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宁城途中,夏嫣然都没有再搭理萧翊。

从他嘴里,反正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

初ye的事,她跟他解释过,不知道他信了没有。

事实上本就如此,也不是每个女孩初次都会落红。

成长的过程中,可能不小心磕到碰到,意外导致破裂。

萧翊看着她生气别扭的样子,心情倒是不错。

君渊接到萧翊电话,早早就等在了家里。

看到夏嫣然回来,他没立即上前迎过去,而是坐在沙发上,一副大家长无比威严的样子。

夏嫣然见君渊沉着脸,她走到他跟前,没什么底气的开口,“哥,你生气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君渊突然从背后拿出一个鸡毛掸子。这是他们夏家的家规,长兄如父,只要她和妹妹不听话,君渊就会施以家规,从不手下留情。

夏嫣然见此,吓了一跳。

她连忙躲到萧翊身后。

君渊脸色更加难看了,别看平时他温温和和的,一旦发起火来,跟阎罗王没差别。

“哥,我错了,再也不撒谎骗你了。以后我有什么事,都跟你说行吗?”

萧翊看着吓得不轻的夏嫣然,他对君渊说道,“哥,嫣然认错了,你原谅她这次吧!”

看到萧翊如此熟络的叫出一声哥,夏嫣然和君渊的嘴角都抽了抽。

夏嫣然在心里将萧翊佩服得五体投地,她哥正在气头上呢,他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果然,君渊的脸色黑成了锅底色,他怒瞪着萧翊,“谁是你哥?萧先生,虽然你将嫣然找回来了,但我是绝对不会同意嫣然跟你在一起的!”

萧翊是做什么的,君渊心里清楚。有今天没明天的,虽然不缺钱,但人要是没了,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

“哥,我又没说要嫁给萧翊。你跟他说这些做什么啊?”

萧翊转身看向夏嫣然,俊美凛然的脸上露出一丝危险神情,“你不嫁给我嫁谁?”

夏嫣然朝萧翊挤了下眼睛,示意他现在别提这个。

结婚的事还早,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

她想要先享受一下两人的恋爱过程。以前虽然在一起过,但大部分时候都是他在强迫她,她没有感觉到丝毫甜蜜。

可现在不同了,她的心境发生了改变,觉得只要有他在身边,四周的空气都是甜的。

君渊不动声色的看着夏嫣然,看到她眼里流露出来的对萧翊的喜欢,他眉头皱了皱。

单从外表来看,萧翊无疑是出色的,他身量挺拔有型,像一个天生的衣服架子,穿着黑色衬衫和宝石蓝西裤,显得精致又考究,走出去,谁会知道他是黑道上的人?

“哥,我肚子饿了,我想吃你做的饭了。”夏嫣然噘着嘴朝君渊撒娇。

只要夏嫣然撒娇,君渊准拿她没辙。

萧翊回宁城的途中,已经将夏嫣然的情况告诉君渊了。

君渊自然舍不得真打夏嫣然的,看见她撒娇,心里头瞬间软了下来。

“我估摸着你们回来的时间,已经做好了饭菜。”君渊放下鸡毛掸子,先一步朝客厅走去。

君渊的身影消失后,萧翊在夏嫣然耳边说道,“看不出来你哥不仅会拿手术刀,还会当煮夫?”

夏嫣然一脸自豪的道,“那当然,我哥是全能的,超级暖男。这辈子,谁要是嫁给我哥,便是上辈子修来的福!”

萧翊搂住夏嫣然肩膀,“你如果嫁给我,是上上辈子修来的福。”

夏嫣然拧了把萧翊没有丝毫赘肉的腰,“不要脸。”

萧翊还来不及说什么,一道不悦的声音便插了进来,“你们俩个做什么?”

听到君渊的声音,夏嫣然立即甩开萧翊的手,先一步朝餐厅跑去。

洗了手,夏嫣然坐到君渊旁边。

萧翊坐到两人对面。

君渊看了看夏嫣然,又看向萧翊,“萧先生,吃完饭,你早些回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我会照顾好嫣然。”

夏嫣然在桌子底下踢了君渊一脚,压低声音道,“哥,他为了找我,都好几天没睡过一个好觉了,等下我将我的房间让出来给他,我睡妹妹的房间。”

君渊无语的看着自己妹妹。

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看她对萧翊的情意,就算他极力反对,也是没什么用的!

“好好吃饭,不要眉目传情。”君渊替夏嫣然夹了菜。

夏嫣然咬了咬唇,小声问君渊,“哥,我可能是艾滋携带者,萧翊也感染了我的血液,你要不要自己夹点菜,去一边吃啊?”

君渊闻言,想将这个妹妹踢到太平洋去。

萧翊见君渊快发作了,他补了一句,“嫣然,哥是医生,他自己知道注意的!”

君渊,“不、要、叫、我、哥!”如果他没记错,他比萧翊还小两岁吧!

萧翊,“哥,吃饭,别气坏了身体。”

君渊,“……”

………………

吃完饭,夏嫣然好说歹说,君渊看在萧翊带回夏嫣然的份上,同意他留在家里睡一晚。

夏嫣然到自己房间,从衣柜里拿出干净床单和被套。

换好床单准备换被套时,腰身突然一紧。

男人结实有力的双臂,从身后将她紧紧搂住。

夏嫣然弯着腰,挺翘的臋抵在男人腰腹上,她能感觉到他腰间硬硬的皮带。

柔顺的头发扎成了马尾,脖颈的肌肤白里透红。

夏嫣然用手肘戳了戳身后的男人,“你干嘛?等下让我哥看到了,你晚上就没有睡这里的机会了。”

“他去洗手间了。”

夏嫣然,“……”

男人的大掌抚上她锁骨,再慢慢往下,夏嫣然脸蛋一红,像是触电般,她放下被套,在他怀里挣了挣,“别闹。”

“嫣然,要不我们晚上去开房吧?”

“你滚。”

萧翊将夏嫣然的身子扳过来,薄唇从她眉眼,鼻尖,落到唇瓣。夏嫣然心里害怕,双手抵上他胸膛,使劲推他。

但他力气比她大,推桑间,她被他推到了床上。

他压着她,薄唇咬住她的耳垂,湿-腻腻的。

她身体里窜过一股蘓麻,双手抱住他的头,抬起纤莹的足尖去蹭他的西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