娜她们集体鄙视,她就笑着说当她们羡慕嫉妒恨。
黄静还去找林宝卿哭诉,说要打击陈天虹的嚣张气焰,还讲她们二胡手最惨,也最没地位。
林宝卿自己倒是没啥的,秦放歌给她写的古琴曲已经很多了,也烦不着跟她们争风吃醋之类的。不过她也宽慰黄静,陈天虹的琵琶行只是个开始,叫秦放歌以后努力点就好,慢慢来,不着急的。
陈天虹则掀黄静的老底,“当初秦放歌帮你创作少女的烦恼,你更得意呢!”
黄静说完全不能比的,左书琴都懒得去调节她们,为这些事情,她们能闹几天的。
其他姑娘们看热闹的看热闹,也聊春晚其他节目的话题,比如现在的小越来越不好笑啊,各种包袱笑料都抖得低级巴拉巴拉的。
总之,她们凑在一起的时候,永远不用担心会没有话说。
而王紫梓也比较担心,她的生日是在大年初二,姐妹们是肯定赶不上的,她也没敢指望。就看秦放歌那边的《长恨歌》能不能完成,如果秦放歌回家过年,没什么干扰的话,倒是有戏的。
但钱淑媛和冯璐璐她们都叫王紫梓等她们回学校的时候要请客吃饭,其他的,她们才不管。当然,也有好心的宋娴她们帮忙出主意,让王紫梓去学跳舞什么的,要知道,杨玉环可是著名的能歌善舞,要不然怎么能迷死喜好艺术的李隆基呢!她们还说最好的学古典舞,霓裳羽衣舞那样的。
这可算是要了王紫梓的老命,冯璐璐说要不来点古装的服饰也行,还笑着叫她按照电视剧里面杨玉环的装束来。
这就更好玩了,大家都知道杨玉环挺胖的,唐朝也是以肥为美的,别的地方不说,电视剧里面饰演杨贵妃的,胸前白花花的,绝对能晃死人的。还有屁股什么的,那也是异于常人的。
这也让王紫梓挺抑郁的,还有姐妹出馊主意说找人按摩推拿丰胸之类的,最佳人选当然非秦放歌莫属。还笑等他有经验之后,再拯救一下潘琳娜,丰富她的人生云云。
秦放歌才不参与其中,只和左书琴商量去酒替陈瑜珊接风的事情。
左书琴对自家酒的事情还是挺上心的,她也把这当成是一个音乐化交流的地方。她自己并没有瞧不起流行音乐的意思,她老爸当初就是做流行音乐的,她叔叔滕舒婷的老爸滕建辉更是搞过摇滚乐队的。
不过不管是滕建辉还是左梦风,都不像那一辈搞摇滚的渣男们那样,吸毒****各种放纵之类的。不过据她们所知,这些音乐才子们的风流韵事还是有的,欠下的情债也不少,后面结婚了也就收心了。
所以,左书琴觉得男人其实都是一个鸟样的,尤其是搞艺术有有些才情的男人,颜值再高点的话,身边肯定不会缺少美女的。
至于滕舒婷,她的情况比较复杂一点,讨厌花心的男人也是有缘由的。
她老妈蔡佳芷性格比较温柔,远没有左书琴老妈吴如慧那么强势,不管在家庭还是在社会上的地位,也都没吴如慧那么高,滕建辉和她之前的矛盾也闹过不少。那时候玩摇滚的虽然不是特别主流,但光是追求自由,打破束缚,具有反抗精神什么的,还能颇能吸引女艺术青年们的喜欢。滕建辉也还算比较有节操的,只是身边诱惑太多,一不小心就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差点就毁了这个家庭。
后面滕建辉承认错误,并退出摇滚乐坛转回民乐。蔡佳芷妥协,挽回了这个家庭,给滕舒婷的心理阴影还是有的。
抛开这些不谈,左书琴和滕舒婷,以及林宝卿当初建立锦瑟华年乐团的初衷,其实也并不伟大,不是一开始就奔着弘扬传统化,拯救民族音乐而去的。她们是想找些志同道合的姐妹,一起玩音乐,一起享受美好的青春。
凭借她们的努力和人格魅力,招收到不少的成员。这其中,林宝卿的贡献其实是最大的。她可以算是民乐系的标杆,也被誉为这一代最有才华的古琴传人,她加入乐团,也让其他学民乐的姑娘觉得有希望,林宝卿是最不可能拿自己前途开玩笑的。
虽然乐团的架子搭了起来,但也得有内容充实其中才行。
左书琴和滕舒婷林宝卿她们都可以算是特别有音乐才华的,也创作了好些曲目,但都停留在小打小闹的水平上。对未来要走的道路,也一直很迷茫。是走流行音乐路线,还是古典音乐路线,或者两者相结合,都没定数。
最重要的是,没有好的音乐作,一切都是空谈。
女生们对音乐的理念,也都有差异,一度也有闹得不甚愉快的时候。好在她们都坚持了下来,最后也等来了秦放歌这个音乐天才的横空出世。
左书琴和他一见如故,这家伙脸皮厚,也没根本就把自己当外人,各种出谋划策不说,还帮着作曲指引方向什么的。
女生们都是有自己理想和追求,当然,也挺心高气傲的,都不愿意平平凡凡过一辈子。按照她们之前的生活轨迹,也真是有可能的,风风光光的毕竟是极少数。她们中绝大部分都是学民乐的,在目前大环境下,在没有积累到一定的程度的情况下,最起码三十岁以后,才有可能特别出彩。
秦放歌的出现打破了这样的情况,随着认识的加深,也和她们发生了很多的故事。等他到燕京之后,大家的关系就更加紧密。
而给张志导演的新版三国演义电视剧做音乐,更是和她们的命运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不仅让她们有事情做,也有钱拿,经常出去打工赚钱的王紫梓也不用出去外面抛头露面,“丢她们乐团的人”。
随后,他又给她们量身打造了《锦瑟华年》的曲子,林宝卿成为他的女朋友,再到后面他又创作了《梁祝》给她们乐团。
到现在,秦放歌和她们乐团的关系,可以说是密不可分。
左书琴她们也一直都笑话他,说他要是变性加入她们乐团的话,就最完美不过。
秦放歌坚决表明立场,想都不想要这样的事情,他还是更愿意把她们当成红颜知己,或者,就当成是普通朋友都是极好的。
为乐团的发展,秦放歌也是勤勤恳恳,殚精竭虑。他其实并不希望,乐团成为他的附庸,尽管他有着曲折的经历,重新转世为人。确实没办法把她们都当成NPC慢慢攻略的,她们都是活生生的,有着独立思想和人格的女人。
搞欢迎陈瑜珊回归这样的事情,左书琴是最热心的,当初陈瑜珊在最落魄的时候,也就是在酒里面坚持下来的。
但秦放歌也不清楚,这边的录音究竟要几天才能完成。他明天还要去录音棚看看情况,反正一切以录好为原则,早晚几天都是有时间的。
但她们这边提前做好准备却是非常有必要的,左书琴也问秦放歌,最近有没有准备什么新的曲目,流行音乐方面的。
秦放歌对此也是有准备的,说晚上回去再把曲谱什么的给她。问她要不要一起唱,这群女生中,左书琴的演唱水平是最高的,加奈子也滕舒婷也不差,但要说和专业的,那还是没得比。
好在她们自己要求也都不高,娱乐一下足矣。
左书琴又把她们要演奏的曲目和秦放歌以及滕舒婷商量了一下,到酒这样的地方演出,其实也不用考虑太多,轻松流行点的就好。要一本正经的演奏《锦瑟华年》《梁祝》这样的作,她们自己也没这样的心理准备,更别说观众了。
滕舒婷对此也显得比较随意,去酒玩玩就好,简单排练一下就好,当成是她们练习主曲的娱乐小菜。
秦放歌的音乐作中,可以拿到酒舞台上的实在太多太多,她们也打算怀旧一下。而秦放歌则说,可以把她们自己的作也搬上舞台,就当是提前演练。等她们下个学期加入学校组织之后,演出的机会肯定很多,也不可能光是那两首主曲撑场,也要视场合以及情况而定。
她们当然能理解这样的做法,秦放歌自己就不过多干涉。
黄静和钱淑媛那边说动林宝卿,她还发动加奈子和冯璐璐,让老大左书琴帮她们,让秦放歌也加入其中演奏二胡。
秦放歌只能答应下来,他自己是什么乐器都能拿下来的,演奏什么都无所谓,不演奏光唱歌也行。当然,最带劲的还是钢琴,不过钢琴伴奏这活被肖雨然给承包了下来,这姑娘也挺喜欢凑热闹的。
而肖雨然这姑娘也带来了邓红梅的口信,后面邓红梅也亲自打电话给秦放歌,问他能不能抽出时间来,继续指导吴泓芹和肖雨然的钢琴练习。他们出去嗨了好几天,回来又忙各种乱糟糟的事情,好久没去履行他钢琴老师的职责。
秦放歌就把时间安排在第二天下午和晚上,上午他还是打算去看看陈瑜珊那边的录音情况。
邓红梅也让秦放歌提前把音乐会的曲目以及顺序安排好,他之前拿出来的那些作,开场音乐会绰绰有余,但怎么安排顺序,也是挺有讲究的,她们也可以帮着出谋划策。再者,他有没有新作,如何安排他请来的嘉宾林宝卿和他的琴箫合奏曲《春江花月夜》,也要好好商榷一下。
陈天虹就笑秦放歌应该多搞几个分身出来的,要不然还真是忙不过来。左书琴就说不管他怎么忙,晚上不许跑,要尽顾问和指导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