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半生以前从来没有来过清市，你怎么可能认识他？”
“我当然没有见过牛教授，与我联系的一直是莫志医生，我是听莫志医生的命令做事。”
“既然是莫志的命令，你为什么说是牛教授指使的？”张书德双眼发亮。
“我虽然没见过牛教授，但是有一次我偷听到莫志医生打电话，一口一个牛教授，我就知道在莫志医生背后，还有一个牛教授。”
“怎么样？他的话可信不？”宁轻雪压低声音问张书德。
“他的话到时审一下莫志就知道真假。”张书德摇了摇头。
宁轻雪站起来，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张书德走到南宫燕身前，伸手将她扶起来，“孙学财是你的什么人？”
“她是我的父亲。”南宫燕盯着张书德。
“他死了，被我杀的。”张书德心里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南宫燕眼眸子里露出悲伤，眼泪不断地在眼眶里打转。
“你不恨我？”张书德惊讶地看着南宫燕。
“恨，但是我又能怎么做？打也打不过你，更何况我知道害死我父亲的真正凶手不是你，而是他们。”南宫燕伸手指着胡中华，咬牙切齿地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来我和我父亲在清市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人知道了我父亲的本事，于是就拿我的命威胁父亲帮他们做一些违背良心的事情。”
“你父亲有什么本事？”
“我父亲不单精通催眠术，还懂得‘鬼医外经’。”南宫燕勉强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鬼医外经’是从那里来的？”
“是我祖上一直流传下来的。”
“你们真正的姓是叫南宫？”张书德记得当时“鬼医外经”失踪，其中有一脉的姓正是南宫。
南宫燕点点头。
“你当时在食堂门口故意假装中暑昏迷，还有在图书馆里，让我看到‘鬼医外经’这本书，都是你有心做给我看的么？”张书德盯着南宫燕的眼睛。
“当时，我父亲已经接到了要除掉你的命令，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取你的命，但是我不想父亲手里沾有人命，因此才多次提醒你，让你有所提防。”
“学校以前的那些怪病，都是你父亲做的么？”
南宫燕低下头，没有加答张书德的问话。
张书德没有继续问下去，四周人影晃动，灯火通明，徐铭阳等人出现在现场。
宁轻雪简单将事情的经过向徐铭阳交代一遍，徐铭阳随即让手上的警察将胡中华三人和南宫燕带回警察局。
“你们徐队长明天还要抓你，怎么现在就变了呢？”张书德明知故问，惊讶地看着宁轻雪。
宁轻雪白了张书德一眼，转身就走。
“哎哟，别那么快走，在这里陪一下我。”张书德一把将宁轻雪拉住，靠着旁边一块大石头头坐了下来。
宁轻雪又白了张书德一眼，却没有挣扎。
“要不我们把刚才胡中华和南宫雨没有做的事情做完，怎么样？”张书德猥琐地看着宁轻雪。
宁轻雪一愣，随即明白张书德的意思，不由怒目圆瞪，站起来就想走。
“得，不做。”张书德赶紧拉住宁轻雪，重新坐了下来。
天上星月被黑云所遮盖，四周的灯火也照不到这里，距离宿舍楼也远，确实是杀人灭口的好地方，想不到胡中华三人选择的地方还不错，张书德暗想。
“你怎么知道南宫燕有危险的？”四周寂静无声，宁轻雪幽幽地道。
张书德在进入体育馆之前，拉着宁轻雪，特意交代宁轻雪要迅速找到南宫燕，在暗中保护她。
当时宁轻雪并不知道南宫燕就是孙学财的女儿，但是既然张书德如此安排，她当时也没有多问。
“你不是问过我音乐大楼顶上事情发生的经过么？”张书德慢慢将楼顶上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当时张书德为了制止孙学财的奴兽之术，服下“一日癸”所制的药丸后，双手握住了阴阳火蜡烛。
本来张书德点起的阳火乃是纯阳之火，老鼠天生就对这种阳火有莫大的恐惧感，就算是被孙学财驱遣着，也不敢靠近张书德的身边。
孙学财重新从老鼠山里现出来，盯着张书德手里的蜡烛，脸色微白，“你这支到底是什么蜡烛？”
普通蜡烛的火，根本不是这种颜色，而且这些被他用奴兽之术驱遣的老鼠也不可能怕普通蜡烛的火。
“哼，你没必要知道这是什么蜡烛，你只需要知道今天我怎么破你的奴兽之术吧。”张书德神色痛苦，脸色开始发红，手里的阴阳火蜡烛的阳火慢慢由黄豆般大小渐渐变大。
孙学财咬紧牙关，满脸狰狞，双手飞快地落在琴弦上。
但是太晚了，张书德手里的阳火不断地膨胀，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
最终，阳火爆发了，漫天赤红色的阳火像鲜血将整个楼顶笼罩着，焚烧着所有的老鼠，包括张书德和孙学财。
这是张书德努力控制的结果，阳火并没有烧着四周的物体。
“嗷～”孙学财那里能承受得住这种焚烧灵魂的阳火，甚至连挣扎都没有，就已经奄奄一息。
“求你救救我女儿～”火海之中，传来孙学财凄惨的哀号。
“谁是你女儿？”张书德此时也在身受烈火焚身的痛苦。
“南宫燕......”孙学财的声音嘎然而止。
张书德的话徐徐说着，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搂着宁轻雪柔软的腰肢。
宁轻雪不知道是否听得太过入迷，并没有挣扎，任由张书德搂着。
凉风阵阵，深夜的寒意却吹不灭此刻柔情。
没人再说话，也不必说话。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两颗越靠越近的心不断跳动。
“嘤咛～”宁轻雪的小嘴被某样东西堵住，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
良久
“哎哟～”张书德一声惊呼，“你干什么咬我？”
“谁叫你的手不老实。”语气里那有丝毫的恼火。
“对着你，我的手已经由不得我控制了。”张书德的笑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