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一章前往水牢
他之前认为萧辰来紫阳宗,肯定就是来送死来的,谁曾想到萧辰居然会如此的厉害,直接废了紫阳宗的宗主。
据说还废了全部的修为,孟家主顿时有些汗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不过好在萧辰也没有注意到他他对越归笑了笑,然后说道:“嗯,你来迟了一步事情我已经完全解决了。”
越归听到萧辰说把事情完全解决了心里顿时就高兴了起来,然后他看向萧辰的眼神有些隐隐的期盼。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咽了口唾沫,终于还是选择了开口:“前辈,你知道我的师傅和师兄们都怎么样了吗?”
越归突然之间提起了这个话题,萧辰才想到他之前好像答应过越归要救出越归的师傅和师兄们,没想到自己忙了这么多天,居然忘记了这件事情。
“咳,孟家主,御悟宗的事情你要尽快的给我问出来啊!”突然提起自己忘记的事情,萧辰一瞬间的有一些心虚,不过他随即就下达了命令给孟家主。
孟家主此时也不在意萧辰是在命令他了,萧辰是上边的人,而且武功又是这么的高强,一看地位就十分的非凡,因此被命令的孟家主,此时并没有什么脾气。
于是孟家家主立刻就派人去查清楚御悟宗的事情。
越归听到萧辰这样说,心里对萧辰更为感激了,萧辰已经救了他的师伯,如今还在为他的师父和师兄们奔波。
越归在心里暗暗的发誓,他一定要好好修炼修为,然后做萧辰的左膀和右臂。
只不过越归心中的远大志向萧辰并不知道罢了。
不过就算萧辰知道了又怎样呢,萧辰这样的人向来不缺左膀和右臂,而且萧辰的武功那么高深,左膀和右臂对于萧辰来说,其实有些算是累赘了。
看着越归眼里的那炙热的眼光,萧辰也没有打击他的精神。年轻人的朝气他不会去打击的。
至少眼前的越归比孟子默看起来要惹人顺眼的多。
第二天一早审问的人就从紫阳宗的其余长老的嘴里知道了越归想要知道的东西。
审问的人什么都上了,一开始几位长老还十分的嘴硬,不过到后来他们都渐渐的支撑不住了。还是开了口。
让越归有些心痛的是,大师兄因为得罪紫阳宗主,当场被杀,三师姐也被欺辱致死。
幸好其余的师兄和师父都还在,只不过都被关在水牢里。
萧辰直接让孟家主找人带路前往水牢。
萧辰虽然在紫阳宗过了这么多的天,但是他也并不知道紫阳宗的详细情况,因此他完全找不到水牢的位置。
而至于对紫阳宗十分熟悉的紫阳中的圣女谭梦卿,此时已经被囚禁在了屋子里,不得而出。
所以这一次他们还是找了一个紫阳宗内的弟子带路。
一路上,越归强忍着要杀掉这个紫阳宗弟子的心,跟在萧辰的身后,暗暗压住自己的内心,才缓解了自己的情绪。
水牢的位置十分的精妙,紫阳宗的有一处大的花园,花园的一个亭子下有一道密道,通过这个密道一层一层的走下去就是水牢了。
或许是因为这个位置十分的隐蔽,紫阳宗内并不怕其他人发现,所以水牢的门前并没有上锁。
孟家主和越归两个人推开下面沉重的铁门,就看到水牢里的场景了。
水牢左右两边各分了八块位置,清水牢有一部分都在水里,所有的人都被拿着锁链锁在那里,不得动弹。
因此每个人膝盖以下都被泡在水里,都十分的难熬,此时他们听到了门口的响声,都闭目养神。
紫阳宗内已经有两天没有来送过饭了,不知道他们那位紫阳宗主又在耍什么新花样。
水牢里的都是各个门派的长老和掌门,大家都是有几分骨气的,面对紫阳宗的各种折磨方法都是受着的。
越归一眼就看到了泡在水里的师兄和师父们,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他没有想到师父和师兄们受到了这样的虐待。
再一想想失去的大师兄和三师姐,心里更是悲痛万分:“师父!!”
御悟宗主听到越归的声音,猛然的一回头,就看到了自己的小徒弟站在水牢的大门前。
他还以为越归也是让人抓过来的,心中一痛,难道他们御悟宗连这最后一根独苗也保不住吗!!
越归抹了一把眼泪,然后立刻冲到了御悟宗主的跟前,扑通的一声跪了下来:“师父,徒儿来迟了!”
“越归!”御悟宗主整个人一下子老泪纵横,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当做希望的火苗,居然成功了。
其余人都震惊的看了过来,越归连忙走到了萧辰的跟前,对御悟宗主介绍道:“师父,这位前辈救好了师伯,还一个人单枪匹马的打败了紫阳宗主那个老匹夫!”
其余人一听纷纷都震惊了,他们这么多人都栽在了紫阳宗主一个人的手里,没想到紫阳宗主却被眼前的这么一个青年人给打败了!
紫阳宗主火并的八个小门派,现在仅剩四个门派还有嫡系了,最早并的小门派嫡系已经没有了。
现在仅存的四支门派里,还有一支门派,仅仅只剩师徒二人,御悟宗由于是紫阳宗主最后一个下手的,所以目前剩下的人数还较为可观。
连带着御悟宗主还有他的徒弟们,一共剩下八人,这算是最好的了。
萧辰随意的甩出了几根银针,打到了一直锁着他们的铁链上,只听见叮的一响,银针没入铁链。
然后不消片刻,所有的铁链全部化成一铁灰,没入水里消失不见。
萧辰有意在此露一手,震慑他们,因此内力使得十分的充足,所以这个铁炼化铁灰,然后沉入水里的画面十分的震惊。
孟家主此时也捂住了心口,如果如果他们家要是没有根萧辰做对就好了,万幸他们现在还能攀上萧辰。
带着其他几个门派的人出来了以后,萧辰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什么都没有说,看起来十分的高冷难以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