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的这几个月,慕容云大都在晚上下班后,于人去楼静的办公室里和堪培拉的两个家中通电话。

小思云已经五周岁半,正是最爱说话又具有一定表达能力的年龄,每次慕容云来电话,就急不可待地跟爸爸一一讲述几天来令他惊讶的、令他高兴的、令他奇怪的所有事情,能和爸爸聊好长时间。

女儿朵朵会乖巧的坐在妈妈的怀里,静静的看着手机或电脑屏幕中的“爸爸”,小手偶尔会去抓屏幕,摸爸爸的脸?。

小思霆和小思霖这哥儿俩则完全不同,顶多隔着屏幕喊声“Daddy”,绝不会再消消停停的多呆一秒钟。

慕容云到宁杭两周之后,第一次和颖梅视频通话,颖梅正在卧室的床上躺着呢。

“宝贝儿,这么早就要睡了?”

“没有,腰不舒服,肚子也有些疼,吃完晚饭就躺下了。”

慕容云立时就明白了,这几天是颖梅的生理期,颖梅生理期总有腰酸,小腹坠胀的症状。

“两个小家伙呢?”

“Cathy领他们在院子里玩呢。”颖梅坐起来,手机对着夜幕下的窗外;院子里亮着灯,慕容云看见一双宝贝儿女在草坪上玩得不亦乐乎,尽管听不见一点声音,他也能想象得到儿子小思霖的大呼小叫。

“那让他们玩吧,你也好好的躺着,我没什么事儿,明后天再给你打电话。”

“不嘛,”颖梅靠坐在床头,撒娇的说:“你还不知道吗,这都是老毛病了,和我说会儿话,就不那么难受了。”

慕容云心生酸楚和愧疚,他如果在,给颖梅揉揉腰和肚子,颖梅就会舒服一些。

“好,陪你聊十块钱的,”慕容云笑着点点头,“先给你讲两个段子吧,以搏美女一笑。”

“什么美女,我现在是美女她妈。”

“那我就博美女她妈一笑。”

“好,我要不笑,你就得给我不停的讲。”

“没问题,先给你出个智力小测验,转移一下注意力。”

“好。”

“请听题,”慕容云一本正经的说:“三位年轻的女人在吃冰棒,有一位舔着吃,一位咬着吃,还有一位等软了再吃,您猜三人之中哪一位是已经结婚的?”

“这个段子我在网上看到过,知道答案;”颖梅闲闲的一笑,指肚触摸着手机屏幕,轻叹了口气,“无论我怎么吃,你都喜欢,可不管怎么吃,都得几个月之后了,也不知道一年能吃几回?”

慕容云本来是逗乐的,没想到颖梅这么伤感,急忙讲下一个,“你还记得大学时,我们宿舍有一个比我高一级的学长,男生都叫他‘箫哥’吗?笙箫的‘箫’。”

颖梅点点头,“有印象,他也是系学生会的,可我记得他不姓肖,名字里并没有‘箫’字啊,是小名?”

“不是,”慕容云笑,“这之中有个涵义颇深的故事。”

“愿闻其详。”

“咱们大二时,我们宿舍一位大四的学哥忙乎了好几个月,跑遍了大大小小的外贸公司,虽然到手了几个‘Offer’,但都是一些不知名的小公司;一天傍晚,他面试归来,疲倦的躺在床上抱怨:‘谁能给我一个不lo的工作啊!’,这时,我们这位箫哥用英文接了一句:“I?can?give?you?a?blojob!(我可以给你‘吹箫’!)”一片短暂的沉寂后,我们整个宿舍沸腾了,大家一起扑向箫哥,一起喊‘我也要!’;从此,这位仁兄也就有了‘箫哥’的雅号。”

“你们这些男生,可真有才华!”颖梅笑得花枝乱颤,

问慕容云:“怎么今天想起视频了,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慕容云本来是想让颖梅看看他的关长办公室,趁机顺势说:“的确是心有所想。”

“想什么啊?”

“想过过眼瘾呗!”

“想得美,我猜你就是居心不良。”

“我记得你说过,女人的身子本来就是给自己的男人带来快乐的,我想看,愿意看,你何乐不为?难道忘记了?”

“我的确说过,你看也不是不可以,但回国这几天你如果能保证自己处于‘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的状态,我就满足你,你敢保证吗?”

慕容云神色窘迫的说:“回国后有些事情我虽还没来得及和你说,但你也应该能猜到。”

“我当然能猜到,”颖梅点指着慕容云,“你看看你,这才几天,你就瘦了这么多,还用我猜!?”

慕容云摸着自己的下巴辩驳:“回国前的这一个月,两个三十六的,一个三十三的,个个如狼似虎的,我没一晚消停,能不瘦?”

“啧啧!”颖梅不怀好意的笑,“慕容关长真是可怜啊,才出狼窝,又入虎穴,久别胜蜜月,您也要注意身体啊。”

“大姐,”慕容云双手抱拳,无奈的说:“隔着千山万水,还请您口上留情。”

颖梅白了他一眼,“沈雪还好吧?”

“还好。”

颖梅眉眼含笑,“既有爱情的滋润,又有床笫之欢的浇灌,能不好吗,她应该不是一般的好!”

慕容云哼笑出声,不得已的说:“和你刚到滨海时一样,行了吧?”

颖梅做了个搧他的动作,语态温柔的说:“说真的,慕容,我心里也为沈雪庆幸,那么多年,她终于把你等到了!”

慕容云尴尬的笑着,无言以对颖梅的宽容和大度。

“慕容,不用我说,我也知道你会怎样对待你爱的女人,”颖梅又说:“但你时刻都要记住,你在澳洲还有我们三个,还有你的四个可爱的儿女。”

“宝贝儿,”慕容云深情的注视着颖梅,“我再次重申,我最爱的是你,这是从来不会改变,也永远不会改变的事实!而我爱你,不是因为你那近十年的等待,而是在我二十岁时,在江汉那座美丽的校园里就开始了!这也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对,你每天晚上抱着别的女人爱我。”颖梅在视频里脱口而出,眼神是温柔的。

“你!你…!”慕容云有些恼,也有些羞,端正的面庞上自然流露出一层薄薄的怒气。

看到他气急败坏的样子,颖梅笑起来:“还真生气啊,开玩笑呢,我怎么能不明白,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也有我推脱不了的干系,只是,我觉得,对你是不是太纵容了呢?!”

对于颖梅,慕容云是又爱又怕,有时候,他真的会这样想:“如果颖梅对自己严厉一些,或许自己真的不会这样‘放纵’吧?”

“快,别说这些了,让我过过眼瘾。”

颖梅风情的眨眨眼,“慕容关长想看哪儿啊?”

“那要看您的施舍了!”

颖梅把自己身穿的T-shirt的宽松V型领往下拽了拽,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脯,“看这儿?”

“行!”

“做梦!有什么好看的,被你和两个小崽子摧残的都下垂了,慕容关长,快回家吧,家里的那位一定会让你过足了瘾!Byebye!”

说罢,颖梅挂断了电话。

慕容云对着手机做了个怪脸,心中打定主意,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剥光雪儿,他不光要看,还要纵情的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