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听到你对南小姐说那些话,我以为你对她有感觉了。”
伊梵的话,让南栀心脏,狠狠一缩。
她收回握在门把上的小手,纤细的身子,贴靠到墙边。
黑白分明的杏眸,落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身上,他黑眸深沉又幽暗,好半响才冷冷吐出一句,“白老头那里有没有什么吃了可以恢复的药。”
“白老先生说了,只有绝情谷的情花,才能让你恢复。只是那情花一百年才开一次,上次那朵被灵儿姑娘采摘了,灵儿姑娘为此还失去了一只眼睛。”
南栀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巴。
灵儿为了采摘情花,一只眼睛看不到了?
“少爷,你先前那般撩南小姐,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慕司寒紧抿着利刃般的薄唇没有说话。
南栀看着他刀削般没有半点温度的侧脸,心脏,一点点往下沉。
他撩她的时候,眼神那般深,深得好像他的世界里,就只有她一人。
她差点就溺毙在那样的神情里。
她心中还高兴激动了一番。
原来,他没有恢复。
慕司寒点了根雪茄,蹙着剑眉吞云吐雾起来。
南栀看着沉默不语的他,心想,对她没有感觉,其实他内心,也是苦恼的吧!
她能感受得出来,他想要好好维系这段感情,不愿让她胡思乱想,想要给她最好的一切——
他在努力,可是,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能如愿的!
“再派人去村落,告诉白老头,让他配出情花一样的解药。我不想再这样下去,如果他配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
南栀纤细的眉头紧紧一皱,她推开办公室的门,大步走进来,“慕司寒,你不能伤害到白老先生他们,当初若不是他,你还饱受着蛊毒之苦!”
看到突然进来的南栀,慕司寒深不见底的黑眸微微一眯,夹着雪茄的手指不自觉的加重了力度,“他若能配出解药,我保他没事!”
“方才伊管家也说了,情花百年才开一次,你不是在为难他吗?”
慕司寒将雪茄在烟灰缸里捻熄,高大冷峻的身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高挺鼻梁下的双唇紧抿,好半响,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他既然能将我变成这样,他就一定会有其他的办法!”
南栀看着他冷酷无温还着几分阴沉气息的脸庞,垂在身侧的手指蜷缩起来,指尖用力抵进掌心,声音涩然的道,“如果他没有呢?”
“逼一逼总会有的!”他走到南栀跟前,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掌按到她纤细的肩膀上,“现在这样,你不舒服,我也痛苦。自己喜欢的女人就在眼前,却没有碰她的慾望,这样活着,有何意义?”
南栀看着他眼眶里充斥着的红血丝,心脏好像被什么狠狠敲了一下。
她垂下蒲扇般浓密纤长的羽睫,声音哽咽的道,“对不起,当初为了不让你再受蛊毒之苦,我请求白老先生救的你,他告诉过我你解蛊之后的后遗症,当时我信誓旦旦的说,保证会重新唤醒你对我的爱,是我太自负了!”
她看着他,眼眶里涌出莹亮的水雾,“你不要去找白老先生他们的麻烦,我会努力…努力唤醒你对我的爱,我不会再因为你的忽视冷漠就委屈难受……”
慕司寒挥了下手,示意伊梵先离开。
伊梵识趣的退出办公室,替两人将门关好。
慕司寒拉着南栀到了他办公桌前,将她纤细玲珑的身子压到上面,什么话也没说,掐着她下巴就深吻了下去。
南栀没料到两人还在好好说话时,他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吻了下来,她身子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双手就被他捉住,他加深了这个吻。
她洁白的贝齿被他撬开,接着他滚烫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唇腔,火熱又霸道的勾缠着她吸允吞噬,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吸出来。
南栀想到方才她对他说的那些话,她没有再挣扎反抗,闭上眼睛,任他深入亲吻。
她只和他这样亲吻过,身体也只接触过他一个男人,没多久她就有点招架不住了,熟悉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低低地浅-吟从口中溢出,又很快被男人滚烫的唇舌悉数堵了回去。
因为这里是他办公的地方,庄重严肃,随时会有人进来找他,南栀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紧张,但隐隐又生出一股难以抑制的刺激。
她被他吻得两腿有些发软,可是他的眼神却又无比平静,她皱了皱秀眉,两只小手不动声色的搭上了他腰间的黑色皮带。
慕司寒垂眸看了眼她的动作,没有打断她。
突然啪嗒一声,腰腹一松,皮带扣被她轻而易举的解开了,她又一个用力,将一头的皮带从锁扣中抽了出来。
紧接着,她将他的衬衫,从裤腰里抽了出来。指尖沿着他紧绷着如壁垒般的腹肌,一寸寸往下刮。
慕司寒低头看了一眼,性感的喉结动了动。
全身的血液,突然加快了速度涌动。
他眸色暗了暗,压低声音对她说,“继续。”
南栀长睫颤了颤,青天白日的,又在他办公室,说不紧张绝对是骗人的。
但是感觉到他呼吸,微微变得粗重,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就在她的小手,朝他腹部伸去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我让你去趟我办公室,等了一个多小时,你现在是完全不将我这个父亲放眼里了是不是——”
南栀赦然一僵,条件反射的回头,正好对上了坐在轮椅上进来的夜凤君的眼眸。
只是短短几秒,办公室里暖-昧的气氛,陡然间变成了僵凝和尴尬。
南栀脑海里嗡嗡的响了几声,等反应过来她迅速低下头查看了下自己的裙子,确认没有任何走光的迹象后,她又朝慕司寒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道,“快将皮带系上。”
慕司寒还压在她身上,被她挡着,坐在轮椅上的夜凤君看不到他此刻的样子。
慕司寒皱了下眉头,黑眸中掠过一丝不悦,但也没说什么,低头整理衣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