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业的发展和航海业密不可分,如果没有保险业的话,海上航行,特别是海上贸易就很难保证,航海具有很大的风险性,船只上的货物往往是商人全部身家性命,一旦遭遇意外,轻者都是全是损失,重则丧失其性命,在这样的情况下,往往没有人能够完整的回来。因为损失到货物,就是要了商人的性命。

因此,韩国的航海业,特别是海上贸易想要发展的话,就必须有保险业的支持,有了保险的话,最起码商人能够恢复一定的损失,这样商人就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再次恢复过来,这对发展贸易,防止意外,是非常重要的。这对商人是一种重要的保证。

魏国北方政府临时驻地。

“又拍卖土地了?”一名魏国商人穿着漂亮的丝绸衣服走下秦国生产的四轮马车问道一个人。

“是啊。昨天贴的公告,今天就开始卖?”这时候一名小商贩样子的魏国人对那名魏国商人说到。

“哦。这次卖的是那块地?”这时候魏国商人拱手客气的问道。

“好像是火车站前面的那块地,那块地好的很,只是,价格,价格我承受不起啊。秦国纸币三百金起步价,我也就刚刚能够买一块商铺的地,其他的。”说着小商贩摇头行礼就离开了。商人点点头,什么也没有说。

为了解决财政资金的难题,以及魏国开发的需要。张耳想到了卖土地的好办法,土地并不是简单的种植田,而是商业用地。张耳瞄准了韩魏铁路停靠临时政府驻地的需要,把火车站周围的土地全部拍卖出去,这样就能得到相当多的资金,同时也能刺激经济的发展。

铁路带来的便利是非常大的,大量的物流,客流量是相当大,这样就能围绕铁路,火车站为中心,建设大量的商业区的话,就能迅速的解决魏国的发展问题。

“南方的楚国,西方的秦国,还有北面的赵国,东面的齐国,都要经过我们魏国,我们魏国在战略位置上,处于一种不利的局面,但是,这种不利局面却对商业有莫大的好处,现在为了解决这样的资金难题,我们只有发展商业,而且,秦国人也希望和平的发展商业,这是最好的需求了。”张耳对自己的内阁成员说到。

魏国的确在战略局面上处于不好的位置,没有任何险要地形可以防守,地势平坦,又处于各个国家的交汇之地,这对魏国来说是十分不利的局面,在国家竞争当中,这是不利的,但是在商业环境当中,却是十分有利的位置,加上铁路物资的汇流,魏国十分很轻松的就能发展起繁荣的贸易来。

也正是有这样一种有利的局面,张耳想到了之前使用过的办法,拍卖土地,不过这次拍卖的是商业用地,是用来发展的,因此价格要比铁路要贵很多,要知道,汇聚起来的物流可是相当大的。

“现在拍卖的是火车站车街一号店铺到二十号店铺。起价六千金。如果没有整价购买,可以拆散购买。”台上的拍卖人大声的介绍到。

听到这里,大量的商人开始挥舞着手臂,他们手中大量的钱财。价格拍卖的异常激烈。

“这是干什么?”就在这个时候,一辆老式的马车上,伸出一个人头问道一名武装齐全的男人。

“哦。这好像是魏国人正在拍卖土地。”那名武装男人这时候看了看回答道。

“拍卖土地?”伸出脑袋的男人问道。

“是的。好像是他们想要发展商业,聚集大量的钱财。然后发展商业。”武装男人说到。

“嗯。好主意。”伸出脑袋的男人点点头。

这个男人是齐国派来的特使,他要去韩国,秦国寻求足够多的资金支持来建设齐国自己的铁路。齐国需要大量的资金。但是齐国没有,娄敬就是奉命出来寻求资金的。

一路上。娄敬一直在想问题,用什么样的东西才能引起秦国,韩国拿出钱财。现在他知道一些答案了。

“这价钱太贵了。”一名魏国商人看了看台面上标注的价格,便摇头离开了。

“我可没有这么多钱。”魏国商人接着说到。

“呵呵。走,我们去看看。”说着娄敬下车,让那名武装人员跟着自己。对方也不知道娄敬想要干什么。

“好吧。只是,我们还要乘坐火车去韩国,秦国。”武装人员这个时候说到。

“不着急,如果我们这些事情弄不清楚的话,去了也白去。”娄敬笑着说到。

“这位兄台。这是干什么啊?”娄敬笑着问道一名魏国年轻的商人。他穿着普通,但是手中却拿着钱袋。

“哦。这是在拍卖土地。有了这块土地,就能建设店铺,地理位置十分的好。生意肯定好。“那名年轻商人说到。

“可惜,我没有多少钱,买不起。”对方说到。

娄敬正在感到是一个问题的时候,一旁一位中年人这个时候站出来说到。

“你不会上秦国的银行吗?”中年人说到。

“只要你拿东西一抵押,或者是注册一个商会,注册多少资金,买下土地,然后就可以借贷更多的资金了。”中年人说到。

“这个。”年轻人有些惊讶。他没有想到这里。

“一看你就没有怎么上过秦国的银行,我劝你赶紧的去看看,说不定,下次还有你的机会,你以为,真的有那么人有那么多的钱,没有。”中年人说到。

“那,我在这里多谢这位兄长了。”年轻人这个时候行礼道。

“别,别。我这是看不惯那些韩国人来我们这里买土地,他娘的,有些钱就不把咱们魏国人看在眼里,赶紧去,多买些土地,气死这些韩国人。”中年人不服气的说到。然后转身就跑到人堆当中去了。

“这位兄长,我就告辞了。”说着年轻人行礼,就赶紧的离开了。而娄敬笑着看着这一幕。他仿佛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