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笑的像个孩子(1/1)

贤王大概也是没想到,这一踢,竟然踢到了一块硬板上了。

宴丞竟然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自己!

其实就连宴丞自己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能够拒绝别人拒绝的如此斩钉截铁!

暗一在心里嘟囔,都是那个女娃娃的错。

“但是本王相信你是肯定不会甘心的!”

贤王继续挂上了笑容,无害的说着。

他可是不相信,宴丞会甘心就这样放弃整个宴家的利益。

要知道宴家可是一个百年大家,宴家的传承,那是任何一个家族比不来的。

宴家之所以能够传承这么久,就是因为家主不参政,所以少了很多的利益纠纷。

宴丞从小便是被当做继承人培养的,所以他便被别人戏称无情公子。

只是这无情公子,虽然无情,怕是对那权势还是有几分迷恋的。

“并不。”

宴丞早就知道了贤王的心思,他怎么会不知道,下面便是贤王一步步诱导,希望他能够走到那其中去。

贤王这一只笑面虎,心里自然是有着自己的小九九的。

可是贤王这样的心思,那也是瞒不过任何人的。

是也,宴丞拒绝的如此干脆,根本连一个机会都没有给他。

“你这可真是一点也没开玩笑啊!”

贤王讪笑了几声,只是那笑声中却带着杀气。

“通州是不是在你的手里?”

贤王干脆就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他看着他,单刀直入,直接问起了通州的事情。

果然,狐狸尾巴是藏不住了。

“没有!”

宴丞那是如何坦荡荡的人,正对上了贤王的眼睛说着,问心无愧。

“没有便最好!”

贤王一愣,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回答的这么干脆。

“宴丞,你若是胆敢欺骗本王,本王是一定不会再让你见到你母亲了!”

贤王忽然就提起了他母亲的事情,这让宴丞一下子无法淡定了。

“你,知道我母亲?”

他是怎么知道母亲的?他可是不记得贤王去过西泽,出使西泽一直都是宴家的事情。

所以这么多年来,他那么努力的去学习,为的就是坐上宴家家主的位置,有一天能够光明正大的去一次西泽。

他只是想要去看看娘亲,她现在可还好。

“你不用怀疑本王的话。”

“你娘现在是被囚禁在西泽的水牢之中,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能去见阎王爷了。”

贤王记得前世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

宴丞刚当上家主的位置,就传来了他母亲去世的消息。

要是算来不差,也该是宴丞要继承家主的时候了。

可是似乎宴家原来的那位家主没有丝毫想要挪位的意思。他就不相信,宴丞是不心动的。

“如果你不早点行动的话,你娘就要死了。”

贤王的话,让宴丞一愣。

他一时间怀疑起贤王的话的真假,直到他说出这句话。

“你以为你娘亲为何能走出西泽嫁给你爹?”

宴丞听到这话,他就明白了,原来这还是有他的功劳的。

贤王知道他已经听明白了,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白。

他娘嫁给他爹,当然不全是他的功劳,但是他娘回去西泽,可全是他的主意。

宴家的家主,不能干政,可是宴丞却有个想干政的爹。

“但是,通州的确不在宴丞手中。”

宴丞眼中也是片刻的挣扎,片刻过后,就恢复了清明。

他也确实不知道通州在谁的手中,要是知道了在织越的手中的话,他怕早就想办法转移了贤王的注意力。

他认下南蛮湾与六婆岭,不过也是想要保护她。

确实不在他手中。

贤王确定了,他可是知道宴丞一直想要借机寻母。

眼前有这么好的机会,他不会错过。

真的是可惜了,如果通州在宴丞的手中,那还是到了一个聪明人的手里。

只是现在的话,又不知道该如何去找了。

宴丞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里面出来的,只是他一出来之后便直接上了马,头也不回的走了。

“少主!”

暗一惊呼一声,少主从来不爱骑马,今天是怎么回事?

他的心里存了疑惑,急忙提剑跟了上去。

要知道,少主的马术可并不是很好,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他会自责一辈子的。

————

“你回来了?”

织越看到宴丞后有些奇怪,他是骑马回来的,这让她更加觉得奇怪。

原来宴丞是会骑马的!

“你以为我不会?”

织越一时间看着那马屁发呆,宴丞那心情一下子就明亮了很多。

“我以为你是不会的。”

不然的话,他为什么总是喜欢坐马车。

宴丞看着马,好半天才说了一句。

“骑马,脏。”

织越明白了,爱干净。

“你不问问我,为何这么着急回来?”

宴丞的呼吸带着急促,其实他很想让她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知道。”

他的心思,她都明白。

可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个不是她所能表达的东西。

她从小就被机械的教导,如何搏斗,如何将敌人一招致胜。

她学的是如何成为一个全能的特工!

但是一个全能的特工,唯一不需要的就是感情。

所以感情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奢侈品。

遥遥望着,却触手难得。

“你这女娃娃,难道没心吗?”

暗一这一回是真的忍不下去了!

她不知道,少主为了她,就连夫人都不管了。

那是少主心心念念的亲人啊,她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你知不知道,我们家少主到底——”

暗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宴丞打断了。

“暗一,自己下去领罚。”

暗一单膝跪地,重重的点了点头。

“是!”

织越的眉头紧锁,她伸出手来,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

“我并非无情,只是,我并不知道我该如何表达。”

织越想了想,还是将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我并不知道,男女之间的情爱,到底是如何的。”

她虽然是一个小小的样子,可是实际的年龄已经二十三了。

要是算起来,她比宴丞都要大的多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要是相爱了,还是姐弟恋来着。

“没事,还有我。”宴丞在这一刻,笑的像是一个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