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汶生的娇小玲珑,太子虽然矮,可还是比她高了半个头,这一欺身上来,颇有几分泰山压顶的味儿。

太子已经贴到李思汶身上,闻着她身上的幽香,两只手自然也不闲着,干脆直接的按在李思汶胸前一通搓揉。

李思汶一颗心跳了个乱七八糟,她已经昏了头,一小半是因为太子身上炽热的男子气息和按在胸前的两只手,她长这么大,头一回跟男人这么亲密,只紧张的气都透不过来。

当然大部分原因是那个‘孤’字,这是太子!太子啊!

“殿下……嗯……殿下……”李思汶被太子那两只手揉的心慌气短,满脑门子浆糊中只剩这两个字了,这一声接一声连喘带嗯的叫殿下,叫的太子心底的那股热火如同浇了油。

没想到常山王府连个象样的成丁都没有,调教出来的女伎却有这等风情!

“小妖精!”太子被撩拨的火气直往一个地方冲,左右看了看,一把搂住李思汶,拖着她就往旁边假山洞里钻。

不远处亭子里,俞大娘子死命揪着帕子,丝帕结结实实缠在手指上,手指都快缠断了也没觉出疼,她已经气晕了。

“贱货!贱货!”没想到她不要脸到这种地步,竟是奔着太子去的!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什么东西!

“去……”俞大娘子只说了一个字,后面的话就吩咐不下去了,她原本是要高调撞破李思汶的丑事,让那贱人和常山王府一起没脸,可现在对方是太子,真要闹出来,就是太子失德,这可不是小事!

这要撞破,火就烧到自己身上了!

俞大娘子死盯着已经搂在一处的两人,一个小官家的庶孽,就是搭上太子成了好事,也不过就是太子身边添个使唤人。不必计较!

翁翁说过,做太子妃,以至于做皇后,头一条就是要大度……

她不是不大度,可那个贱货敢当着她的面如此嚣张!她实在忍不下这口气!俞大娘子死盯着李思汶,她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她!

“去!就说……就说落了东西,宋大娘子吩咐过去寻寻!”

丫头明白俞大娘子的意思,这是要找借口撞破、冲散那一对野鸳鸯,正要领命过去,俞大娘子又补了一句:“那边有人,找几个婆子去,你别露面。”

假山洞太浅,只能容半个人,好在旁边藤蔓浓密,太子顶着李思汶紧贴在假山壁上。

这会儿李思汶脑子里那团浆糊已经有几丝头绪,眼前这位是太子,是未来的官家,天下最有权最有钱最厉害最尊贵的人!这无数光环下,太子的长相身高已经被她完全忽略掉了。

“殿下……您……殿下……”这一声声殿下融透了浓情蜜情。

太子这会儿的激情接近满格,低头咬在李思汶唇上,舌头搅进去,只觉得香甜可口,撑得心里一阵接一阵的渴望。

李思汶懵懵懂懂根本不通人事,可也被太子咬的一颗心乱跳不停。

太子吻个不停,手更不停,连扯带撕,已经拽开了李思汶腰间的丝绦,裙子落在脚下,上衣散开,太子两只手揉在李思汶胸前,用力揪了一把,李思汶痛的叫出了声,只是嘴被堵住,这一声痛呼压在喉咙里,唔咽的更加诱人。太子一把扯脱李思汶的亵衣,撩起自己的长衫,三两下就贴身顶住,急切的想要顶进去。

可这站着不便当,李思汶又不通人事不懂配合,太子扭来拧去,换了七八个姿势,就是不能长驱直入,急的太子火冒三丈,拉出李思浅,就要把她按倒在地上行事。

“爷!有人来了!”刚推倒李思汶,跟着太子的近侍小福子就出声示警。

“嗯,让他滚!”太子更着急了,越急越乱,刚蹬脱李思汶的亵衣架起她两条腿,偏偏长衫又落下来挡了道。

急忙忙撩起长衫,李思汶又哼哼叽叽拧来扭去,她被太子这一通贴身磨搓的本能爆发,这会儿神思模糊,浑身发烫,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却从潜意识里模模糊糊渴望这磨搓不要停,最好再深入些,下意识的扭着身子去迎合,却是越帮越忙。

“爷!人多,小的们可挡不住。”小福子的声音又急又怕。

他们家太子选的这地方,一面假山半面藤,露在外面的两面半还都临着路,这会儿全靠他们两个小内侍挡着,这一挡聊胜于无,也就是个意思,真要有人来了,那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太子自小在林贵妃和二皇子的压力下长大,再怎么精虫上脑也不敢误了大事,要是让人看到他此时此地干的此事,不用明天,今晚上林党能掀出滔天的风波!

太子不用小福子再提醒第三声,按着李思汶干脆利落的站起来,小福子熟练之极的蹲下给他理好衣服,太子恋恋不舍的看着一团锦绣中白生生水嫩嫩的少女胴体,弯腰在李思汶胸前重重揉了一把,转身就走。

在李思汶反应过来之前,太子带着他那两个心腹内侍,已经走远了。

隔着纱屏,李思浅看着衣衫零乱的李思汶,她知道她蠢,却不知道她蠢到这种程度!

“身子没破。”杭嬷嬷低低道:“幸好那两个婆子是从前跟着老祖宗过来的宫里人,大娘子放心,这事传不出去,就是……”透过纱屏,杭嬷嬷看着拧着脖子底气十足一脸傲然的李思汶,苦笑无奈。

李思浅明白杭嬷嬷的意思,看李思汶这样子,不以为耻反以为傲,估计想要和她成好事这人身份不低,她以为她这是寻着靠山了。

“看到是谁了?”好一会儿,李思浅才低低问了句。

“没看到,在她身边捡到了这只荷包。”杭嬷嬷递了只明黄绣龙荷包给李思浅,李思浅低头看着荷包上那只金龙的半只爪子。

这龙爪比官家用的少半只,比亲王的多半只。

“荷包被一块小石头压了一半,看样子是匆忙中落下的,不象是留给她的,这事没告诉她。”杭嬷嬷示意李思汶。

李思浅握着荷包,低低‘嗯’了一声,心里却是一阵接一阵的后悔,她太小瞧她了,懒得理会她,这才让她得机会惹了这么大的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