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征心跳漏了一拍,半响,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干涩的声音苦巴巴道:“安旻瑜,我这人胆子小,你别吓我。”
“对不起,”安旻瑜眼神温柔得如一汪春水,“你可以恨我,怎么浓烈的恨都可以,只要让我在你心上留下一道印子就行。”
车中的氛围并没有因为安旻瑜的温柔而改变,息征浑身发冷,知道这个人是来真的,第一反应居然是……
“安旻瑜,你究竟有多爱我?”
喃喃自语的声音很低,充满迷茫的话既像是在问息征自己,也像是在问安旻瑜。
安旻瑜听到这话,松开了手刹,歪了歪头,居然有几分天真的可爱:“我见你第一眼的时候,觉着你是我出生时被偷走的心,活了二十五年,才找到的命。我想永远永远看着你,亲吻你,拥抱你,把你揉碎在我的骨血里。我没有刻度尺能来衡量爱你的标准,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心,有你才是完整的我,得到后再让我失去倒不如杀了我来得痛快。”
“你是我生来的意义。”
安旻瑜带有磁性的声音低低回荡在车里,不断冲击着息征的心。
息征知道安旻瑜三个字的时候,只有一个干巴巴的标签,情敌。接触到了之后,这个标签不断的修改,到了现在,息征已经无法用一个标签去定义安旻瑜对于自己来说究竟是什么的存在了。
只是……
“我有记忆以来,你是对我最好的人。”息征喃喃道,“说来奇怪,我们应该只是陌生人的距离,却在短短时间内走到了这一步?”
安旻瑜:“大约是因为我们天生就要在一起。”
“包括死?”息征看着安旻瑜。
安旻瑜柔声:“包括死。”
息征瞪了安旻瑜半天,颓然抓了抓头发:“包括死的话,为什么不选老死,病死,就算是一起出意外死亡也可以啊,自杀殉情,太不符合你了啊安先生。”
“我渴望和你一起变老,渴望在彼此白发苍苍,脚步阑珊的时候相互搀扶,”安旻瑜道,“但是我更渴望与你相守,即使这个时间只有短暂的一天。”
“如果你要离开,我能做的,只能将你我的生命终止在分开之间。这样,直到生命的最后一秒,我们也在一起,也算是我我们的一辈子。”
息征定定看了安旻瑜一眼:“你就这么想和我在一起?”
安旻瑜确定:“想的心疼。”
息征注视着安旻瑜,对方脸上的决绝没有一丝的改变,半响,息征嘴角一挑:“服了你了。”
安旻瑜愣了片刻,脸上渐渐浮起一丝不知所措,松开握着方向盘的手,小心翼翼靠近息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高大的男人似乎生怕吓到了眼前的人,声音中带着颤栗,带有一丝哀求:“你这样说我听不懂,你直接告诉我好不好。”
眼前的男人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而这一刻,从身体到灵魂,都是卑微的。
息征突然有些心疼,第一次伸出手安抚般放在安旻瑜的头顶,硬的扎手的发在他的手下顺从服帖:“好话只说一次,听不懂就算了。”
如果没有放在头顶上的掌心的温度,只有这句话的,安旻瑜会发疯;但是,从头顶上传来的淡淡体温,拯救了他。
安旻瑜如同被驯服的野兽,用头顶蹭了蹭息征的手掌,用肢体表达着向他的臣服。
“我想要你。”
安旻瑜侧着脸吻了吻息征的掌心,诉说着自己的心底的渴望。
“让我拥抱你,占有你,让我完全属于你。”
息征胸腔下的心脏猛跳,他非常清楚,安旻瑜话中的意思。
一直以来,也是他躲之不及的话题。
息征结结巴巴:“……你就不能想点别的么,动不动就是这档子事,太不要脸了。”
安旻瑜灼热的呼吸扑在息征的手腕,烫的他几乎有种被灼烧的感觉。
“做不到,你是我的春|药,只要看你一眼,我就克制不住自己的*,想进入你,想让我们彼此相融。”
安旻瑜眼底的*在燃烧,每一份渴求都让息征看进了眼中,男人用手抓着息征的手,向下探去,按在了灼热之上。
“让我爱你。”
手底下跳动的温度烫的息征手猛缩,却被安旻瑜牢牢抓在手中,分毫不能动弹。
“你……你松开我。”息征被这弄得脸红心跳,说话也没了底气,口吻虚弱。
安旻瑜仔细分辨了息征脸上的每一份表情,有尴尬别扭也有害羞,唯独没有他所惧怕担心的反感恶心,吊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安旻瑜嘴角勾起了笑,沙哑着声:“不行,他不同意。”
息征赧然,简直没脸看安旻瑜这个大变|态,手挣扎了一下后,居然被松开了。息征松了口气,刚想说话,就看见安旻瑜深呼吸,拉开手刹,发动车。
倒车,转弯,停到山顶上茂密的树林中,一气呵成,安旻瑜几乎是不浪费一秒钟的时间,停好车后就拔了钥匙开门下车,打开副驾驶一把抓出愣着神的息征,后排车门一开,把息征往里一扔,自己也压了上去。
“你你你要干什么!”息征被迫躺在后座上,高仰着脸惊恐看着头顶舔着唇角的安旻瑜。
安旻瑜的手落在皮带扣上,‘咔哒’一声脆响,解开了皮带,伏下身用舌尖从息征的下颌舔到眼角,慢条斯理道:“干你。”
低音炮的男声充满荷尔蒙,短短两个字一下子点燃了空气中的温度,烧的息征脸腾得一下红了。
这种情况下,息征退缩了,结结巴巴试图劝阻安旻瑜:“安旻瑜你冷静点,我觉着我们有必要好好商量商量,关于交往其实有种很好的方式叫做柏拉图……”
“对不起,”安旻瑜手一翻脱下t恤,露出八块腹肌有人鱼线一看就精于锻炼的身材,把衣服随手一扔,安旻瑜眼含怜悯看着息征,“我这人更喜欢肉搏战。”
息征完全反抗不了,被压着短短几分钟,衣服裤子都被身上的流氓给扒了干净,甚至连最后一块布料也没有留给他。
白皙的肌肤上随着安旻瑜宛若视|奸的目光渐渐泛起粉色,羞到极致的息征用胳膊挡在脸上,闷着声:“……别看。”
“为什么不看?”安旻瑜握着息征的胳膊让开,露出早已经粉红一片的脸蛋,“这样的你很美,美到让我想要一口一口把你吃掉。”
“或者你吃掉我也行,”说着安旻瑜清雅风意的脸上浮起一丝微笑,丝毫看不出他在用下身怎么下流的研磨着息征,“用这里。”
息征瞬间后悔了:“我们去殉情好不好,现在就去。”
安旻瑜脱掉自己身上最后一件,露出一个大灰狼式的微笑:“好,让我在你身上精|尽而亡,你在我身下快活到欲|仙欲死,别人一看我还在你体内就知道,我们是殉情。”
息征泪流满面:“安旻瑜,我们打个商量,回去后我给你擦地养花浇水当助理买菜洗衣做饭带孩子什么都可以啊求放过!”
“你怎么不说我们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安旻瑜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丝毫看不出他手下的动作。
息征完全没有回复的理智,完全被安旻瑜的动作给带走了。
身上的人在亲吻着他的脖颈,舔舐着锁骨,亲的息征意识恍惚的时候,猛然感觉到了一丝凉意,息征抓着安旻瑜头发,瞪圆了眼:“……什么东西?”
安旻瑜抬起头,微微一笑,手中的动作不停:“润滑剂。”
息征倒吸一口凉气,忍耐着不属于自己身体的存在以及着冰凉凉的触感,纳闷:“来殉情你带什么润滑剂,不对,你车里怎么会放润滑剂?”
“我想上你,”安旻瑜亲了亲息征发红的眼睛,“无时无刻不想。我在脑中构想了许多,怎么在车里侵|犯你,怎么在床上侵|犯你,怎么在野外把你操哭,想的多了,就总想着有一天可以这样对你,也就习惯在有你的地方全部放上润滑剂了。”
息征不由觉着自己刚刚脑子被驴踢了才会答应和安旻瑜试一试,努力忽视身体传来的战栗,语气真诚良心建议道:“安旻瑜,我们倒带重来,你开车撞下去,再拦你我是猪。”
“迟了。”安旻瑜嗤嗤一笑,抽出手指,换了武器慢慢动作,正式宣布,“到嘴的肉,我只会吃的肉渣也不剩。”
接下来的时间息征没有功夫说话,任何思绪被撞的支离破碎,除了用力抱紧身上散发着热度的身体的外,息征什么也做不到。
一个又一个灼热的吻落在息征的身体任何一个部位,每亲过一处,都伴随着安旻瑜的宣告。
“这里,我的,这里,这里,都是我的……”
逐渐加剧的力度与速度终于激的息征叫了出来,仿佛承受不了强烈的欢愉,呜咽着摇了头,发红的眼角被刺激出的泪水划过,息征为了堵住无法控制的呻|吟,一口咬在了安旻瑜的肩头。
安旻瑜吸了一口气,身下的动作重重一下,把自己的爱意全盘交给息征,抱紧了怀中生命中密不可分的至宝,唇在息征的耳畔,低低宣誓:“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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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征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在骚扰他,耳垂也好下颌也好,总有一只手在不停的摸来摸去,惹得他心烦,一巴掌拍过去,只听清脆一声响,传来某个人心情愉悦的低笑,然后烦人的手终于消失了。
终于可以好好睡一会儿了。
身体和心理上都累得厉害,息征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在后座陷入了沉睡。
再度醒来的时候,息征整个人是懵的。
白色基调的卧室,熟悉的天花板与吊顶灯,以及身下软绵绵陷阱去的床,怎么看,怎么是b城安旻瑜的别墅?
房间内暖烘烘的,空气中弥漫着果香,好像是来自于床头柜上放着的果盘,安逸舒适的环境,过分熟稔的存在,让息征大脑有些迟钝。
一掀被子,息征坐起身来,抓了抓头发,睡眼朦胧,呆呆坐了两分钟,才慢慢反应过来,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层层泛起红晕,红得滴血的耳垂几乎发烫,息征一手捂着眼睛,不敢置信:“……我踏马居然和他……做了……”
下一秒息征整个人扑在被子上口中念叨碎碎:“……我就是个傻逼被骗一下就信了卧槽安旻瑜个大变态我居然信了他我蠢得可以街头卖艺了……”
息征裹在被子里如同一个大蚕蛹在床上滚来滚去,恨不能失忆忘掉自己一步步送到安旻瑜嘴边给人家吃掉的蠢样,不断哀嚎着怀疑自己的智商。
门口端着咖啡侧依着门扉的安旻瑜含笑看着床上的蚕宝宝,欣赏够了后,才慢条斯理道:“不疼么?”
翻滚的蚕蛹瞬间停止动作,几秒钟保持原样,之后从白色的被褥中挣扎着伸出来布满红印的胳膊,手上抓着软绵绵的枕头,听音辩位直接朝安旻瑜所在方向砸来:“牲口!”
飞舞的枕头甚至没有离开床,从床头落到的床尾,轻飘飘的,软绵绵的。
“看样子是不疼了,”安旻瑜抬脚走了过去,随手把咖啡杯放在床头柜后,坐在了床边,伸手从被褥中解救蚕宝宝,“你睡了一天半,身体组织机构应该恢复的差不多,和我预想的一样。”
憋得满面通红的息征从被褥中探出头来:“睡了一天半?”
“嗯,你睡着后,我带你回了山庄,”安旻瑜卷起息征一缕头发摩挲了下,“打了一针助眠的,连夜飞机回来的。”
息征:“你带着一个昏睡如死人的同伴谁会允许你登机?”
“打电话调来了私人飞机,”安旻瑜笑道,“昏睡中的你很安静,不影响什么,而且就算你打了一针兴奋剂,想在飞机上跳脱衣舞都行,反正也是我享受了。”
息征死鱼眼对安旻瑜一竖中指:“你才跳脱衣舞你全家都跳脱衣舞。”
安旻瑜但笑不语,把手伸进了被子中,不过两秒,息征整个人都一震,手忙脚乱按住作怪的手,咬着牙:“卧槽你个大变态,干嘛呢!”
“帮你检查,”安旻瑜笑的一脸端庄正派,“之前给你上了药,我看看好了没有。”
息征哪里能允许安旻瑜的手乱来,立马胡乱点着头:“好了好了好了!”
“好了是么?”安旻瑜嘴角的微笑渐渐变了味道,充满了邪气,“看样子我低估你的承受能力了,既然如此,那我稍微再放纵一点也是可以的吧。”
息征心中警铃大震,挥舞着手撕心裂肺喊着:“不!没有好!我头疼脖子疼腰疼腿疼肚子疼哪哪都疼!!!!大侠,求放过!!!”
安旻瑜一头栽在息征的肚皮上,笑得整个人发颤:“别的也就罢了,肚子疼是怎么回事?”
息征一脸麻木:“我睡了一天半,一天半没有吃东西,换你来试试?”
安旻瑜撑起上半身,在息征嘴角落下亲昵的一吻:“好,我的错,想吃什么?”
息征想了想,虚心求教:“我想吃的你现在也不会给我做问我又有什么用呢?”
“让你过过嘴瘾,”安旻瑜下床挽起袖口,“因为你起码会有几天的时间吃不到嘴里了。”
息征悲从中来:“我不想说话,我不想看见你,你走!”
安旻瑜从善如流,顺从的走去厨房给主子料理餐点。
虽然不能吃什么大鱼大肉,油腻刺激的,但是安旻瑜的厨艺的确不错,一天三顿变着花儿煮粥,里面配料从没有重复过,吃得嘴巴挑剔的息征主子也只能哼哼唧唧眨着眼接受。
没有工作,没有烦心事,每天只是被自家劳工投喂,吃了睡睡了吃想玩了打游戏,无聊了看电影,息征惊恐地发现,他现在过得居然是猪的日子,吃好睡好就等着过年出栏宰了被吃肉了!
提醒他的完全是来自于安旻瑜一双被饿的绿油油发光的眼,每天上三路下三路视线如同实质般扫射,激的息征汗毛竖起,一身冷汗。
这样下去不行!
一个刚刚开了荤的恶狼天天给看不给吃,饿了眼珠子都绿了,万一把持不住夜袭了他,也没地儿哭啊!
息征面对这几天越来越温柔的安旻瑜,嘴角一抽,拍了拍脚边地毯:“老安,过来坐着,我们聊聊。”
安旻瑜把果盘抱过来往息征脚边一放,自己盘腿坐下:“聊什么?”
息征唉声叹气:“作为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养在家里,我觉着这样的人生太堕落了。作为一个四肢健全,有思想有目标的男人,我要抗议。”
安旻瑜闻弦歌而知雅意:“你要工作?”
“对!”息征怒视安旻瑜,“再这么继续下去,我都要被你养废了!”
“想出去工作么?”安旻瑜问。
息征重重一点头:“想!”
安旻瑜苦恼:“可是你身体还没有恢复好……”
“好了好了!已经好了!”见出门有望,息征喜笑颜开,伸出胳膊展示了一下毫无踪影的肱二头肌,“我已经好的能上山打老虎了!”
安旻瑜摇摇头,一本正经:“我不信,我要验证。”
息征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脚底一蹬就想跑,却被一双大手一捞,翻过身来面对面坐在了安旻瑜的怀中,安旻瑜的力气很大,息征双手推也推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某个衣冠禽兽手脚利落地扒了他衣服。
息征立马摆出一副小白菜般委委屈屈表情:“我还没好全,你不能这么牲口。”
怀中的人大眼盛满水意,明显是在想用软弱的一面来唤起安旻瑜的怜爱之心。
安旻瑜控制不住自己握着息征腰肢的手微微发颤,眼底渐渐浮起*,舌尖舔了舔唇角,沙哑的声音中含有一丝兴奋:“阿商,你这个样子会让我有种想要把你撕碎的冲动。”
沃特?
息征眼中浮起一丝不可思议,这个人面对如此可怜兮兮的他居然第一反应是硬了?甚至比之前还要兴奋……
妈哒,我就知道姓安的就是个彻头彻尾大变态!
“救命——啊!”
息征只来及的扯着嗓子鬼嚎了一句,就被抱着他的某个禽兽凶残无比的拆吃入腹,骨头渣都不留。
安旻瑜就是个牲口!息征再度确认,装乖被吃,装软弱被吃,无论他发挥百分之一万的演技来试图动摇安旻瑜一心吃肉的决心,都被安旻瑜给全盘打散,最终还是被迫一步步走向情|欲的巅峰……
息征觉着日子没发过了。
穿着一身白色运动衫的息征坐在窗台上,四十度角仰望天空,流泪满面。
身后安大灰狼的罪恶之爪搭在了他的肩上,男人的声音中满是餍足:“阿商,看什么呢?”
“我在看,从这里跳下去会不会见到天使。”息征一脸哀伤,“愿天堂没有色|情狂。”
安旻瑜下巴搭在息征的肩上,痴痴笑着:“你上天堂,我跟着去,你下地狱,我跟着去;哪里也阻止不了我。”
息征掩面:“安旻瑜……
安旻瑜轻轻落了一吻在息征的后颈,沙哑的声音性感到一塌糊涂,“我的阿商,我爱你爱到恨不得吃掉你,让你永远融在我的骨血里,谁也分不开。”
息征感受到来自身后的体温,往后一靠,把重心全放在身后男人的前胸:“安旻瑜,你这个大变态,我上上辈子绝对欠了你的!”
“不光是上上辈子,”安旻瑜双手揽着软绵绵靠在自己身上的青年,含笑,“你上辈子欠了我,上上辈子欠了我,上上上辈子也欠了我……所以你要还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还有下下辈子的下辈子……”
息征也只能发出一声无力的叹息:“……怕了你了……”
上一次安旻瑜有诸多顾虑,没有尽兴,这一次毫无顾忌的他几乎是卡着息征的承受点,怎么疯狂怎么来,从地上到床上,从床上到窗台,疯狂的宣泄着对息征爱不释手的热情,房间的点点滴滴都留下他们的痕迹。
安旻瑜是铁了心要补起来没吃到的肉,每天给息征的自由时间特别短,绝大部分时间是把人压在这里压在那里抱在怀里吃回来,短短几天内,息征居然都已经习惯了坐着坐着身后出现了某条大□□,手中捧着的书还在读,身后的人已经开始把他带入情|欲中……
堕落啊!
息征掩面叹息,深深为自己感到悲伤。
安旻瑜似乎没有任何工作,全心全意待在家中和息征度过二人世界,期间也甚少有外界的联系,从头到尾贯彻用美食喂饱息征,用自己喂饱息征的宗旨,让息征在时间的流逝中,彻底接受他的种种。
时间不紧不慢的走过,冬天的尾巴即将过去的时候,安旻瑜抱着息征坐在地毯上打游戏,接了个电话后,突然对息征说道:“单曲mv昨天已经发行了。”
“嗯?”息征懵里懵懂,“好事啊。”
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生活的息征上网也只是打游戏,完全没注意过这一类消息。
安旻瑜一叹气,亲了亲息征的发旋,“你是男主角,mv发行后,注意你的人很多,刚刚老赵打电话给我,很多广告综艺和剧组都想用你。”
“好机会已经来了,可以开始工作了。恭喜你,我的董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