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洗浴中心(1/1)

刘川和祁连峰一进电梯,就有电话打进了洗浴中心,说有两个开着兰博基尼跑车的大老板上来了,再加上祁连峰不停地在刘川身旁为其鼓吹,这老板娘还真以为来了出手阔绰的大顾客,于是喜笑颜开地迎接。

“我说二位大老板,我们这的姑娘那可是个个貌美如花,哪有什么头牌不头牌啊。”

这老板娘,显然不够老实。

刘川冲祁连峰使了一个眼色,祁连峰会心会意,说时迟那时快,祁连峰瞬间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整整一沓钱,不用说,这刚好一万块。

“怎么,瞧不起人是吧,告诉你,我们刘老板不缺钱,要是把我们刘老板服侍的舒服了,别说一万,就是十万也不在话下。”祁连峰这话虽然说的大,却一瞬间震住了那老板娘。

这个风骚半老徐娘见钱眼快,看那欣喜若狂的样子,真想揍其一顿。

“两位爷,好说,好说。”老板娘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拿钱。

却被祁连峰一把抽走。

“我说老板娘,生意可不是这样做的,你们这的头牌呢?”

“呵呵……”那老板娘笑的格外狡猾。

“不瞒两位爷,我们这的头牌,名叫李芸芸,只是……只是……”

看老板娘支支吾吾的,祁连峰故意提高了嗓门。

“只是什么,怎么,我们刘老板来了,不给面子是吧,要多少钱,吱一声就是。”

“两位爷,不是钱不钱的事情,实话对两位爷说吧,芸芸姑娘已经被一个大老板包下了。”

老板娘一边说一边赶紧招呼着三个美女进来,笑着对刘川和祁连峰说:“两位爷,这是我们这新到的三位姑娘,这个是吉林的,看看这身材,多带劲,这两个都是苏州的,苏州的美女可是全国闻名啊。”

这老板娘的嘴巴跟抹了蜜一样甜。

这时候终于轮到刘川出马了,他将墨镜摘下来。

一把用手抓住那老板娘的衣领,目露凶光,着实把老板娘吓了一跳。

“老子只要李芸芸,快说她在哪?”

“爷,使不得,使不得啊,没这样的搞法啊。”老板娘吓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一把匕首瞬间抵在老板娘的腰上,祁连峰示意她不要叫,然后只问了一句:“就给你一次机会,我说,3……2……”

“倒数第二个房间。”老板娘被吓的面色苍白,只得如实招供。

刘川像仍一只皮球一样将老板娘对沙发上一扔,事不宜迟,两个人快速赶往了李芸芸所在的房间,要说包了李芸芸的这大老板果真架势十足,门口还站着两个彪形大汉,一看就是随身携带的保镖,刘川和祁连峰都戴起了墨镜,走到两个保镖身旁的时候祁连峰说了一句:“两位兄弟,你们的东西掉了。”

那两个保镖将脑袋一低下来,说时迟那时快,刘川和祁连峰一人抓住其中一个,膝盖用力一顶,就听到两声沉闷的声响,那两个保镖眼睛一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刘川一脚将门踹开。

剧烈的尖叫,那是头牌李芸芸发出的,祁连峰像猎豹一样,速度快的惊人,他上前一把捂住李芸芸的嘴巴,示意她不要发出声音。

刘川则是把被子一把掀开。

没错,那里面藏的正是万智房产的董事长——王麻子。

这是刘川第一次见王麻子,说实话,比刘川想象中的还要猥琐,脑袋有点凸,脸上密布的都是麻子,那一双小眼睛,透出狡黠阴险的光芒来。

“小子,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王麻子开始态度嚣张,他以为在江城被人敢动他。

这个拐卖女人的混蛋畜生,刘川平生最恨欺负女人和孩子的,所以刘川根本没有给王麻子说下去的机会,拳头早已握起,刘川一把揪住王麻子那仅存的几根头发,顺势一扯,直把王麻子痛的龇牙咧嘴,如此,便把一丝不挂的王麻子直接揪了出来。

刘川的拳头随即跟上,冲着王麻子狡黠的小眼睛,刘川直接封了一个眼泡。

王麻子痛苦地嘶喊出来。

刘川彻底被激怒了,这个该死的王麻子,贩卖女人的时候,不顾别人的死活,下的起手,究竟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现在揍你一拳就大惊小叫

刘川将王麻子拉到地上,直接拳脚相加。

直揍了几分钟,王麻子终于不叫了。

刘川的手上满是鲜血,再看看王麻子,情形也是非常凄惨,他遍体鳞伤,以面部的最为严重,他伏在刘川的脚边,终于彻底屈服了。

“爷,别打了,我服了,爷!”王麻子举手求饶。

“堂主,咱们得快点离开了,我估计这老板娘八成是喊救兵来了。”祁连峰说的有理。

刘川挟持着王麻子刚出房间,一群人就冲了过来。

这些人,都是这洗浴中心的打手,个个都是极其嚣张,有的人手里举着菜刀,有的则举着斧头,不用说,一定都是刀斧帮的人了。

龙行天怎么都不会想到,刘川竟然和祁连峰仅仅两人就敢来砸场子。

说时迟那时快,祁连峰腾空一脚,直接踢中了一个打手的脑袋,就看到那打手直接飞了出去,走廊上本就空间有限,如此大的冲击力,直接将一群人都撞的后退。

一把菜刀直接是飞了过来。

就听到那老板娘扯着嗓子大叫:“他娘的,敢砸老娘的场子,看你们是怎么死的!”

这一把菜刀来势凶猛,不过对于刘川来说,却是小孩的把戏,玩刀,谁又是刘川的对手,面对那突如其来的菜刀,刘川一脚将其沿路踢回。

借力打力,那飞刀一边飞舞一边杀气腾腾,刀斧帮的人都吓得赶紧卧倒在地。

唯有那傻帽老板娘,叫的最凶,却没有意识到那朝自己飞来的菜刀,等到意识到的时候,为时已晚,她圆睁着两眼,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那是恐惧,夸张,就看到飞刀所过之处,直接划破了那扎起的头发,直让一缕缕头发散落了下来。

再是扑腾一声,击中墙壁上的一副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