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林欢吃馄饨的工夫,梁新民出去给她买了身衣服,那搭配得绝对有品味,光那身羽绒服就八千多块。
哎?大家问他怎么还有钱?呵呵,大家别看丫不学无术的,其实平时也没闲着。
原来钱富裕的时候,梁新民就搞了各种各样的投资,首先是古董。
梁新民喜欢玩,花鸟鱼虫什么的都玩,但他不是傻玩,他也懂。
他以前对收集瓷器特别着迷,还拜过北京的一位鉴定瓷器的大师当师傅,基本上官窑民窑的他一看一个准。
清朝早期的官窑瓷器非常值钱,梁新民曾经从一个小店里淘到了一对康熙朝的青花瓶,一倒手就赚了上千万,可见这玩意儿有多值钱。
要是绝世的孤品,甚至能拍卖到上亿,当然梁小爷不可能只玩这一样,他还玩蛐蛐罐。
蛐蛐罐里面的门道就更深了,这里也就不多做解释了,除了这些,梁新民还投资了期货。
如果说股票是大众的玩意儿,那期货就是纯烧钱的嗜好,不过也真是来钱。
现在摆脱了父亲的管制,摆脱了李欣然的威胁,梁新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舒坦。
他之前总觉得他父亲知道那件事后,世界会天塌地陷,可等真的发生了,原来也没怎么着。
买衣服的时候,想象林欢穿上他亲手挑的衣裳,还不由自主的乐了出来。
弄得导购小姐脸红脖子粗的,差点没窜鼻血,梁新民本来就长得白嫩可爱,再配上这么个如梦似幻的笑容,你说能不勾人吗?
回到酒店,林欢正坐在椅子里发愣,梁新民突然间意识过来,他之所以会神清气爽,完全是因为她。
如果昨天不是遇到了她,他还不一定会干出什么作死的事儿来,原来这些年浑浑噩噩的,都是为了等她出现。
梁新民走到林欢跟前,脚下有些发软,“欢子,你答应我,你要是想离开我,一定提前跟我说,别‘刷’的一下就不见了,成吗?”
林欢被他这番话弄得又想哭了,“你煽起情来还没完没了了,我又没说不负责。”
梁新民立即眉开眼笑的把大包小包递了过去,“行行行,是我错了,欢子你先试试去。”
结果林欢接过去的时候,又被梁新民在手上摸了几把,她狠狠白了他一眼,耳朵根又给红了。
换好衣裳,梁新民都给看傻了,在心里由衷给自己点了一个赞,瞧他搭配的多好。
红色长款羊绒毛衣,黑色的长筒靴,我擦嘞,那女王范儿,杠杠的。
“嘿嘿,欢子,你真好看,以后我天天帮你配衣服,好不好?”
林欢挺别扭的瞅了瞅自己,“这肯定特贵吧,你不是无家可归了吗?哪来的钱?”
“额?”
梁新民微微一愣,“不贵,都是样子货,看着贵,其实就几十块钱。真的,我没骗你。”
林欢将信将疑,嘀咕道,“那这鞋呢?也才几十?不可能吧?”
梁新民摸摸鼻子,决定转移这个话题,“哎呀甭管这个了,今儿大年初一,咱出去溜溜去,吃点好的。”
“我想回家,我妈虽然打了我,可她毕竟是我妈。我不放心她,还是得回家看看,要是她还不愿意看见我,我就去甘肃。”
看林欢说得言之凿凿的,梁新民有点懵了,“你去甘肃干嘛呀?”
林欢咬住嘴唇,转头看向了窗外,梁新民猛然就明白了,她这是要去投奔那个孟琰汐啊。
嘴巴里发苦,鼻子里泛酸,可梁小爷决定把无耻犯贱死不要脸贯彻执行到底。
“成,那我跟你一块去,那么偏远的地界儿,你一个女孩子去,我不放心。”
说完这个梁新民又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麻痹介是要红果私奔勇闯天涯的节奏啊有没有?
从酒店出来,雪已经停了,林欢仰头望着湛蓝的天,听到身边的梁新民高声叫道,“欢子,新年快乐!”
眼角瞬间就湿了,林欢在心里默默的想,小汐,你如果想离开我,也请明明白白地跟我说,好吗?
打车回家,一路上畅通无阻,离家越近,林欢心里就越不安。
脑子里试想了好几个版本,可怎么也想不到的是,林欢她妈根本就没在家。
屋里一片狼藉,林欢和梁新民走进去的时候,几乎连下脚的地儿都没有。
一个穿军装的俊美青年,就呆呆坐在沙发里,面容憔悴,挂着两熊猫眼,胡子茬都冒出来了。
看见林欢,乐逸红着眼睛冲了过来,可是再看见随后进来的梁新民,他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欢子,你可回来了,昨晚上你去哪了?我跟大伯找了你一夜,你怎么会,跟新民一块回来?”
林欢沉着脸,冷冷地说,“我妈呢?你们把她弄哪去了?”
“伯母的精神不太稳定,我大伯把她送到安定医院了,那里的治疗很专业,你要不要过去看看她?”
林欢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精神病院?乐仲轩那个罪魁祸首居然把她妈送进了精神病院?
看林欢脸色惨白,乐逸心里也凉透了,伸手想去摸摸她的肩膀,却被她一巴掌甩了开去。
“你少碰我,姓乐的,从今儿起,你们全家都是我的仇人。尤其是乐仲轩那个老王八蛋,我跟他势不两立!”
作者有话要说:我继续忏悔,谢谢高一党亲的地雷,暂时只能两天一更了,亲们可以等完结了再看,呜呜,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