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蔡文姬却轻身纵体入怀,把自己的玉首在了太史慈的肩膀上,轻声道:“老天对琰儿真是太过垂青,居然会给琰儿一个这般出色的夫君”
在洞房花烛的此刻,没有什么话名能够比这一句更能挑逗起太史慈的清火了,登时,太史慈把蔡文姬轻轻放倒在床上,探出双手,开始为蔡文姬脱下那件华丽的婚衣。
蔡文姬知道在下一刻将要发生的事情,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一声娇吟,便想要闭上自己的双目。太史慈此刻已经把蔡文姬的外衣全部揭开,蔡文姬那玲珑剔透的玉体便横陈在太史慈的面前,随着蔡文姬的呼吸而在无意识的颤抖,她的一双小手更是紧紧抓住铺在自己身上的锦绣被褥,那摸样说不出的动人。
太史慈却坐正身子,开始迅速地脱掉自己的衣物,露出了精壮完美充满爆炸力的雄伟身体,看着躺在床上的蔡文姬那副好似集中了天地万物山川河岳所有精华的娇躯,内心的**之火无边无际的燃烧起来。蔡文姬闭眼眼睛半天,却发现太史慈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不由得有点好奇,便偷偷睁开眼睛,却发现太史慈正昂然跪坐在床上,在灯光下,太史慈那身古铜色的肌肉闪闪发光,而一双粗壮修长的大腿正跪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最触目惊心的乃是太史慈双腿之间的坚挺,正在身微微的颤抖,好似有无穷的热浪正在搅动着周围的空气。
在太史慈熟练地情挑之下,蔡文姬这永远冷静自律地玉女变得神智不清起来。歇斯底里地抱住太史慈,那力量出乎寻常地大。
蔡文姬的一双纤纤**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攀上了太史慈粗壮的腰间,高高的挑起,说不出地诱人。原本光滑柔嫩的皮肤现在已经起了一层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在白里透红地肌肤上惊心动魄的为太史慈的爱抚而换肤雀跃着,一双小脚更是屈起了小巧园实的脚趾,表明着蔡文姬此时无边无际地极致快乐。
在这一刻,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这充满男欢女爱的一对真爱男女的喘息声。
渐渐地。两个人便紧紧抱在一起,忘情于天地之间,把生命和爱情燃烧到了最浓烈的时刻……彻夜未眠的人不仅仅只有太史慈,当为太史慈主持大婚的汉献帝回到宫中的时候,马的那个女儿在等候汉献帝的归来。
看着自己的爱妃满面笑容地站起来,汉献帝心中充满温暖,也许自己不是一个好皇帝,又或者没有机会当殒好的皇帝,但是自己也是幸福的,至少自己眼前的娇妻给了自己很多的满足,这种快乐是厌倦了尔虞我诈生活的汉献帝最大的幸福。
天下的事情自己是无能为力了,还是交给太史慈去做吧。经过这许多年来对新“五德终始说”的研究,汉献帝已经发现自己和太史慈的区别所在。也明白即便是上天给他再好的机会,他也绝对不会走与太史慈相同的道路。
说穿了,汉献帝明白自己只要去争霸天下,那就必须要利用世家大族,以现在自己这种了实力,不沦落到那个世家大族的手中都免不了被控制的命运,甚至会最后丢掉性命;若是自身力量强大,那么即便是自己中兴大汉,多少年之后,大汉还会出现今天的这种局面。大汉的命运是在自己祖先光武中兴的时候就被确定了的,没有丝毫办法改变。
汉献帝含笑让马妃站起身来,温柔道:“这么晚了,卿家还未睡?听大司空说过,女人最要不得的就是熬夜,很容易苍老的。”
马妃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淡然道:“等候圣上回来乃是奴婢的福气。”汉献帝哈哈一笑,上前抓住马妃的小手,来到座位前,两人坐下。
马妃看向汉献帝,微笑道:大司空的婚礼想必是盛况空前吧?
汉献帝点头道:的确如此,相信这将会成为一个经典,很长时间都不会有人可以超越。
马妃看着汉献帝淡淡的笑容,奇怪道:圣上不生气吗?一个司空再有地位,终究是个臣子,现在太史慈的婚礼礼节虽然在臣子的范围之内,但是隆重的程度却比圣上还在煊赫呢,圣上不可掉以轻心。汉献帝闻言愕然,用锋利的眼神看了马妃一会儿,才道:“卿家,你最近有点奇怪,为何总是对朝政屡屡干预?我不是对你说过我朝的事情很多都是坏在女后的手中吗?我不希望卿家也变成那样子的女人,大司空今天的婚礼并非是在炫耀什么,而是他应得的,莫要忘记,我们今天能够在长安过上如此舒心的日子,大司空居功至伟,以后这样的话语你不可再说!”
说道最后,声音逐渐变得严厉起来,显然对马妃刚才的那番话非常的不满。马妃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拜倒在地,对汉献帝泣道:“奴婢疏忽了,忘记了圣上的嘱咐,实在是罪该万死,只是奴婢见到圣上的权力被太史慈日益架空,才忍不住由此言语,还望圣上体会奴婢的这份苦心。”
汉献帝闻言,苦笑一声道:“原来如此,难为你了,不过你要记住,其实像寡人这样的处境落到谁的手里都一样,你起来吧。”
马妃那应一声,便站起身来。汉献帝却没有看见马妃地下的双眼中寒芒一闪而过。
看着诚惶诚恐的马妃,汉献帝的语气缓和下来道:“算了,寡人也知道你是一番好意,要知道你们马氏家族一直对我大汉忠心耿耿,寡人自然相信你们,但你要知道,天地万物都是有始有终,做人就应该勇敢地面对现实,就好比我这个所谓的天子,难道真的就能万岁吗?那不过是表面上的祝福的话语罢了马妃有点愕然地看着汉献帝,然后摇头道:“圣上莫要与奴婢开玩笑,圣上龙体康健,正值春秋鼎盛之年,定然能够千秋万代,永摄大统……”
汉献帝有点啼笑皆非到:“但愿如此吧,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做一个快乐的小女人,万不可陷身政治中,那无疑是在玩火**,当年燕儿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马妃哼了一声,娇嫩道:“圣上,奴婢可不是那等不要脸的女人。”汉献帝摇头道:“不是她不要脸,而是形势所迫,这么说吧,其实原本他可以有更好的结局来的,大司空其实是个内心柔软的人,只要和他真心交往,他定然会全心待你,但这并不等于他就软弱,他的内心柔软就是因为他深深地明白每个人的立场不同,也许私底下是朋友,但是不知在何时就会变成战场上或者是政坛上的低燃,因为政治本来就是如此变幻莫测,故此,太史慈才会特别珍惜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因为过去了的就不会再回来。因此,不管到何时,我们都不要想着和太史慈为敌,因为他会千方百计地对付你。马妃把头低了下去,答应了一声,汉献帝看着眼前的这个可以令天下所有男人疯狂的女人,心中充满了珍视,柔声道:“你们马氏家族对我们大汉忠心耿耿那是不错的。不过别人就不好说了,比如说那张鲁。还有那寡人的皇叔刘备……算了,你不会懂的,还是随我安歇吧。”
马妃却接过来道:“圣上,若是有人此时可以带您出宫,远离这长安。难道圣上就不想吗,比如说……刘备刘皇叔……”
汉献帝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是说了吗。我已经不想再折了。因为已经累了,只是希望好好的过下半辈子地每一天,至于刘备,天底下的人现在都知道光武遗命是怎么回事,我这个大汉皇帝到了他那里又会如何呢?你地父亲现在和刘备走得很近,小心一点吧。”
马妃看着汉献帝,轻声道:“圣上可以到我父亲那里去的。”
汉献帝苦笑道:“那么做只会害了你的父亲。不要再说这些事情了,你我快到榻上去吧。”马妃答应了一声,便站起身来,走过来扶住汉献帝,见到汉献帝有点说得口渴,便为汉献帝倒了一杯茶,然后对汉献帝道:“圣上,今天您说话太多了,还是喝口茶吧。”
汉献帝点了点头,便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汉献帝才一喝完茶水,便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而对面的马妃却发出了铜铃一般的笑声,那声音中有一种说不出地诱惑。汉献帝有点眩晕的看着马妃,张了张嘴巴,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来,只是用手指着马妃,身体微微颤抖。
右手一抖,手中地茶杯便要落地,那马妃却好似小猫一般,身子向前一纵,便探手把那支茶杯掌握在了纤纤五指之中,没有发出丝毫地响声。
马妃随手一摔,那支茶杯便飞落在桌面上,没有发出丝毫声音,足见其手法的高超。汉献帝此时已经站不住了,才要后倒,便被马妃一把箬竹,看着她娇柔的模样,实在想想不出来居然会有这般巨大的力量。
马妃看着汉献帝,轻蔑道:“像你这种人居然也可以当皇帝,实在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汉献帝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他不明白为何一向对大汉忠心耿耿的马的女儿居然会对自己下手。马妃好似看穿了汉献帝的内心,用充满讽刺的语言讥笑道:“怎么?你还想不到吗?马氏家族到了这一代早已经和以前很不相同了,我们的血统中有羌人的血统,对你的所谓大汉并不是十分放在心上,哼,天底下所有的诸侯都在谋夺你的江山,难道我们马氏家族就不想吗?要不是看你还有这点利用价值,你何来资格可以玩弄我的身体?”
汉献帝的双眼中露出释然,当然同时也有后悔之意,心中更是一阵寒冷,他实在没有想到外表天真无邪的马妃居然是一个如此冷血的人,现在谈论起自己的身体就好像全无感觉一般,似乎这副身体不是他的。由此可知,此女仅仅是把身体当成了一种工具罢了。
汉献帝现在还记得当年第一次和马妃上床,夺走马妃的处女的时候,马妃娇喘细细的动人模样,原本以为终身难忘,今天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虚幻。
心中不由得一疼。马妃看着汉献帝,微笑道:“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呢,告诉你,我乃是汉中五斗米教中人,父亲自幼便把我送到五斗米教严加训练,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把我送进宫廷,选为女后,再一次掌握大汉的政权,毕竟你的父亲是个好色之徒,又喜欢什么巫祀神女那一套,哼,他却不知道汉中的五斗米教训练出来的圣女一点都不比青州琅琊宫的巫祀神女差。”顿了一顿,又道:“只是父亲想不到大汉的天下会在几年中乱成这般模样,不过父亲还是希望我可以帮他控制有名无实的你这个毛头小子,原本今天晚上想要带你离开皇宫,可惜你不是时务,那就只好杀掉你,然后再把这责任推到太史慈的身上,哼,反正他不是想要当皇帝吗?”
汉献帝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力量,居然可以发出声音道:“杀掉……我,你也……没有办法……脱身。太史……慈……”马妃的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道:“你是说太史慈会发现真相为你报仇吗?哼哼,到那时,我这个所谓的马妃都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太史慈即便是知道了真相也是无可奈何,没有办法分辨了。难道天底下只有太史慈才会乔装打扮,骗尽天下所有人的耳目吗?我自然有后手对付太史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