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因为小宝,我才能认识你呀!”司雪梨直言不讳:“你想哦,如果不是小宝和大宝和相似之处,那么在司家那次我也没办法顺利帮大宝急救,也不会让你留意到我
啦。”
虽然这么说显的她有心计似的,可事实的确如此。
就算她当时一心只有大宝的健康,但亦不可否认,一定是因为她会救大宝,所以庄臣对她格外留意。
不然鼎鼎大名的大人物,怎么可能会注意到她才是。
想起第一次见面,司雪梨真想问,庄臣怎么会出现那儿?
就算司家在本市有一定的地位,可与庄臣相比,完全就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啊。
庄臣竟然会去参加司爷的生日宴会?
司雪梨认真的回想那天司依依狰狞的面容,一副想杀了她的模样,还说什么她高攀不起?说她算好时间回去?
真是搞笑。
她高攀什么啊,她算什么时间啊,她那天只是单纯想回去拿遗物而已。
不过当天她心情真的太差了,也不记得司依依说了什么。
算了,去想那些干什么,反正遗物她一定会拿的,就看司依依还要整出什么幺蛾子!
至于司依依一副想杀她的模样……
反正司依依也从来没喜欢过她,被讨厌也正常。
“呵。”庄臣一声呵笑。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司雪梨疑惑。
“这些年对大宝好的,照顾大宝的,救过大宝的人不在少数。”庄臣告诉她,如果他是因为她救了大宝而格外上心,那她纯粹是多想。
“……”司雪梨听到这儿,她识趣的转身想走,想结束话题。
因为她料到,接下来他一定又要说让她招架不住的话。
“雪梨,别逃避了。”庄臣叫住她。
司雪梨停下脚步,但身子是背对他的。
“你敢说,你对我没有一点非分之想?”虽说是问号句,可每个字,都透出男人无比的肯定以及自信。
“你说,你看着我说,你敢说是……”庄臣踱步到她面前,伸手擒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自己。
司雪梨内心惶恐啊,她吞了吞口水:“如果说是的话,你就不缠着我是么?”
虽说他已经多番肯定她鼓励她,可她的心病不是一时三刻就能除的啊,她需要点时间去适应,自己是足以配得起他的这件事。
庄臣收紧擒住她下巴的五指:“想的美!”
这女人是要气死他不成?
什么叫是的话,就不缠着她?
她竟然用缠字来形容他的靠近?
这简直对他是一种侮辱!
不过,他一点也不在意。
只要她高兴就好,缠就缠吧。
庄臣弯下腰,嘴唇凑到她耳边:“你要敢说是,我就把你打到说不是为止。”
司雪梨听的汗毛竖起,她控诉:“你还想家暴啊你!”
“别怕,我说的打,是……”庄臣凑她耳朵更近了,唇几乎是贴上去:“把你绑在床上,然后……”
“变态!”司雪梨听到这话,感觉浑身血液倒流,在体内就像黄河一样,极速奔腾。
司雪梨不知哪来的力道一把将他推开,抬手控诉:“你你你变态变态!”
“好了不闹你了,”庄臣抓住她指着自己的手,见她脑袋都被他激红了,真怕这样下去她会头脑充血:“带你去喝冰的。”
司雪梨还处于他那句流氓的话语里,连他拉着自己的手都没有注意到,像被下蛊一样默默跟着他走。
虽说今天清场,可游乐场里面所有店铺仍正常营业,也算是专为他一个人服务。
遮阳亭下。
两人面对面坐。
司雪梨喝着老板特别调制的果汁,是葡萄味的,冰冰的,紫紫的,颜色十分有层次感,很是漂亮。
司雪梨用吸管戳杯里的果杯,一脸赞赏:“真好看,像小宝的眼睛。”
她怀孕时有段时间特别爱吃葡萄,没想到出生后,逢人看见小宝的眼睛,就说像紫葡萄一样,又圆又大。
见对座的男人正低头揉眼睛,司雪梨想起他不能对强光的事,没想到这么严重,被太阳照久也不行。
她探头看一眼天空,不过今天的太阳是真的猛烈,她一个正常人都得眯起眼睛。
“你等一下。”司雪梨留下一句,起身跑开。
庄臣还没来得及问她要去干什么,就见她跑远了。
一见强光,眼睛痛的受不了,他赶紧低头按着鼻梁舒缓。
司雪梨这一去,去了七八分钟才回来,她把墨镜打开直接往庄臣脸上戴,气喘吁吁道:“呐给你,你看看合不合适,能调的。”
庄臣睁眼。
有了墨镜的隔挡,眼睛不再刺痛。
而墨镜冰凉的金属感贴着脸,就像她给他的感觉一样,是烈日里的凉风,是当下最最需要的。
原来她跑开,竟是为自己买墨镜?
她此刻气喘吁吁,衣衫湿透,她一手叉腰,一手正抬臂抹汗,给热的。
庄臣的心,像被重物重重的锤击一下,又不正常了。
“怎么样?”司雪梨见他久久不说话,担心:“这个跟你用的牌子肯定不能比,但已经是店里最好的,先将就一下?”
不得不说,那个周边店的东西可真贵,一个墨镜竟然卖到三千!
她看到价钱牌心都抽疼抽疼的。
不过想到他今天劳师动众大费周章的包场带她和小宝出来玩,三千就三千吧!
牙一咬,就刷卡了。
况且给庄大爷用的,肯定是要最好的啊,其实路边的店铺也有墨镜,最便宜只要几十块,可她想也不敢想,怎么能给庄大爷用那些呢。
“很……很舒服。”庄臣抬了一下墨镜。
虽说与他平常用的那些质感和档次都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但因为是她买的,所以很特别,很舒服。
还从来没有人特意为他跑腿做过什么呢。
虽然看似待他好的人很多,可那些人什么居心,他清楚得很,每做一件事都是想要得到回报的,带着目的的好,他一点也不屑。可在司雪梨身上,他只看到,她想回报他这一份心。明明已经付出她的全部,可她仍怕不够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