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领口凌乱的上官妈妈
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偌大的雨点就砸在叶天的脑袋上,他中奖了,他一时好心,竟然碰到上官妈妈这么一个古怪的人。
叶天勾了一下嘴角,道:“上官阿姨,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您也应该知道我的性格,我知道不论是修为,还是阅历都无法与您比及,不过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有个倔强的性格,上官阿姨,您若是一意孤行,杀了我身边的女人,那么咱们只好刀戈相见。”
说着话叶天一步跨前,道:“上官阿姨,虽然我不是很喜欢你这种做事方式,不过我这个人做事有始有终,那一日我答应你要还你一个行走的身躯,既然咱们道不合不相为谋,以后我这个干妹妹只好由您照顾了。”
说着话,叶天双手一扬,数十枚银针从手心处祭出,一道道银芒撕裂空气,带出的嘶嘶声过后,上官妈妈身子猛的一颤。
“啊,你……”
上官妈妈双眼瞪出一记凶厉的眸光,道:“你竟然用银针点住我的穴道?”
叶天勾了一下嘴角,道:“上官阿姨,实在对不起了,我在施针的时候真的怕人打扰,那样既不能治你的病,又容易让我走火入魔。”
叶天一边向上官妈妈解释道,一边手指掐诀,在数十根银针上方划出一道道残影。
叶天虽然不能吐气如剑,不过他也能内气外放,驱动着体内真元灌入银针之中。
叶天施展的施针之术,那是失传已久的四象针法,随着密密麻麻的指影在数十枚银针上方不停的穿梭,上官妈妈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她虽说是半老徐娘,不过无论是论姿色,还是她那略显丰腴的身材,都可以堪比国色天香,不说祸国殃民,也会危害一方。
上官妈妈就这样嘎的一声,在门外静候的上官依依和奎叔,不知室内发生什么。
上官依依面色不由得一红,她那柔美的眸子同样神色一淡,忙着怯生生的叫道:“妈,您和哥在干什么?”
“额!”
上官妈妈听到女儿这样问,她的脸竟然红了,这个时候她突然发现,刚才的呻吟确实让人听了误会。
上官妈妈一时间不知应该怎么说了,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说道:“依儿,妈和你哥有事没办完,你不要进来!”
什么叫有事没办完!
叶天听到上官妈妈的话,他就差点没气抽,这个上官妈妈不但行事古怪,她连说话都古里怪气。
不过,叶天转念一想,何不将错就错,断了依依的念头,叶天和上官妈妈一个眼神交流,他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坏笑。
叶天的眼神突然一逼,他的手指便不是原来那样掐诀,而是五指如钩,在上官妈妈领口处一抓。
上官妈妈虽然常年病卧床榻,不过她依旧是绝世容颜,在她没恢复功力之前,由于岁月蹉跎,她是苍老无助,而今叶天帮她打通七筋八脉,她体内的真元已经恢复七七八八。
一个古武修炼者一旦恢复修为,她的容颜也会迅速恢复。
此时的上官妈妈仿佛年轻了十几岁一般,她原本就是三十几岁的人,她如若不是常年病榻,若还是隐世家族的的少奶奶,若还是巨富千金,穿着锦衣华服,就凭借着她原本的姿色,不说国色天香,也没有第二个人敢和她争宠。
上官妈妈领口处一连崩断几颗纽扣,她本来就衣着破旧,又被崩断几颗纽扣,她的脖颈处便裸露出一片雪白。
上官妈妈虽然是半老徐娘之身,不过她的皮肤极白,可以说滑嫩无比。
叶天勾了一下嘴角,眼角处露出一抹邪笑,那是无比邪恶的痞笑,他只能这样做,为了沈君怡,为了他身边那些女人,他只能做一回坏人。
“啊,你?”
上官妈妈被叶天银针点穴,制住穴道,她整个身子无法移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叶天动作。
上官妈妈的眼神开始凌乱了,她的领口处也被叶天弄得凌乱了,并怦然心跳。
上官妈妈瞪出一记凶厉的眼神,恶狠狠的骂道:“叶天,你这混蛋,我可是你上官阿姨!”
叶天眼神依旧邪恶,他压低了声音说道:“上官阿姨,对不住了,有因就有果,谁叫你惦记我身边那几个女人的,得罪了!”
上官妈妈虽然身材绝美、丰腴,糅杂着妇人那种特有的成熟风韵,就在叶天刚刚扯断领口纽扣,紧绷的衣领瞬间敞开,那一抹让人血脉喷张的雪白裸露而出……
叶天确实有些失神,甚至看得心跳都漏了一个节拍,不过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只能杀伐果断,同时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后果。
不过,他有诸多的无奈。
他只能咬碎钢牙,心中默念:“依依,哥对不起你了,哥只能让你误会,否则哥身边的那几个女人,便会因我而死!”
叶天心中这个恨哪,他只恨修为太浅,以他现在的能力根本无法控制全局。
这个上官妈妈太强了,如果她真心想杀他,那只需要弹指一挥间,或者吐气如剑,只是那么一瞬,叶天便会被她用一百种办法制死。
叶天本是南非兵王,可以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他可是各国元首都要尊敬的大人物。
他为了还燕京那位老人家的人情,他不惜万里回到大华夏就是为了保护沈君怡。
若是因为上官依依,让他间接害死沈君怡,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叶天只好想了这个见不得光的下下策,他不惜自毁名声,他也只能这样做。
上官依依听到妈妈的房间里有异动,她美眸圆睁,焦急的喊道:“妈,您怎么了?哥,你们在干什么?”
叶天不知应该怎么面对这个性情柔弱的妹妹,不过当他一想到沈君怡人等,他只有一狠心,表示淫荡邪恶的说道:“依依,你们不要进来,我和阿姨还有点事没做完。”
房间里都出了那种动静,就算上官依依再单纯,像一张白纸一样单纯,她都二八年华了,男女之事他多少也懂得一些。
嘭的一声,房间的门被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