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干什么?”猫女赛琳娜走上前,双手叉腰站在周昊面前,皱着眉头问道。
周昊吓了一跳,手里的快餐盒差点没掉下来,待看到是猫女赛琳娜之后,才松了口气回答道:
“没看见啊?吃宵夜啊!倒是应该我问你才对,跑来这里干什么?我可不相信阿卡姆的警察有本事抓到你”
猫女赛琳娜哪里听不出周昊话里的潜台词,直接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周昊对面,抄起桌上一瓶没开过的啤酒,打开盖子喝了起来。
“哥谭站街女一般12美元的出台费,但你应该相信的是,这里没有谁出的起让我乖乖当金丝猫的价钱”猫女赛琳娜一边说,一边将修长的腿担在桌子上,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周昊心里暗道,怪不得大部分故事里,布鲁斯韦恩都会和猫女双宿双飞,合着也只有他这样的有钱人才可能降服这只猫性难改的女人,但这里他可不打算说这个。
“喂喂喂!这里好歹是我的地盘,你这样闯进来别告诉是为了抢我的啤酒喝----现在酒水有多贵你不知道吗?”周昊随口废话的说道。
猫女赛琳娜白了他一眼,如葱根般白皙直接竖了个中指。
“你好意思说我?看看这个警局,都变成烧烤趴体秀了?但凡还有点警员的廉耻和道德,都不可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把那个鸡腿给我!”
周昊迅速把桌上的鸡腿塞进嘴里,然后无视猫女的抗议,一脸委屈的说道:
“不然我能怎么办?将这些站街女关进牢里待着,然后坐等你上门来兴师问罪?别搞笑了,牢房里根本塞不下那么多人,以其全挤在一块玩三明治,不如分批出来透透气,吃点东西什么的,反正上头的规定只要我们将这些人带回来,没说需不需要关在一间牢房里,只要不离开警局,其他什么都好商量。”
“你究竟想干什么?”猫女皱着眉头问道,女人的直接告诉她周昊这么随性肯定有什么目的,不可能是吃饱了撑的想体验群芳环绕的感觉。
听到这话周昊将吃干净的鸡骨头扔到一边,轻描淡写的说道:“警督不在,稍微出格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而且这些女人跟局里的人非常熟悉,过去不扫黄的时候,每天晚上巡逻的警员遇到的都是这些站在路边的风尘女子,抬头不见低头见,久而久之也算是老朋友了,没有必要把彼此友好的关系弄僵。”
周昊还有后半句话没说,这些街边的女子算是接触哥谭市井的第一线,每天听到的消息和传言不知凡几,要是能透过她们的眼睛,就很容易监视到哥谭底层一举一动的线索,因此他完全没有要跟这些站街女过不去的打算。
“唔....有问题,绝对有问题,但现在问你这个估计也不会有答案,姑且算作是你想赚她们宵夜钱吧”猫女赛琳娜无奈的耸了耸肩,她是个聪慧的姑娘,但没兴趣为别人的事情费神,擦了擦手之后,她开始说出了今天的正题:
“这次你们警方搞得幺蛾子要持续多久?”
从话里的措辞来看,猫女赛琳娜似乎对此一肚子不满,以至于说话半点客气都没有。
“谁知道呢?我们警局才没兴趣每天加班干这种勾当,可若果哈维丹特觉得有必要的话,这项工作将变成常态化,每天都会变着花样来找麻烦的,你最好还是劝你的姐妹改行吧”周昊这番话可谓是滑不溜手,既表现出自己的无奈,还把锅光速甩给了未来的双面人。
“改行?谈何容易?现在经济不景气,大片的工厂关门倒闭,健壮的熟练工人都找不到饭吃,做惯了皮肉生意的女人如何能有地方做事啊?”猫女赛琳娜着急的说道:“周!我知道你的鬼点子最多,心里肯定有B计划,拜托帮帮忙,我的姐妹们还有一大家子人等着吃饭,她们又没有什么技术和本事,要不做这个,全家都会饿死的!”
理论上说,做皮肉生意的女人,基本都很难找其他工作去做了,毕竟这行来钱太快太轻松,躺下去腿一张,钱自动就会来了,既不需要在工厂进行繁重的劳动,也没有严酷的制度约束,晚上随便躺下几个小时,比工厂里做工赚钱还多。再加上昼夜颠倒,越发使得做这种行当的女人,懒惰和作息不规律,身材走样的很多,而青春饭吃完大多自己攒钱开个服装店过活,很少会有人会回到工厂里去做苦工。
“帮你当然没问题~谁叫我跟你熟啊!”周昊厚颜无耻的笑着,一副自来熟的嘴脸:“对了,你还记得我开了一家酒吧吗?”
猫女赛琳娜眉头一皱,心中涌出一种不祥的预感,戒备的回答道:“当然记得,好像叫黑色玫瑰,当初还是我帮你介绍的!怎么?你要约我??”
周昊原本在喝啤酒,结果听到这话一口酒差点没呛死,直接喷了隔壁一脸。
“咳咳咳,有没有搞错?”周昊很没形象的抹了下嘴巴,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你别想多了!我的店生意最近太差,人都快雇不起了,你过来正好帮忙打理几天----当然,工资什么的没有,但小费可以保留”
说到这里,猫女眼神中闪过许些错愕,完全没料到会是这种要求,本能想拒绝,但猫咪天生好奇的习性,外加对自己身手的信心,于是不由对周昊的提议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兴趣。
“说下去,我的意思是,如何帮助姐妹的方法”猫女不置可否的说道,没有明言是到底是答应还是否定,但潜台词已经很明显了。
“哈维丹特只说要净化街道,但没有说女支女不能再其他地方招揽生意....我的意思是说,既然有间酒吧,你何不让你的姐妹去那里开工,在我的店里做些买卖,当然咯,多少需要抽一些手续费给我,不仅不用担心风水日晒雨淋,还能一边喝着啤机一边上班,非常惬意!你不妨认真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