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双手抱住夜炎枫的脖子,不断用力的收紧。

这种失而复得的感情,让她心里激簜,又倍感珍惜。

夜炎枫吻得很用力,让她几近缺痒。

两人的呼吸都显得有些急促,衣服摩挲,带着轻微的声响。

夜炎枫身体里的情慾被勾了出来,呼吸急促又粗重,一下接一下,这种情慾之下的呼吸十分动人,仿佛在受刑,而行刑者是她。

上官婉听着这样的声音,身体有些发软。

他抱着她,像是要将她嵌进他的骨血里。

唇齿间全都是他身上浓郁的男性气息,他抱着她很用力,可是他的舌头却很温柔,很动情,也很霸道,他找到她的上颚,反复撩钹着那里。

上官婉大着胆子回应他的吻。

他的大掌伸进她濡湿的衣服里,抚着她细软的腰肢。

如果可以,他想直接在这里要了她。

可残存着的一丝理智,让他没有那样做。

他离开她的唇,看着她还带着湿意的睫毛,吻了吻她的眼敛,“你衣服全都湿了,先去酒店,会感冒。”

上官婉将脸埋进他的脖颈里,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声音哽咽的道,“我差点就失去你了。”

夜炎枫吻了吻她的头顶,“不会失去我,就算我出了国,心也在你和星星这里。”

“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你还没走,还在我身边?”

夜炎枫被上官婉孩子气般的话语逗笑,他抬起她的下颌,啄了啄她嫣红的唇瓣。

两人不知道又怎么吻上了,难舍难分。

直到……

咚咚!

有人敲车窗的声音响起。

夜炎枫松开上官婉,他降下车窗。

看到一名穿着制服的警察站在外面,上官婉不敢多看一眼,连忙将头埋进了夜炎枫胸膛里。

夜炎枫一边按住上官婉的脑袋,一边看向外面的交警。

交警见两人抱在一起,亲密不已的样子,板着脸训斥,“这里不能停车,要亲热回家或者去酒店。”

交警说着说着,觉得夜炎枫有点眼熟,可一时间又想不到在哪里见过。长得这么俊美精致,想必是哪个大明星吧!

交警将罚单递给夜炎枫,“赶紧将车开走吧!”

夜炎枫重新升上车窗后,上官婉连滚带爬的回到了副驾驶。她用双手捂着滚烫通红的脸,不敢看外面一眼,“好丢人哦。”

夜炎枫看着他,宠溺的揉了下她的脑袋,一时间,仿佛回到了青葱年少那段时间。

那个时候的她,就是这般可爱。

夜炎枫将车开回了他住的酒店。

上官婉跟着他下车,进了电梯。

他修长好看的大手,紧紧握着她的。

两人从电梯出来,没有说话,但她紧紧跟着他的步伐,唇角一直勾着明媚甜蜜的笑容。

在部队,她独挡一面,是英姿飒爽的女军人。但是在他面前,她愿意做一个小鸟依人的小女人。

到了房间门口,他从裤兜里拿出房卡,将她拉进怀里,“冷不冷?”

“还好。”

“马上就不会冷了。”

上官婉以为他让她进去后洗澡,没想到门一打开,他就将她压到玄关处,狠狠地吻了下来。

她整个人被他提了起来,她没有迟疑,立即用双腿圈住了他劲瘦的腰。

浓烈又缠綿的吻,两人渐渐开始失控。

他抬了下脚,将门踢关上。

压抑许久的情朝,谁都不想再去压制。

上官婉就是这样的人,只要她想通了,就会不顾一切的去爱。

她勾住他的脖子,全心全意吻着他的眉,眼,鼻,唇,耳廓,脖颈,小手沿着他宽阔的脊背,抚上他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腹。

这样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温度,她以为,自己无法再拥有了……可现在,他真真实实地在自己身边。

上官婉眼中满是泪光。

就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来时,他又松开了她,“婉婉,可以吗?”

上官婉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可以指的是什么。

她看着他性感俊美的脸庞,甜蜜一笑,“我当然可以,不过我担心你不行。”

男人最忌讳被自己女人说不行,他陡地眯了下细长的桃花眼,“我哪里不行?”

上官婉耳廓有些发热,“我是说你才做完手术,我怕不能……唔。”

未说完的话,再次被他用力堵进了薄唇里。

他抱着她,到了宽大的软榻上。

他将她身上湿透的衣服扯掉,指腹抚过她光洁细腻的肌肤,所到之处,如同电流划过,带出一股蘓麻的触感。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看着身下的女人,低声呢喃,“你瘦了一些。”

上官婉抚上他俊美削瘦的俊脸,眼眶泛红,“你也是。”她解开他身上的衬衣,皮带……用力地将他抱住。

……

空虚的灵魂,得到补偿时,上官婉眼眶里落下了感动又甜蜜的泪水。

真好,她和他终究,没有错过彼此。

她还是找回了他。

这样就好!

看到她眼角滑出来的泪水,他低头,一一吻去,“小傻瓜,其实不论我去了哪里,只要你一句话,我还是会回到你身边。”

疯狂缠綿,一室旖-旎。

……

欢-愉过后,上官婉靠在男人精健结实的胸膛里,抬头看着他弧度俊美的下颌,小声问道,“累不累?”

“不累,是不是还想来一次?”

她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最近一直失眠,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她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觉得温暖又可靠,这里,是她最想要的港湾。

夜炎枫低头朝怀里的女人看去时,她已经睡着了。

他薄唇吻了吻她头顶,说了些什么,她没有听清楚。

……

翌日。

夜炎枫睁开眼睛醒来。

下意识朝怀里看去。

原本睡在他怀里的女人,消失不见了,他又连忙摸了摸枕头。

凉凉的。

她应该离开了很久。

夜炎枫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套了条裤子,他光躶着上半身,拉开房间门,朝客厅走去。

他住的总统套房,他在客厅书房里找了一圈,同样没有看到女人的身影。

夜炎枫一下子慌了。

难道过了一个晚上,她又反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