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岱点了点头道:“本初公所虑极是,不过劫走太史慈的母亲的确是可以击中太史慈的软肋。而且青州的一干人等怕太史慈的母亲担心,所以一直在这老太太面前对于太史慈的行踪讳莫如深,诸多谎言,就连这老太太身边的人都被一一地瞒着,太史慈的几个老婆更是不知道,还以为太史慈在长安那里督战,寻找皇帝呢。所以今晚更加方便我们行事。”

袁霸冷笑道:“如此最好,听说太史慈是个大孝子,所以他莫要让我失望,最怕他学汉刘邦,见到项羽抓住自己的父母要下锅煮了,却说要项羽分一杯羹。”

刘岱闻言一愕,说不出话来。

毕竟枭雄之心如同大海,根本不可以测量。

袁徽却嘿嘿笑道:“听说太史慈有妻貂蝉,乃是人家绝色,不知道今天晚上在不在这里,若是有机会,我定要大快朵颐。”

袁霸却沉声道:“住嘴!跟你说过多少次?贪恋女色是会坏大事的,尤其是淫人妻女的事情更加要不得。”

袁徽无奈道:“兄长生什么气?我当然知道一切以大事为重。”

袁霸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又沉默了一会儿,刘岱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门。

不多时候,脚步声响起,最后在房门前停了下来,袁霸和袁徽大奇,难道刘岱的速度竟然会有这般快。

不过听来者脚步轻盈,应当是一个女子才对。

正想着,房门被打开了。众人连忙蹑手蹑脚各找隐秘的地方躲藏,却见在月色下进来的乃是一名绝色女子。

身材极为惹火,一张俏脸完美精致,尤其是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那里面有勾魂夺魄的魅力。

这女子哪想得到这间一向没有人的空房中会有人?从窗外投进的朦胧光亮中,只见她进屋之后,便把自己的后背靠在了关上的门上,低下自己的头去,双肩抽搐,显然是非常的悲伤。

“大人……你在长安可好?”

袁霸和袁徽心中一震,知道这女子一定是太史慈的妻子中的一位,看这等绝色,应该是貂蝉无疑。

实在是太巧了。

两人正思索间,却见那女子拿出了火折子,显然是想要把屋中的靠靠靠点燃。

两人大吃一惊,袁徽一个箭步窜了上去,从后面一把搂住了这女子,这女子心中骇然,才知道屋子中另有人在,才待叫出声来,袁徽的一只大手已经掩住了那女子的丰润红唇。

袁徽的另一只手扣在了这女子的脉门处,这女子登时感到全身酸软,使不上力气来。

袁徽把她拖至角落处,借着掩住这女子的樱桃小口的大手,摩挲着这女子那吹弹得破好似婴儿的脸蛋儿,低声嘿嘿淫笑道:“貂蝉夫人,真是幸会。”

那女子一听对方叫出的名字,娇躯不由得一震。

袁徽至此再无怀疑,用自己的下身抵住身前美人的丰隆俏臀,感受着对方的微微挣扎和因为恐惧而产生的颤抖而与自己的下身产生的摩擦而带来的高级享受。

袁徽终是忍不住,那对方的身子扳了过来,把自己的大嘴贴上了对方的红唇,一阵用力地吮吸,弄得对方叫喘细细,却只能咿咿唔唔的抗议,袁徽的嘴巴离开了对方的红唇,却用布条把对方的嘴巴封了起来。

看着对方被吓得花容失色,袁徽嘿嘿笑道:“放心吧,我的貂蝉夫人,我一定会让你在欲仙欲死的快乐里死去的。”

言罢,不管对方那极度痛苦的表情,便脱下了对方那少得可怜的衣物,一双大手熟练地在对方的娇躯上游走着,极力的挑动着这美人的**。

不半晌后,身下的女子开始娇吟喘息起来。

“**,真想让太史慈看看你竟然可以淫荡成这般模样,会是一副什么表情。”

那女子闻听太史慈的名字后,先是一呆,马上挣扎起来。

袁徽却不管那么多,架起对方的修长得难以置信的双腿,然后冷哼一声,雄伟如山的身躯向上一挺,那女子的身体在瞬间之内,弓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面白如纸,眼泪夺眶而出。

袁徽“咦”了一声,不过却没有停下自己大起大落的动作,而他怀里的美人也渐渐地开始熟练的扭动自己的身体,显然有着非常丰富的床第经验。

不知过了多久,袁徽低吼一声,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随即站起身来,看者还在**的余韵中喘息的对方,蓦地探出双手,扼住这女子的喉咙,那女子开始奋力的挣扎,哪里有可能摆脱?不多时,这美艳绝伦的女子渐渐停止了挣扎,不再动弹。

袁霸此时已经站在了袁徽的身后,冷冷道:“你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袁徽却对袁霸苦笑道:“妈的,看来这女子根本不是太史慈的妻子,因为他还根本就是一个未经人道的处女,不过真靠靠靠奇怪,这女子的床第经验还真是丰富,我原本想干得她生不如死,谁知道她却三下五除二把我弄得早早地鸣金收兵,真是丢人。”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济南的巫祀神女吧,也许是被带到这里照顾太史慈的母亲的吧。”袁霸解释道。

袁徽却摇了摇头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进屋前可是说了一句‘大人,长安’什么的。”

袁也想不能明白。

正在这时,刘岱却进了屋子,见到眼前的场面,立时被吓了一跳。

袁徽拉过刘岱,问刘岱眼前这人是谁,刘岱看过之后,连连跺足道;“这当然不是太史慈的爱妻貂蝉,而是王允大人送给假冒虞翻的太史慈的礼物,据说是王允的养女。这女子前两天才和蔡邕等人一起来到青州,因为不管怎么说她也算是太史慈的女人,所以就被安置在这里。”

袁徽和袁霸的脸色立时难看起来,作为袁绍的心腹手下,两人知道的事情自然被别人多很多,王允和袁绍结盟的事情,两人大部分都知道,当然对于这个王允的养女也是知道的,更知道这女子到青州来实际上就是一个王允安插在青州的探子。现在这女子居然死在了自己的手里,还真是误伤。

袁徽恍然道:“原来这女子刚才叫的那声大人指的乃是王允大人。”

“算了,这件事情也不是你们的错误,大事要紧。”刘岱安慰道。

袁徽和袁霸点了点头,就跟着刘岱出了房门,向太史慈母亲的房间前行。

只剩下一具冷艳的尸体留在了地面上,死不瞑目。

只是他们不知道,他们前脚走,这间房子就又进来了十多个人来,为首的一人一脸的精明干练,一脸冷酷的看这上女子的尸体,轻声道:“这事情怨不得别人,只能愿你实在不在我们的计划之内。谁让你是王允的人呢?我们根本没有想到要保护你。”

“大人,在死者的衣物里有一封信。”一名手下把一封带着香味儿信递到了这名汉子的手里。

那人皱着眉头把这封信接了过来,打开看时,眼中射出奇光,连连点头,随即对身后一名手下道:“你马上给我把这封信送到管宁大人那里去,请他定夺。”

那人一点头,接过信来,转身出门,匆匆去了。

另一名手下看着躺在地上的死尸,叹了口气,却没有说话。

那大汉冷然道:“这女人不必可怜,而且当时我们也没有办法救他,一旦打草惊蛇,我们虽然能截住眼前的这些人,但是却得不到活口,更会给我们造成很大的伤亡,得不偿失。”

众人闻言点头,只打他说的乃是事实。

这汉子冷然道:“哼,他们以为这次行动他们万无一失,其实却是大错特错,待会有他们好果子吃!散!”

话才一出口,屋子中的人一起消失,就好像从未来过这里一般。

刘岱等人当然不知道自己一行人的行踪早已经落在了对方的算计中,自以为十分隐秘的来到一片高大的房屋前,刘岱对袁霸和袁徽轻声道:“对面一共是三间屋子,左面的一间乃是我父亲的住处,中间的屋子就是太史慈母亲的住处。右边的屋子乃是太史慈的三位妻子的住处。”

袁徽刚才显然是意犹未尽,闻言双眼亮了起来,才要说话,却看见了袁霸凌厉的目光,更想起了太史慈的三位妻子中有一位乃是刘岱的妹妹刘璇,登时把嘴巴闭上了,不再说话。

“我们的任务是把太史慈的母亲劫走,然后我们马上出城。”袁霸低声道,显然是在警告袁徽不要搞出事情来。

刘岱犹豫了一下道:“可是青州戒备森严,你们到底要怎么离开呢?”

袁霸嘿嘿一笑道:“青州的军方一定想不到,我们绝对不会走旱路,而是走水路,本初公要我们成功之后坐船直奔幽州,带着太史慈的母亲去见公孙瓒,这样我们就可以先解掉幽州之事。”

顿了一顿,笑道:“虽然郭图先生认定鲁肃现在已经和郭嘉勾结起来,想要另成一党,但是要是明目张胆地不把太史慈母亲的生死放在心上,鲁肃还没有这个胆子。”

刘岱连连点头道:“的确是如此。”

袁霸冷然道:“没有时间了,我们现在马上行动。”

刘岱却道:“我进房去,避人耳目。”一溜烟地跑了过去。却停住,用手一指,意思是说里面有丫鬟。

袁霸和袁徽一摆手,手下的几十个人迅速地进入到各个战略位置,以便兄弟两人行动。

非常轻松的敲昏了几名丫鬟,这兄弟两人便潜入到太史慈母亲的房中。

刘岱先一步来到房屋中,用手指着床,袁霸手中提着长刀,蹑手蹑脚地来到床边,床上的人正发着沉稳有规律的呼吸声,显然是已经进入到了睡梦中。

袁霸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了两下,用手轻轻地把床上的帘子掀了起来,向里看去,只见一名老年女子躺在床上正在酣睡,袁霸大喜,知道这是太史慈的母亲,向着在不远处的袁徽一摆头,要他动手。

袁徽狞笑着走了上来,看着床上的的母亲,袁徽缓缓伸出了自己的一双大手,想要把太史慈的母亲击昏,然后抱走。

就在这时,床上的老年女子蓦地睁开了双眼,冷了地注视着袁徽,作贼心虚的袁徽哪里想得到会出现这种局面?被吓得叫了一声,向后退了一步。

与此同时,一杆长枪有如狂龙出海从那名老年妇女的手中激射出来,直标袁徽下腹!

袁徽哪里想得到场上看似风烛残年的老人家居然会使出如此精妙的一招枪法?

不过袁徽不愧是袁氏家族有数的高手,纵使在这等恶劣的形势,反应仍是一等一的恰当和迅速,硬是一扭腰身,往后仰跌。纵使如此,他仍是慢了一线,大腿血肉横飞,当然是被无坚不摧的枪风所伤,但已避过长枪贯身而过的厄运。

太史慈的“母亲”却冷哼一声,向前踏出一步,手中长枪在此击出,这一次的枪式更加的凶猛,在在朦胧的月色中竟然黄花出了点点细碎的银光,好似浪花。更令人惊异的事情是,这太史慈的“母亲”的冷哼声中带着说不出的年轻和飒爽,单听声音,竟然是个年轻的女子!

在一旁旁观的袁霸大惊失色,倒提在手中的长刀奇妙的一摆,带着一阵刀风,自后而前的向好似怒海狂涛的枪式中击去。

与此同时,在袁霸身后看似张皇失措的刘岱蓦地从怀中抽出匕首,从袁霸的身后向袁霸攻去!

袁霸哪里想得到一直与自己合作的刘岱会有这种行为,他只感到身后劲风袭来,若是他往旁边一闪,自然可以化解这一招凌厉的攻势,但是他和袁徽兄弟情深,怎么忍心看着现在仍无还手之力的袁徽死在对方这名武艺高强的老太太的手里,于是把牙一咬,向前指出的身子向旁边尽力一躲,长刀继续直取那明老太太手中的长枪,希望救下袁徽的老命。

终于赶上了,只听“当”的一声,袁霸的长刀击中那朵朵枪花中的真身,那枪花立时变得散乱。

袁徽也因此捡回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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