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氏卡拉奇西部战场上,卡拉奇人的动作明显放缓了许多。而且他们迟迟无法突破第二道防线,双方战线的作战距离只有一百五十米,一百五十米,却让卡拉奇人迟迟无法穿越这样的距离。这对他们来说,太难了。

月氏人第三道防线内,杨基上尉正在这里休息,他受伤了。但他依然指挥这里的防线。只是月氏人最后的一道防线,不过已经有人建议在后面的反斜面上再建立一道防线。那样的话,他们可以较为稳妥的解决这个问题,这对他们来说,就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战争的状况变得对双方都不利起来,我们的兵员每天都在消耗当中,每天都会有人死去,阵亡。还有伤残,我们的兵力已经严重的不足了。我的部队当中,已经有三分之二来自当地人,他们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作战起来,还有很多人听不懂命令。这非常的糟糕。这让我们很难接受这样的状况,但就是这样的人,我们连只能补充不到四十人,加上原有的,只有八十出头的样子,就是这样的部队我们还需要防守一段防线,卡拉奇人的情况可能比我们的还要差,但这是战争,谁也没有这样那样的特权。”杨基上尉这样写道。

双方的攻防战变得越来越残酷,在拿到第一条防线之后,卡拉奇人开始疯狂的加固他们,在那里后面,卡拉奇人又建立了三条防线,他们每天都在不断的挖坑,然后大量的部队进入进来,尽管他们人数很多,但依然无法突破月氏人的防线。因为那些防线很难施展开更多的兵力。同时难以进攻进去。

“卡拉奇人学会了小部队突击的战术,他们选取一些精锐人员组织发动进攻,在黑夜的时候发动偷袭,然后双方在黑暗当中进行作战,卡拉奇人会时不时的把照明弹打到天空当中,而我们也会这样做,这样做的话,双方就不会因为黑暗而停止战斗了。”杨基上尉继续写道。他的手臂还有些疼痛。

“他们突击进来之后,就会迅速的巩固阵地,他们有手枪,步枪,散弹枪,我不知道这些武器是谁给他们提供的,但这些武器却对我们构成了很大的威胁,很多人死在了这里,在坑道内更加难以施展开来,每前进一步,我们就需要死掉两三个人,这种伤亡对我们来说,很难接受。因为死亡的人太多了。”杨基回忆到。他是从老兵那里得到这样的消息。

卡拉奇人突击进来之后,他们一般会用刺刀解决战斗,因为那样不会发出声音,很多人是在睡梦当中被杀死,但很快就会被周围的发现,然后战斗瞬间发生。而月氏士兵还来不及发现什么,就被散弹枪打死,然后就是步枪,手枪的声音,而月氏兵只有步枪和手枪,手枪也只有军官才会有,机枪很难发挥作用,这是在坑道当中,长长的步枪很难发挥出来,只有刺刀才能让他们感觉这是一场战争。在这个时候铁锹都比子弹发挥的作用打。这样的打法很容易造成月氏人伤亡太大。但这却难以避免。

好在月氏人有预备队的习惯,他们建立起了大量的预备队,在极为危险,关键的时候投入到了这样的作战当中。这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巨大的救星。这让他们得以在关键的时候挽回阵地。但伤亡太大,也让他们不得不想尽一切办法弥补,结局就是从各个作战部队当中抽调一些理念补充进去,这也是为什么杨基的部队当中。越来越多的新兵出现。

卡拉奇人通过这样的战术不断的消耗月氏人的力量,这让月氏人原本本来部队的兵力变得越来越紧张,对此,杨基十分的担心,他担心一种新的情况会出现,这种状况就是,他们的兵力变得越薄,最后难以抵抗,然后他们就会丢失大量的阵地。失守可能已经成为时间上的问题了。

秦国陆军步兵第二师,第七骑兵团前沿的第三骑兵连。

“该死的。这么晚把我们叫起来干什么?难道有什么任务吗?”一名中士不满的说到。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很平静,没有军事任务,他们偶尔还能出去转一转,附近的月氏人对他们也很好。还能改善一下伙食,据说有个家伙还得到了一个女人,这让他们都很羡慕,他们也计划尝试一下,就在他们做着这样的美梦的时候,他们的长官却吹响了集结号,他娘的,这是一个最该死的声音。他们这辈子都会讨厌这样的声音的。

“立正。”少尉排长,那是一个学生兵,三天前他们的排长中尉阵亡了。一个新来的少尉担任他们的排长。

“我们接到紧急任务,让我们连夜搜寻失踪的飞机,侦察飞机,距离里满很近,上面不然我们靠近那里,找见人就回来。任务很简单,但却很复杂,因为我们可能在敌人的首都附近寻找。大家都应该清楚危险。好了。大家都小心,找见就立刻回来。”上尉胡坚说到。他是一个匈奴军官,所有人都服从他的命令。因为这个家伙是靠自己的战功达到那个位置的,而不是少尉学生兵那样,是靠读书到达那个位置的,基层的兵都相信这个。

“好了。在三天之后,我们在三号地区集合,出现问题之后。立即联络。”上尉说到。然后就让他们的士兵解散。很多士兵开始整理他们的背囊,他们需要携带一些补给品,药品,弹药,但又不能太多。

“该死的,我们要睡在外面吗?”一名中士说到。

“不知道,如果我们遇到一户好的月氏人家的话,可能会收留你,不过我建议你把那毛毡给扔掉,我们的任务在里满附近,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一名军士笑着说到。

“哈哈哈哈。对,我的下面可能是一个女人,而不是这该死的毛毡,该死的破毛毡。”说着中士一脚就把他的毛毡扔掉了。尽管一开始他们不情愿执行这样的任务,但是后来他们干脆喜欢上了这样的任务,或许他们本来就喜欢抢劫的工作,这样的工作会让他们变得十分的兴奋起来的。

秦国咸阳以东五十公里的临时铁路停靠段,十二节车厢构成的列车停靠在这里。上面是一个炮兵营,他们装备的是特殊的炮兵,大口径的臼炮,不过现在,他们不需要了。才准备进入秦国咸阳,一道命令让他们原路返回。

很多士兵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但他们也只能执行这样的命令。上面的命令就是这样写的,他们也不能反对什么。这是命令。他们必须执行的命令。

赵国,邯郸,参谋部内。

“秦国人自己解决了这样的问题。看来他们的速度还是很快的。”李牧把一道命令收起来,这是他签署的命令。电报已经发送出去,这份命令需要存档,然后收集起来。

“长官,这样看来,重炮的反应速度依然还是不够。”一名参谋担心的说到。

“是啊。而且,重炮不可能和其他的部队一样大规模的列传,一门重炮需要大量的人手。而且建造起来的话,花费的时间太多,这对我们来说。可是非常不妙的事情。”李牧点头说到。

“不过目前我们还不需要这样的装备,有一些就足够多了。财政部是不会给我们更多的军费的,他们天清楚这一点了。所以,根本不会给我们更多的军费来建造这样的重量级武器,而且炮兵耗费太大。不过我们最好能够找见一种替代品,如果能够找见一种替代品的话,可以让我们的情况变得好一些。”李牧说到。

“是,长官,我们会注意这点的。”参谋点头记录到。他们要把一些想法都写出来,记录下来解决这样的事情。每一个想法背后都是一件大威力的武器。

“嗯。对了。注意一下秦国人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必要的话,我们也需要学习一下,看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李牧说到。他们已经听取了更多的办法。这样的话,会让他们的情况变得好一些。

齐国,海军部,海军部长正在对自己的部下部署任务,他们要从高句丽海军那里赚取一大笔的钱,这样一大笔的钱足够让他们解决很多很多的问题了。

“长官。这是高句丽方面递交的一份报告。可能看起来不太好。”一名海军中尉军官交给了他的长官。

“里面是什么内容?”海军部长问道。

“这个。是一份要求高句丽海军缴纳过往运输费用。”海军中尉报告到。

“这是敲诈勒索。高句丽人是不会缴纳这样一笔不合理的费用的。”海军部长这样说到。

“是的,长官,但问题是,高句丽十分的恼火,他们认为这是敲诈。他们希望我们尽快的交给他们一些新的战舰,他们绝对对济州岛海军展开军事行动,这样的话,他们的状况就会发生很大的变化。”海军中尉说到。

“我们目前没有这样多的军舰给他们,如果他们可以接受的话,我们可以提供给一些二手战舰给他们,那样的话,他们目前的处境可能会好一些。”海军部长说到。

“前提条件是,他们能够接受这样的一种状况。”海军部长笑着说到。他觉得,高句丽海军可能会气炸了。这样简直就是强盗逻辑,济州岛的海盗肯定会让高句丽海军抓狂的,他们现在肯定想的如何榨干这些该死的海盗,让他们处于一种极为崩溃的状态当中。这时候,正好是销售他们那些军舰的最佳时机。

齐国人想着一切办法做生意,而同样想法的楚国人也是如此。

楚国海军部。

“济州岛上的海盗们觉得他们应该再购买六艘驱逐舰,那样的武器对他们非常的好。因此他们想要多买一些。”海军次长说到。

“那就卖给他们,这能给我们带来很大的利润,我们欢迎。”项梁说到。

“但问题是,他们没有付款的能力,他们只能承担其中三艘战舰的费用,但却想要购买六艘,这不符合规矩,而且,这些战舰的费用对我们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钱。”海军次长担心的说到。

济州海盗毕竟不是有大量的矿产,他们只是靠着过往商船抢劫为生,当然也有一些海盗还做一些生意,但让他们大量的购买军舰,并且维持下去,这显然会让他们变得为难起来,因为他们还没有这样多的能力做这样多的事情。

“让他们抵押,贷款,抵押商船。抵押他们的业务,还有,不管什么,只要是值钱的东西都可以,然后让银行放贷,解决这样的难题。”项梁想到了银行,因为这时候只有银行才能解决这样的问题,如果不是银行的话,他们怎么可能会解决这样的难题。

“这样不太好吧,长官,因为,你知道的,如果出现这样的事情,我们可能也很难处理这样的事情。毕竟,银行方面对风险的控制可是相当严格的。”海军次长担心的说到。

“这不是问题,我们不应该担心这些问题,放心,银行会自己解决的,我们应该关注的是,海盗,济州海盗们的状况,他们有这样的需求,他们钱不够,银行提供的是钱,而我们负责造船,然后把船卖给他们,仅此而已,这不需要过分的担心。”项梁这样说到。至于海盗们的钱怎么来的,怎么得到的,这些都不是他管的事情,他知道的是,只要有足够的钱,他们就能开始建造更多的战舰。军费就会从这里得到。事实就是如此。

海军次长点点头。只能这样做,可能海盗们还不会这样陌生,毕竟,他们之前也有过这样的事情,而且他们还知道吧钱存在银行当中很保险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