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嫣然僵怔着身子。
男人的胸膛与她的脊背紧紧贴在一起,她的臋部抵到了他的胯骨上,她想要将他推开,肩膀突然被他双手扣住,他将她转了个身。
两人面地面站着。
“夏嫣然。”
“嫣然。”
“然然。”
他一声又一声的喊着她,嗓音变得越低沉沙哑,里面仿佛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愫。
夏嫣然听到他越叫越亲昵,鼻头忽然一酸。各种各样的情绪,从心头涌了上来。
委屈,无比的委屈。
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听到他这样叫她,会觉得委屈。
夏嫣然想要将他搂在她腰间的大手掰开,可是他力大如牛,她怎么也掰不开。
“萧翊,你这个混蛋臭流氓,你除了精chong上脑,你还会什么?”
萧翊那双子夜般的深眸紧凝着夏嫣然,鼻息间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小脸上,带着炙热的温度,粗砺的指腹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有慾望不是很正常?难道你希望我对别的女人精chong上脑?”
萧翊很高,比夏嫣然高出一个头,他的轮廓俊美,眉眼清隽,自小打打杀杀混起来的,身上带着一股凛然的气势,在说出这些不要脸的话时,让人觉得又坏又狂。
他不绅士,不优雅,不浪漫,和夏嫣然年轻时喜欢的类型相差甚远。
他很狂放,肆意,嚣张,他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什么。
对她,他向来如此。
夏嫣然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俊美脸孔,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显得硬朗,一股属于成熟男人的硬朗。
萧翊见夏嫣然盯着自己看,他挑了挑眉,狂妄又自负,“是不是没见过比你男人更帅的了?”
夏嫣然无语凝噎。
人自恋到这种程度,真是没救了。
“栀栀的老公比你帅,婳婳的老公也比你帅,还有上官将军的老公,俊得跟漫画书中的白马王子一样。”
萧翊眉头凛了凛,虽然他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承认,她认识的那几个女的,找的男人都是人中之龙。
但他特么的哪里又差了。
“夏嫣然,我真想掐死你。”
夏嫣然闭上眼,微微抬高下巴,“好,你掐。”
萧翊阴沉着脸,修长有力的手指伸到了夏嫣然细长优美的脖颈上。
五指微微扣拢,就在夏嫣然以为他发神经真要掐她时,他另只搂住她的腰,直接将她压到了床上。
咯吱一声,床响了一声。
夏嫣然生怕将大叔大婶家的床压垮,她双手抵在男人肩膀上用力拍了拍,“你疯了,这是别人家里,而且……唔。”
不想从她嘴里听到什么拒绝的话,他直接堵住了她一张一合的红唇。
夏嫣然有几秒的懵怔,男人趁势撬开她的贝齿,钻进去深入的卷住她红舌。
他的大掌也没有闲下,顺着她纤细的锁骨往下,指尖触过的肌肤,带出一片红晕。
两人这么多年,早已经磨合得天衣无缝,以往在一起时,不是没有吵过架,可每次吵架后他就喜欢用这一招,事后又会哄她,说着让她面红耳赤的荤话,“夏嫣然,你就是又作又騒,嘴上说着不要,你还真能不要了?”
夏嫣然不想让他得逞,趁他的手朝她小依后面的排扣解去时,她在他舌头上用力一咬。
萧翊倒抽了口冷气,离开女人的唇。
夏嫣然小脸紧绷的瞪着他,“你每次都是这样,见了面就想上chuang,你有问过我的意愿没有?萧翊,你说让我给你一个月时间,若是你现在就碰我,跟我上chuang,那么,你还需要我考虑什么?我只是你的一个发泄品不是吗?”
萧翊解开她小衣排扣的大手一顿,他撑起手肘,眸光幽沉的看着她,“你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发泄品?”
夏嫣然看到他脸色陡地阴沉下来,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阴鸷,她瞳眸缩了缩,心口那股酸酸涩涩的情绪涌了上来,“萧翊,夏沫不是你的新欢吗?还有那个叶菲菲,你们虽然互相利用,但你们应该早就上过床了吧!”
萧翊眯了下细长幽深的眼眸,“你很在意?”
夏嫣然弯唇一笑,“你有多少女人是你自己的事,只是你别搭上我。”
萧翊的眸色骤然冷了下去,眼里迸射出来的戾色几乎能让胆小的人双腿软下去。夏嫣然知道这个男人暴怒的后果有多严重,她抬起双手,用力推他。
但是男人不想被推开时,他可以成为铜墙铁壁,他将她双腕反手一扣,压至到了头顶,胸膛紧紧压着她,什么话也没说,像头被怒的猛兽,狠狠撕咬住了她的双唇。
他另只手去扯她的裤子,脸庞轮廓紧绷着,额头上的青筋蹦了出来。
夏嫣然感觉到了危险,她死死地并拢双腿,“萧翊,要是你不顾我的意愿强爆我,我会和你拼命!”
萧翊冷哼一声,去扯夏嫣然的裤头。夏嫣然惊慌的抬起腿去踹他,但他对她太了解了,她还没踹到他,就被他用膝盖压住了双腿。
在床上,他向来都只做征服者。
夏嫣然浓密纤长的睫毛颤栗着,打不赢他,骂他没效果,她气得泪水掉了下来。
“你说给我一个月时间,现在还一天都没有,你就要强爆我,我还考虑什么?你滚,滚得离我远远的!”
看着她眼角渗出的滚烫泪水,萧翊停下手中的动作,他俯首,用力咬住了她的唇,“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弄不赢我就哭。”他妈的,偏偏他也吃她这套。
夏嫣然泪水模糊的瞪着轮廓紧绷的男人,“这一个月内,你容我好好考虑,不准动不动就精chong上脑!”
萧翊,“……”
两人对视了几秒,最终萧翊在她泪水模糊却又坚定倔傲的眼神下,败下阵来。
他用舌尖舔了下唇角,低低地骂了声操后,起身离开了。
小腹下还涨得难受!
夏嫣然躺在床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气息还有些不稳,胸-口微微起伏着。
那个男人向来粗蛮惯了,特别在床-事上,想碰她就碰她,从没有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