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两层楼的豪华别墅里。
客厅的灯奢华璀璨,大门没有关紧,萧翊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萧翊走到沙发边,楼上响起高跟鞋落在大理石台阶上的声音。
阮玉穿着一条红色丝质感的短裙,妩媚妖娆的走了下来。
阮玉三十岁,一米七八的身高,皮肤白净光滑,五官精致,经过无数次整形的脸,看上去精致又僵硬,她身材很好,前tu后翘,两条腿无比细长,走起路来,风情万种。
阮玉两年前嫁了个七十岁的富翁,原本是富翁的护工,后来富翁对她动了情,并娶了她。
一年前富翁唯一的儿子被富翁告上法庭,要求脱离父子关系,原因是儿子差点睡了小妈。
富翁和儿子脱离父子关系后,不到半年就归了西,财产全都落到阮玉手中。
富翁走后,阮玉情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她有钱,又漂亮,想当她情人的男人多如牛毛。
阮玉一个月前认识了萧翊,怎么说呢,萧翊是她阅男无数中最为特殊的一个。
她是在珠宝店认识萧翊的,那天她在试戴珠宝,突然几个暴徒冲了进去。恰巧萧翊从那边经过,他单手就将几名拿枪的暴徒制服。
他身手厉害,长相俊美,浑身上下都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她看得出来,他出身不高,不是什么矜冷的贵公子,他甚至有些狂野,邪痞,凛冽,暴躁,心情不好时会暴粗口,但她就是喜欢他那股野劲儿。
想将他征服。
可是一个月来,她明示暗示,他就是无动于衷。
不过这世上应该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住她的魅力和金钱吧?这不,晚上她说家里水管坏了,让他帮她来修一修,他还是过来了。
阮玉唇角勾起风情万种的笑意,挺了挺傲人的匈,踩着高跟鞋朝萧翊走去。
“萧,你去楼上帮我看看水管,我本来打算洗澡,谁知水管爆了。”阮玉声音娇嗲嗲的,快走到萧翊跟前时,装作没站稳,朝他身上扑去。
萧翊站着没动。
阮玉暗暗高兴,眼见就要倒在他怀里了,萧翊身子快如闪电的往边上一挪。阮玉摔倒在了沙发上。
差点就撞到隆的匈了,阮玉有些恼怒,她站起来,眉头微拧的看向萧翊。
“萧,你什么意思?”
萧翊坐到沙发对面,修长双腿交叠,对阮玉的好身材宛若无物,“阮女士,我们认识将近一个月了,现在是该告诉你,我跟你联系的真实目的了。”
阮玉微微眯了下眼眸,随即笑得妖娆,“真实目的不就是想跟我上chuang?你们男人的德行我都知道。”
萧翊扯了下唇角,似笑非笑,幽冷得很,“我对女人有兴趣,不代表我对男人也有兴趣。”
阮玉嘴角妖娆的笑,慢慢消失。
萧翊朝阮玉打了个手势,整个人深沉凛冽,“阮女士,您坐。”
明明这是阮玉的家,可她却在不知不觉中被萧翊指挥驱使着,等坐下阮玉才反应过来,“你什么意思?”
萧翊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膝盖上敲了敲,“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这一个月我跟你联系,不过是为了证实我的某些猜测,现在我已经证实了,阮女士,你是五年前出车祸命根子受了伤的那位阮先生。”
阮玉的脸色相当难堪了。
“我查过阮先生的资料,当时他命根子受伤医生说他成了废人,但后来有位名医替他做了手术,情况好转,但不久后,那位阮先生便不知所踪,没有谁知道他去了哪里,有传言他手术并没有成功,失去男性尊严后他自杀了。”
“其实阮先生并没有自杀,而是做了变性手术,让自己成为了一位有姿色的女士……”
阮玉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打断萧翊未说完的话,“够了,你到底是谁?目的是什么?”
阮玉眼中已经露出了杀气。
萧翊修长的手指继续在膝盖上敲打,稳如泰山,面对阮玉露出来的凶狠,没有半点惧意,唇角勾着幽冷的弧度,“目的自然不是睡阮女士,我要找到那位曾替你治好命根子的医生。”
阮玉骤地眯了下眼眸,敛起了杀气,眸光从萧翊棱角分明的俊脸扫到他下腹,“莫非,你也不行了?”
萧翊不打算跟阮玉废话,他直接放出杀手锏,“一年前那位老先生的儿子有没有勾引过阮女士,老先生又是怎么离开人世的,阮女士也许觉得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但只要我萧翊想查,就没有查不出来的。我不是来惹事的,你做过什么我也没兴趣追究,我只要你帮我联系那位医生,让他出面帮我个忙。”
阮玉看着萧翊,不知道他手里到底有没有什么证据。但看着他坐在那里稳如泰山不动声色的样子,阮玉心里又有些打鼓。
衡量再三,阮玉点了点头,“那名医生早退了休,如今在国外定居。我替你联系,但你得答应我,知晓的那些事,烂到肚子里,不然,我饶不了你。”
萧翊站起身,拂了拂衣上的褶皱,他勾唇,神情凛冽,“自然。”
……
第二天。
唐朝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揉了揉头发,起身朝隔壁房间看了眼,见床铺整整齐齐,不像有人睡过的样子,他骂了声操。
萧哥昨晚真跑去和阮玉那个騒娘们睡去了?
他口味怎么那么重,那种从头到尾都假得要死的女人,他居然下得去口?
正在唐朝百思不得其解时,房间里的浴室门被拉开,穿着一条深色运动裤的萧翊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上身没有穿衣服,露出来的肌理劲瘦结实,运动裤带子没系,有些松垮,人鱼线往裤腰里延伸,薄而有力的肌肉上还在冒着小水珠。
唐朝低低地骂了声,“靠,幸好小爷我不喜欢男人,萧哥你大早上色誘我呢!”
萧翊朝唐朝腿上踹来一脚,看得出来他今天心情不错,唐朝挑了挑眉,“不会昨晚真睡了阮女士吧?”
萧翊将擦头发的毛巾扔到唐朝身上,“方案等下我修改了拿去给温夫人。”
“啊?你不是每次让我替你当跑腿的,怎么今天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