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那些董事们一个个脸色都白了。
谁也没想到唐暖画居然态度这么嚣张,居然敢和他们这么说话,简直太过分了!
终于,有人愤怒的开了口,“唐暖画,你这是个什么态度!”
“我们可都是公司的董事,你居然喊我们老头子?”
“就是,我们不仅仅是董事会的人,我们还是厉氏家族的人,以前就算是景懿见到我们都得喊我一声叔叔,你居然开口就骂我们是老头子?你这丫头,未免太不懂什么是礼貌了!”
“连最基本的尊重人你都不会,你还会管理公司?唐暖画,你这个黄毛丫头赶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看在你是景懿的妻子的份上,我们也不难为你,你要是识趣一点,就赶紧主动离开这里吧!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就是,否认不要怪我们不给你面子了!”
不知道是谁在那些董事当中开了一个头,不过两秒,周围那些董事们一个个顺杆而上,都开始数落起唐暖画来。
在他们看来,唐暖画实在是太不懂礼数了!
他们好歹也是公司的董事,结果这唐暖画居然就说讨厌他们,还说他们是老滑头?
这样的女人要是管理了公司,那还得了?以后还能将他们这些董事放在眼里吗?
就像是唐暖画说的那样,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在自己讨厌的人手底下工作,更讨厌的事情?
没有!
只要一想到以后要在唐暖画的手底下工作,这些董事们就恨不得立刻将唐暖画从公司赶出去不可。
绝对不能养虎为患!
“唐暖画,你赶紧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我们不欢迎你,你走吧!这个没有任何意义的会,不开也罢!”
“赶紧走吧唐暖画,回到你自己的唐家去,我们厉家的事情,不用你一个外人来插手!”
“赶紧滚吧!”
董事会的人气哄哄道,一个个忽然开始直接驱赶起唐暖画来了,丝毫不带客气的。
“少夫人……”
许墨没料到居然会是这个局面,这个会议开始还不到十分钟的,气氛居然已经这么尴尬了起来。
他无助的看向唐暖画,都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办了。
不想,唐暖画反倒是最最淡定的那一个。
她心想赶我走?可以啊!
可惜……你们没这个权利,也没这个资格!
“大家说笑了,请问我为什么要走呢?”唐暖画忽然冷笑一声,对于这些董事们言论表示不屑。
她语气平淡中又带着一定的倨傲,“我唐暖画向来就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既然我们是在公司,麻烦大家就不要跟我谈论亲戚的关系了。听没听过一句话,就算是亲兄弟还要明算账,现在我是你们的董事长,你们就得听我的,明白嘛?至于论辈分什么的,回家再论吧。”
“还有,你们就算是看不惯我也没办法,忍忍吧,我是不会离开的哦,景懿已经将所有的资产给我了,那我就有坐在这里的权利,要走,那也是你们走。你们要是想走就走吧,反正只要谁离开这里一步,我就视为他自动放弃公司股权,你们可别忘了,这是我们签订的条约。”
最后一句话,是对这些董事们的警告。
就在昨天夜里,唐暖画硬生生的将许墨送来的资料全部都看完了,里面就有着在公司创立初期,公司里面在董事长和董事会当中立下的一个约定。
如果是董事中发生了问题,那么,可以讨论。
但,假若有任何的董事起了二心,敢违抗董事长的命令,那就将被视为自动放弃所有的股权,退出董事会。
很显然,这一份协议,就是为了拿来制约董事会的。
一旦有了制约的条件,这些董事会的人一个个就不敢起了二心,因为他们担心利益会受损,自然是没人敢去触及这一块短板。
而谁也没想到的是,这份协议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被人提起过了。
如今唐暖画,居然会将这封协议拿出来镇。压他们!
瞬间,这些董事们一个个的哑口无言。
没办法,那些协议当初是他们自己签的,谁要是真的敢起身离开,那就代表他们自动放弃股权。
放弃股权?
天,厉氏集团的股权是个什么概念,没人比他们更清楚!那就是站着不动都能摇下大把大把财富的摇钱树!
谁愿意自动放弃一颗摇钱树?
所以即便唐暖画此时的态度如此嚣张,他们一个个的也不敢反抗什么了,虽然心里依旧是很不服气,但是也没人敢继续再驱赶唐暖画离开。
很好。
唐暖画就知道,只要掐住这些人的软肋,他们就会乖巧下来的。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这帮人一个个的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哪怕是六亲不认也不在话下,对自己屈服,又算得了什么?
“等等!”
这时,一道声音忽然在人群中亮了出来。
那人随着声音起身,看向唐暖画的眼中充满了质疑,“唐暖画,你说了这么多,请问你拿什么来证明遗嘱是真的?”
“是啊!谁知道这份遗嘱是真的假的呢?”
“差点忘了呢,这份遗嘱真的是景懿留下来的吗?”
“景懿那么年纪轻轻的,怎么会去立遗嘱呢?这该不会是唐暖画为了抢走厉氏集团,自导自演的把戏吧?”
被刚才那个声音一提醒,在场所有人瞬间疯狂了起来。
他们开始怀疑唐暖画手上的遗嘱是假的,毕竟厉景懿那么年轻,怎么可能会好端端的给自己立遗嘱?
一时间,大家好不容易恢复下来的冷静,又开始沸腾开始不淡定了起来。
“唐暖画,你说话啊,你要怎么证明你的遗嘱是真的?”那人再一次的开口了。
唐暖画定定的看着那人的方向,心里冷笑,这帮人还真是无缝不插针!
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还要来质疑这份遗嘱的真假?难道觉得自己会造假不成?
啧,这帮人的思维,还真是龌龊不堪啊!
但最关键的是,这个问题,还真把唐暖画给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