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没有了小君和小竹的加持,张书德刚现身,脑袋里猛然出现一阵剧痛。
张书德咬紧牙关,从暗处走了出来,向着苏小小所在的那间房子走去。
既然对方有阵医在,就不可能隐藏行踪,倒不如主动走出来。
“砰~砰~”
大门处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
苏小小柳叶眉一扬,匕首已经握在了手中,此时距离和他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她刚才还在担心他爽信了。
自己做了这么多事情,甚至连最爱的人都背叛了,为的就是今天。
“怎么是你?!”打开门的瞬间,苏小小原本冷若冰霜的脸立刻凝固了,不可置信地盯着门外的张书德。
“不欢迎我么?”张书德看着苏小小,脸上升起了笑容。
“你怎么会在这里?”震惊过后,苏小小咬紧牙关看着张书德,脸上充满了疑惑。
“我来怀念在这间房子里发生的事情。”张书德猥琐的目光落在苏小小玲珑浮凸的身材上。
苏小小神色一凝,脸色黯淡下去,在这里,是张书德将她从鬼门关里救了回来。
“哎哟,原来是瞒着我来和其他男人幽会,难怪不欢迎我的到来。”张书德从苏小小的身边走进屋子里,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苏富,故意充满醋意地怪叫一声。
“不是!”看着张书德的后背,眼神复杂的苏小小听到张书德的话,却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还不是呢,你看,都已经躺床上了,哼。”张书德指着苏富,大声道。
“他......”苏小小急着解释,却一进不知道如何解释。
“看来我打扰了你们的风流好事,春宵一刻,就这么没了,真的很对不起哈。”
“你在胡说什么。”苏小小叫道。
“哦,我说错了,你们这些风流好事早就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少一次半次的,也不算什么。”张书德继续道。
“张书德,你不要在那里血口喷人。”苏小小满脸通红,怒目圆睁。
“我在这里血口喷人?那我问你,这个人躺在床上是怎么回事?”
“他、他......”苏小小急了,他了半天,就是说不出口。
“他什么,说啊,如果你不是在和他幽会,你就说出来。”张书德看着苏小小,眼睛闪着光亮。
“我就是和他在幽会,又怎么样。”苏小小咬着嘴唇道。
“哟,终于说出来了,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我看错了你。”
“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我和谁幽会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陪我睡了几次,就是我的人了。”
“你别胡说,谁陪你睡了几次。”
“两次也是几次。”张书德差点笑了出来,只能拼命故意板着脸。
“那是我被你强迫的。”苏小小脸色一红,低着头咬牙道。
“原本我以为一夜夫妻百日恩,原来是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张书德脸色黯然。
苏小小猛然抬起头,双眼紧紧地盯着张书德。
“你幽会就幽会,却找一个这么老的人,算什么意思?”张书德指头苏富,心里却在大骂,你他妈的再不出来,我就要走了。
“我就是喜欢这么老的,与你没关系。”苏小小握紧拳头,拼命压住激动的心情。
“我问你,你贪他什么?像我这样的公牛不要,竟然来找这样的老牛,哼。”张书德将自己的胸口拍得砰砰作响,不过没几下就脸色苍白,急忙放开拳头。
什么公牛老牛的,苏小小满脸通红。
“你立刻给我走。”苏小小走到大门边,将门打开,咬紧牙关盯着张书德。
“哼,这么快就叫我走,怕我坏了你的好事吧?”张书德冷冷地道。
“没错。”苏小小的心在滴血,但是脸色却越来越冷。
“哼,我偏不走。”张书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你......”苏小小一时语塞。
“你有本事就当着我的脸和他做那些事情。”张书德淡淡地道。
“呸,无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想到随时可能出现的他,苏小小眼眸子里闪过一丝的着急,但是张书德硬是要留在这里,她也没办法,打又打不过。
“怎么,不敢么?我又不是没有看过你的身子,让我好好欣赏你在床上的风姿吧......”
“啪!”
张书德还没有说完,苏小小就已经一巴掌扇在了张书德的脸上。
这一下子,两人同时愣住了。
张书德是一时没有想到苏小小会打他,而苏小小是没想到能打得到张书德。
“你敢打我?”
“我为什么不敢,谁叫你在那里信口雌黄,胡说八道的。”苏小小用力地捏住自己的手。
“我胡说八道,总好过有人做的这些破事。”张书德摸着火辣辣的脸,心里在苦笑,这一巴掌被打得真冤。
“好,我现在就做给你看。”苏小小咬牙切齿,站在张书德的身前,开始去解自己的衣服。
“很好,非常好,我还真想好好学习一下,看你是怎么样和一个死人做的。”张书德裂嘴笑道。
“死人?”苏小小浑身一震,惊讶地看着张书德,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看来你不但喜欢老牛,还是一头死掉的老牛。”
“他死了?”苏小小身子僵硬,突然一下子扑到床边,伸手就去探苏富的脉搏。
虽然微弱,但是脉搏还是能清晰感应到,苏小小暗暗松了一口气。
“不要以为还有脉搏就不是死人,脉搏是可以人为做出来的。”张书德坐在椅子了淡淡地道。
“你走!”苏小小转过身子,重新整理好衣服,将匕首握在手里,冷冷地看着张书德。
“我说的是实话,其实你自己也知道,只是你自己一直在欺骗自己,所以才会相信别人的假话。”张书德盯着苏小小。
“你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了。”
“醒醒吧,苏富已经死了。”
“你知道他叫苏富?”苏小小一愣,盯着张书德。
“当然,苏管家早就告诉过我了。”
苏小小立刻想起在晚柳山庄,苏沉说过张书德当时就在那里,而且还明言张书德治不好苏富。
“你真的治不好他么?”苏小小疑惑地看着张书德。
“我能治病,但是要让死人复活,我就无能为力了。”
“他没有死!”苏小小叫道。
“其实在晚柳山庄,我第一眼就看出苏富早就死了,只是被人制造出还活着的样子。”
“你胡说!”苏小小激动得浑身发抖。
“你了解我,我是一个老实人,从来不说谎的。”张书德抬起头看着苏小小,一脸的严肃。
“我不相信,你在说谎!”如果苏富真的死了,那苏小小所做的一切,都将毫无意义。
十几年来,所付出的心血,将毁于一旦,苏小小再也控制不住,手中的匕首闪电般刺向张书德。
“我操!”张书德想不到苏小小突然出手,想要避开,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二十厘米长的匕首完全没入自己左胸心脏位置。
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了。
时间已经停止。
苏小小望着张书德胸口的匕首把手,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僵在原地。
“你为什么不避开?”苏小小连声音都在颤抖,喃喃而语,像是在问张书德,又像在问自己。
“我插过你两次,现在被你插一次,也算是还债。”张书德坐在椅子上,大股的鲜血从嘴里涌出来。
“你就是个傻逼!”苏小小的眼神呆滞。
“那还不好么?傻逼对傻逼,你明知道他治不好苏富,却仍然被他要挟对付我。”张书德的脸色苍白。
“你早就知道了?”苏小小浑身一震,慢慢清醒过来。
“医院就那一点地方,有什么破事能瞒得过我?”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把我留在你身边?”苏小小低下头。
“一夜夫妻百日恩,我说过,只要你愿意,我会对人负责的,又怎么可能把你赶走。”
苏小小抬起头,看着张书德,眼泪不断地从眼眶里涌出来。
“你真是个大傻逼。”
“你已经提醒过我两次了,谢谢,我喜欢老实的女孩子。”张书德苦笑,扯动胸口的伤口,一阵绞痛传来,再也坐不住,直接从椅子上滑落地上。
“你不要有事。”苏小小脸色大变,连忙跪在地上将张书德扶住。
“你这一剑插得好狠啊。”张书德大口地喘了几口气,额头上渗出山密密麻麻的汗珠。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的。”苏小小的眼泪像小溪不断流下来。
“我要问你一个特别重要的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张书德抬起头看着苏小小。
“你问,只要我知道的,都告诉你。”苏小小此时心里又痛又后悔,恨不得那匕首刺进去的是自己的心脏。
“他有没有要挟你陪他上床?”
“什么?”苏小小以为自己听错了。
张书德又重复了刚才的话。
“你在乱说什么。”苏小小睁大眼睛,一把将张书德推开。
“我操,我要挂了。”张书德被苏小小推开,扯到胸口的匕首,痛得他差点晕倒过去。
“你没事吧?”苏小小反应过来,吓了一跳,连忙再次将张书德扶起来。
“我说苏姑娘,你只是想杀我,用不着这样折磨我吧?”张书德翻了翻白眼。
“谁叫你问些胡说八道的问题。”苏小小坐在地上,让张书德靠在自己的怀里。
“这怎么算是胡说八道的问题呢,对我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问题。”张书德将脸贴在苏小小胸前两座峰峦中间,大口地吸着气。
“没有,当然没有。”苏小小低下头,看着张书德痛得变形的脸,急忙道。
“那我就放心了。”张书德松了一口气。
“你的医术不是很厉害的么?快点为自己治伤啊。”苏小小醒悟过来,盯着张书德,双眼在发亮。
“你没听说过所有医生都是能医不自医的么?”
“那只是说说而已,你和其他医生不同,你一定有办法救自己,是吧?”苏小小不相信,以张书德的医术,会没有办法救自己。
“你什么时候见过心脏被刺穿的人还有得救?”张书德直接将嘴贴在了苏小小的胸口上,又喘了几口大气。
“我不管,你一定要救活自己,你不能死。”苏小小用力地摇着张书德,大声地喊道。
“我去,我现在还没有死,但是你再摇,我立刻死给你看。”张书德已经大量失血,此时再被苏小小一摇,头脑立刻开始发晕。
“你不是有根黑色的针,只要刺进胸口就没事,你快点拿出来,还有那种深绿色的药,你也拿出来。”苏小小凭着张书德为她治过几次伤,记得张书德有这么两样东西,而且印象特别的深刻。
“噢,对,你不说我都忘了。”张书德伸手在怀里一顿摸索,终于取出了那枚度厄黑针。
“就是你枚黑针,你快点刺进自己的胸口呀。”苏小小双眼发亮,急忙道。
“你以为这针是能轻易刺进去的么?”张书德翻了翻白眼。
“那要怎么样才能刺进去?”苏小小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呆呆地问道。
“这针要准确无误地刺进胸口一处特定的穴道,稍有偏差,就会立刻送命。”
“那你小心点,慢一点。”
“我现在身受重伤,已经不能准确判断那一处穴道的位置。”张书德摇了摇头。
“我帮你把衣服脱掉。”苏小小说着,就要去脱张书德的衣服。
“不要动。”张书德连忙道。
“怎么了?你不是找不准穴道的位置么?把衣服脱掉,总能看得到吧?”苏小小疑惑地看着张书德。
“理是这个道理,但是我现在匕首插在心脏里,如果脱衣服扯动匕首,恐怕我还没有将黑针刺进去,就要一命乌呼了。”
“我会小心点,不会碰到匕首的。”苏小小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这么简单的事情,对她来说不算是事。
“不行,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张书德坚决地道。
“那怎么办?”苏小小此时只是一心想让张书德疗伤,根本没有想到别的。
“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苏小小双眼一亮,连忙问道。
其实,如果苏小小现在能清醒一点,就能看到张书德眼里的一抹笑意和猥琐的表情。
更加能发现张书德身上不对劲的地方。
一个人心脏真的被刺穿,怎么可能还能说这么多话,而且越说越精神。
“参照法。”
“什么参照法?”苏小小完全不明白,疑惑地看着张书德。
“这个特定的穴道在胸口的位置是固定的,男女都一样,现在我的胸口被衣服挡住,看不到,如果现在有其他人的胸口给我看,对照着,我就能找出自己胸口那个特定的穴道。”张书德越说,双眼就越亮,眼角不时地瞟向苏小小那饱满的胸脯。
“其他人的胸口?”苏小小一愣,抬起头四处看了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了床上的苏富身上。
“如果一个人长年躺在床上,那个穴道就有可能移动,不能作为参照物。”张书德顺着苏小小的目光看去,吓了一跳,连忙增加了限定条件。
苏小小听了张书德的话,不疑有诈,不由脸色一暗,看遍整个房子,再没有第四个人。
“你忍耐一下,我立刻去抓一个人回来。”
想到旁边就是普通民居,苏小小精神一振。
“咳,咳,看来我已经等不及了,也罢,能死在你怀里,也算是我的福气。”张书德差点就骂了出来。
“不行,我不会让你死的。”苏小小看着张书德苍白的脸,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如果再没有参照物,我想不死都不行了。”
我想看你的胸脯,张书德就差没有直接说出来。
这该怎么办?苏小小泪流满脸,为什么要拿匕首刺向张书德,为什么不刺自己?
自己?苏小小一愣,终于反应过来,刚才张书德也说了男女一样,自己的胸脯也可以给张书德参照啊。
此时的苏小小,在张书德面前,已经忘了女孩子本该有的羞耻,一手抱住张书德,一手就将自己胸口的衣服扯开。
“你看着我,快找那个特定的穴道。”
用不着苏小小说,张书德的双眼已经紧紧地盯在苏小小那片雪白高挺的峰峦上。
“失血过多,眼睛已经有点花,看不太清楚。”
“这样子行么?”苏小小连忙将张书德的脸抱近一点。
“还不行,再近一点。”张书德的双眼几乎要凸出来了。
苏小小此时再也顾不上其它事情,一路将张书德的脸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我去,我要闷死了。”张书德模糊的声音响了起来。
苏小小吓了一跳,低头看去,却发现张书德的脑袋整个压在自己的胸脯上,饱满的峰峦已经将张书德的整张脸堵住。
这个时候,就算苏小小再顾不上别的东西,也不由满脸通红,急忙将张书德的头移开。
“呼,差点憋死我了。”看着苏小小高挺的峰峦上有一大片的口水,张书德满意地笑了。
“你找准穴道没有?”此时,苏小小终于意识到自己整个胸脯毫无遮挡,完全暴露在张书德的眼皮子底下,刚才还把他的脸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而且现在回想起来,刚才好像还感觉到张书德伸出了舌头。
一想到这里,苏小小脸上的红云一直向着脖子漫延,直达雪白的胸脯,想要将衣服拉回去,又怕张书德还没有找到穴道的位置。
看着那白里透红的雪峰,就像初晨的太阳映照在一尘不染的雪山,闪耀着圣洁的光芒,张书德一时间看呆了。
苏小小抱着张书德,看着张书德紧紧地盯着自己的胸脯,只得咬紧牙关坚持着,一动不敢动,心里有一股异样的温暖升起,只感觉耳朵都在发烫。
“还是看不准。”良久,张书德却还是摇了摇头,说话的时候,一脸严肃地,只是泛着青光的双眼已经把他出卖了。
“那怎么办?”苏小小又要哭出来了。
“看不准,但是如果用手去按,我想应该还能找得到。”
张书德还没有说完,只感觉手里已经传来了充满弹性的光滑。
原来是苏小小想都没有想,就将张书德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如此大好机会,张书德可不想浪费,刚开始还装作这里按一下,那里捏一下,但是慢慢,五只魔爪已经攀登上了那两座雪白高挺的雪峰上,并为所欲为地搜刮着峰峦上的一切资源,到最后,张书德更是两手齐上,开始疯狂地在苏小小的胸脯上大肆搜掠着。
“嗯~”苏小小感觉胸脯的敏感部位传来阵阵剧烈的快感,脑袋一片空白,连神志都开始不清醒,忍不住哼了出来。
“你的手在干什么?”
眼看一声春宫戏就要上演,苏小小却猛然间清醒过来,睁大双眼看着张书德那只已经翻过高峰,越过平原,直达深谷的魔爪。
“啊,我在找穴道呢。”张书德感受着两只手传来的美妙享受,身上的血液在沸腾。
“穴道是在下面的么?”苏小小咬紧牙关,此时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了张书德的意图。
“下面也有穴道。”张书德裂开嘴,猥琐地笑了。
“你再不把手拿出来,我就和你一起去死。”苏小小只感觉浑身在发抖。
“你别生气,我拿。”张书德见苏小小已经到了爆发的边沿,只得依依不舍地将两只手抽了回来。
苏小小满脸通红,狠狠地瞪了张书德一眼,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好。
这一次,张书德没有再让苏小小追问,重新抽出度厄黑针,刺进自己的胸口,动作娴熟,连片刻的迟钝都没有,那里有什么找不到穴道的说法。
苏小小再次狠狠地瞪了一眼张书德,豆腐都已经被张书德吃光了,就当是还刺张书德一剑的债吧。
张书德刺完度厄黑针之后,随即取出两根“鬼神御病十三针”,分别刺在伤口的两端。
“把这个药含在嘴里。”张书德掏出一瓶深绿色的玉瓶递给苏小小。
苏小小一眼看清楚那个玉瓶,脸色立刻就变了,潜意识地把想去接玉瓶的手缩了回来。
“快点。”张书德瞪了苏小小一眼。
“你给我干什么,你自己喝下去就行。”苏小小的内心深处对这地狱黄连已经有了阴影,连碰都不敢去碰一下。
“我要你嘴对嘴喂我喝。”张书德盯着苏小小,一个字一个字地道。
“你在痴心妄想。”苏小小叫了起来。
“你不喂我,我就不喝。”张书德干脆开始耍赖了。
“哼,你喝不喝,和我有什么关系?”苏小小扶着张书德,却把头扭到一边去。
“我虽然施了针,但是还是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如果我不及时把这匕首拔出来,恐怕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我。”
“那你就拔啊,要不我帮你拔。”苏小小白了张书德一眼。
“可以,只要你动一下这把匕首,我的心脏就会立刻破裂,到时候大出血,想堵都堵不住。”
张书德说着,抓住苏小小的手就去拔那把匕首。
苏小小听了张书德的话,还没有碰到匕首就把手拼命缩了回来,就好像那把匕首是一条毒蛇。
“怎么了?你不敢么?匕首是你插进去的,有本事你就负责,就好像我插你的两次,只要你点头,我都敢负责。”张书德挑衅地看着苏小小,说着说着又扯到了以前的事情。
苏小小被张书德说得羞愧难当,满脸通红,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狠狠地盯着张书德。
“你不拔,那就由我来拔,不过我还是要说清楚,没有这个药,就算是我来拔,也一样止不住血,最终大出血而死。”张书德见苏小小说不出话,明显看到那双眼闪着光亮。
苏小小脸色阴沉,不再说话。
“反正横竖是死,我又何必要遭这个罪,不如就这样死了算。”张书德说完,将着靠在苏小小的怀里,使劲地摩擦着。
苏小小盯着张书德手中的玉瓶,眼里露出决绝的神色,终于伸手一把将玉瓶抓在手里。
张书德明显感觉到苏小小的身子在发抖,心里不由好笑。
不过做戏做全套,而且张书德也舍不得离开苏小小温暖舒服的怀里,还在不停地拱着。
“好,我喂!”苏小小神色坚定,眼眸子里却充满了绝望,像是走向刑场的犯人。
张书德感觉苏小小的身子一僵,连忙抬起头,却看到一张因为痛苦而扭曲变形的脸,还有那双生无可恋的眼睛。
“哈~哈~,这才乖......”张书德得意地大笑,不过乖字还没有说完,那张扭曲变形的脸突然俯冲而下,一下子贴住了张书德张开的嘴。
“我操,我还没有开始拔......”
只来得及吐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张书德的脸也在开始扭曲变形。
“咕噜~咕噜~”
张书德用力推开苏小小,迅速摸出度厄黑针,向着自己鼻子下方的人中就要刺下去。
这是封住自己五感的办法。
但是苏小小却不让张书德得逞,一把抱住张书德,小嘴再次压在了张书德的嘴唇上,两只手紧紧地抓住张书德的手。
张书德双眼怒睁,狠狠地盯着苏小小。
苏小小却当完全没有看到,继续控制着张书德,不让他有丝毫的动弹。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小小终于浑身虚脱地靠在墙壁上。
而张书德更是像一滩烂泥趴在苏小小的怀里。
“苏小小......”张书德的声音感觉有气无力,断断续续地听不清楚。
“什么?”苏小小看着怀里的张书德,眼里露出了一丝的笑意。
“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要将你先奸后杀!”张书德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头,睁开眼睛狠狠地盯着苏小小。
“好,只要你敢做,我就敢受。”这一次,轮到苏小小挑衅地盯着张书德。
张书德一愣,一时没有想到苏小小竟然如此回答。
“哈~哈~”看着苏小小明亮的眼神,明媚的笑脸,张书德突然放声大笑。
“嘻嘻~”苏小小说出来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是怎么样回答的,不由也嘻嘻笑了起来。
一时间,房子里的两个人像白痴般搂抱在一起,傻笑着。
“快点把匕首拔出来。”片刻之后,苏小小收起笑声,怕时间一长,再有意外出现,关心地看着张书德道。
“早拔出来了。”张书德嘴角微翘,手里拿着一把匕首。
“你什么时候拔的?”苏小小惊讶地看着张书德手中的匕首,正是刚才插在他胸口的那把。
而且此时张书德胸口的伤口并没有大量的鲜血流出来,只是在伤口四周的衣服被染红了一片,看来流出来的血还没有张书德吐出来的多。
“在你发骚的时候。”
“你再说一次!”苏小小柳眉一扬,此时张书德身受重伤,苏小小可算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不,在你强吻我的时候。”张书德裂嘴一笑。
苏小小翻了翻白眼,不过看到张书德脱离了危险,苏小小心里吊着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
“小小,如果刚才我真的被你杀了,你怎么办?”张书德看着苏小小,严肃地道。
“那我就陪你一起去死。”苏小小直视张书德的目光。
“那你应该感谢我没有死。”张书德伸手抚摸着苏小小的脸蛋,笑道。
“你怎么不感谢我这一剑没有插得更深一点呢。”
“都已经到手把了,你还想插多深?”张书德翻了翻白眼。
“反正你就要感谢我没把你杀死。”
“好,好,那我以后每天都插一次你当感谢吧。”张书德猥琐地看着苏小小。
苏小小脸色一红,瞪了张书德一眼,这一次,却没有说话。
“不过现在你可以将所有的事情告诉我了吧?”张书德嘴角微翘。
苏小小知道张书德问的是什么,不由扫了床上的苏富一眼,脸色变得黯然,她相信张书德的话,既然张书德说苏富已经死了,那苏富就真的死了。
只是这十几年来,自己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伤,忍受着常人不能忍受的训练,一直自己为自己打气,绝对不要放弃,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