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洗完,慕容云和沈雪手牵着手回到卧室的大床上,谁都再也不用克制心中奔涌的春潮和彼此的需索,四肢交缠、肌肤相贴,自然而然的拥吻在一起。

直到感觉到沈雪唇齿间沁人的凉意,慕容云的嘴唇滑向她的耳畔,温声说:“去吧,宝贝。”

沈雪轻轻的“嗯”了一声,乖得像个小猫咪一样,往下挪了挪身子,趴伏在慕容云身侧,娇嫩的面庞几乎垂直的对着他呈现出一柱擎天之势的男性体征。

这是沈雪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欣赏男性的体征,不由得霞生双靥,心脏狂跳。

沈雪用手指轻捏住她的“小宝贝”,目不转睛的看着,“小宝贝”火热得如一根烧红的碳条,红褐色的身躯上血管虬结,不停的在跳动;随着她的轻抚,“小宝贝”越来越粗壮,烁烁激荡着男性的刚阳之气,充满了渴望,充满着不安分的力量;这一刻,她竟然有些怀疑,如此大的巨物,她的私密之处怎么能容纳得下?她感觉这个“小宝贝”仿佛有一股无穷的吸引力,吸引着她去把握它、爱抚它,她好想像书中描绘的那样,把它吞入口中最深处,用唇舌呵护它,滋润它,体会它向上伸展的努力,体会它身体的震颤……

沈雪发觉自己竟是如此喜欢这个傲然而立的“小宝贝”,不仅是因为“他”带给她无与伦比的欢乐和舒适,“他”还是心爱之人与她融为一体的纽带和桥梁,“他”的斗志昂扬,也最能体现心爱之人对她无穷无尽的爱意。

慕容云闭着眼睛等了好一会儿,不见沈雪有进一步的动作,心中明了,此刻的沈雪无异于一只初次逮到猎物的小猛兽,兴奋而又迷惘,不知道从哪里“下口”。

慕容云双臂枕在脑后,一付闲适的样子望着沈雪,柔声问:“怎么了?”

沈雪眼波流转,害羞的撩了他一眼,自言自语般的呢喃:“我不会啊,不知道怎么办。”

“哼哼,”慕容云笑声中带着浓重的戏谑意味,“那你的那些‘书’岂不是白读了?”

沈雪在他没有任何赘肉的小腹上轻拍了一下,“从理论到实践,总需要一个过程吧?”

慕容云伸手用指背轻抚她光滑的面庞,“实践的关键是要迈出第一步。”

沈雪抓住他的手,吻了一下他的掌心,“那你教我,好不好?”

慕容云本想说:“我又没亲过,怎么教你?”话到嘴边,马上意识到,他的这句话出口,此刻无法无天的雪儿弄不好会说出“你这里还少让你的两任老婆亲了,装什么清纯?”这样让两个人尴尬的话来;再者,他也确实没必要装清纯。

想到这儿,慕容云指尖摩挲着沈雪的唇,“棒棒糖肯定吃过吧?”

沈雪点头,“当然吃过。”

“那你就像吃棒棒糖一样,亲它,吻它就可以了。”

“就这么简单?”

“嗯…还要自己愿意,还要…”慕容云寻到沈雪的桃源,轻揉着她柔嫩的小花瓣儿,“就像我亲吻你这里时,我表达的是对深爱之人最深重的情感;每次我把脸庞埋在你这里品尝时,那种感觉比我们融为一体的时候还要亲近。”

“慕容,”沈雪爬过来,嘴唇贴近慕容云耳畔,“这世上,没有谁比我更爱你!”

说完这句话,沈雪再无迟疑,起身采取慕容云吻她桃源时的姿式,跪伏在他两腿之间,轻抬莹莹生辉的手臂,握住他桀骜的男性体征,又把头低下来,露出了优美的颈部线条,将柔软红润的嘴唇凑近慕容云的体征,吐出粉嫩的舌尖儿,润去了蘑菇头顶端渗出的一滴晶莹。

沈雪微眯着眼眸品咂了一下味道,抬头妩媚的望了慕容云一眼,然后闭上眼睛,红唇轻启,把他男性体征富有弹性的蘑菇头整个纳入了口中。

一股熟悉的温热立刻像电流一样掠过慕容云的全身,他忍不住舒服的“嗯”了一声。

沈雪立即吐出她的家伙,抬眼看着他,紧张的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是太舒服了!”慕容云摇摇头,用眼神鼓励她继续。

沈雪羞涩的笑了笑,低头将他的体征又含在了嘴里。

沈雪的技术当然不熟练,有时牙齿还会用硌疼慕容云,但他能切实感受到她唇舌密密的包裹中传递过来的绵绵情意,从她努力的缠绕中能感受到她的专注与用心。

“别咬”、“轻一点儿”、“慢一点儿…”,慕容云不时的提点着沈雪;沈雪也如两个人共事时,总能快速而又默契的理解慕容云的心思,不大工夫,她的动作便熟练起来,开始实践从书本上看来的“知识”,一只柔软的手掌抚摸着慕容云的大腿内侧,另一只手轻握住他的体征,一条巧舌如水蛇般灵活自如的缠绕摩挲着他的巨物,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一会儿轻触他的火山口,一会儿在那条男人最敏感最柔嫩的软沟上缠绕,弄得慕容云咬牙切齿,嘶嘶的抽吸冷气,四肢百骸所有的热力都向小腹下奔涌、汇聚。

慕容云觉得口干舌燥,潜意识中首先想到了沈雪桃源之地的琼浆玉液。

他托起沈雪低俯的脸庞,“宝贝儿,来。”

沈雪抬起头,眼波迷离的望着他,“不要了?”

“要,我们换个姿势。”

沈雪仍习惯于在工作期间与慕容云的交流方式,起身跪坐在床上,望着他,没有问。

“你转过身,跨在我身上,”慕容云指着沈雪的桃源,“让那儿置于我脸的上方。”

沈雪瞬间就明白了慕容云的意图,这种姿势书中叫“颠鸾倒凤”!

沈雪没有多害羞,只做了个怪脸,依言,背对着慕容云,虚跨在他身上,俯下头,继续亲吻她的“小宝贝”。

沈雪的桃源又已娇艳欲滴,热腾腾的散发着一股氤氲之气,缝隙之中渗出的汁液像一道白亮的水线横亘在花瓣儿之间;慕容云拽过另一个枕头,垫高自己的头部,张大嘴巴,如饥似渴、风卷残云般的畅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