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偏偏就不这么干,到小腹的时候抬起头笑呵呵的对他说,“裴爷,你跟我在一起快乐吗?”

“嗯……”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她倒是俏皮一笑,“我会让你更快乐的。”

说着继续往下褪。

裴逸望着天花板,感受着她带给自己的刺激和快乐。

……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净初的昨晚的记忆有些断片。

但很快她便想了起来,想到昨晚火热的模样,她的脸隐隐的有些燥热。

自己昨晚竟然……

想想就有些羞耻的很。

不管了,反正也不是对别人。

起来洗漱后,下楼吃饭的时候,胖丫喜滋滋的说,“裴先生说中午还会回来吃饭。”

“中午?”她反问,“是说中午?”

“对,净初姐姐你没听错,说的就是中午呢。”

“他走的时候心情……看起来如何?”

“可好呢,眉开眼笑的。”

“……”

净初没再问别的,吃了早饭后她坐在外面院内晒太阳,阳光晒的人暖洋洋的。

如果一直这样就好了。

每天有事儿做,每天有人等待。

她的愿望一直都不大,但却无法实现,这个她是知道的。

比如,到中午的时候,裴逸没先回来,却等来了旁人。

秦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家祖宗真的在外面养女人了。

这里的别墅密码她是知道的,本来她听今早田甜给她打电话问她裴逸昨晚是不是在清平山睡的,她满口搪塞的说了是,她本来已经怀疑了,没想到自己的怀疑成了真。

净初站起身,看着缓缓朝着这边走近的女人,不是裴逸的老婆。

而是一个她完全没见过的女人。

“你是……”

“我是祖宗的手下。”秦果开口,“我叫秦果。”

“祖宗?”

“也就是裴逸。”

净初不知道她为什么喊裴逸喊祖宗,却好奇她到来的用意,“秦小姐,你有事儿吗?”

“没事儿,过来看看,你是谁?”

“我……”净初一时间有些不知作何回答,不过她反应也是挺快的,几乎没想几秒就回答说,“我是这里的佣人,我和胖丫我们俩负责将这里打扫干净。”

“胖丫是谁?”

“胖丫跟我一样也是干活的,她在厨房刷碗。”

秦果上下瞄了她几眼,突然目光落在了她的脖子里,那里有红色的痕迹。

“撒谎。”秦果的视线如一把力刀一样射向了她,“你是祖宗养的女人对吧?”

被她直接无情的戳穿,净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了。

秦果见她不说话,这种态度更加确凿自己的话是真的。

“祖宗的老婆这两天频繁给我打电话问他在哪儿睡,他什么时候回去的,我都给搪塞过去了,没想到他还真在外面养了你,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你以为你能跟祖宗多久?”

净初抬眼说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秦果哈了一声笑了起来,“真是没脑子,实话告诉你,我跟祖宗身边已经很多年了,是他的手下为他办事,祖宗是什么人我一清二楚,以前也有雏/儿送上过他的床,不过后来都死了。”

净初猛地怔住,“死……死了?”

“我不吓唬你,真的死了,你以为是怎么死的?”

“难道是裴爷杀的?”

“没错。”秦果笃定,“识相的话,你最好还是不要留在这里多久,祖宗的性子阴晴不定,保不齐哪天也把你给杀了。”

净初的手没出息的抖了,她真的吓到了。

但她还是想告诉自己,他不是会杀她的人,不像是。

像是不停的在给自己催眠一样。

秦果对她又说,“我来过的事儿说过的话还请不要告诉祖宗,否则,我也会把你存在的事儿告诉太太,就这样,我走了。”

净初的神经紧紧地绷住,心也像是被人捏住了一般,仿佛快不会跳动了。

回到楼上,坐在床上在网上搜索DK。

尽管识字并不算多,但还是能看懂新闻上的报道和评价。

看完之后,她手脚冰凉,坐在那里,仿若没了神。

中午,裴逸果回来了,但看她精神状态不太对,问,“还没酒醒么?”

净初一个回神看着他问,“你会杀我么?”

裴逸皱眉,“怎么这么问?”

“我问你,你以后会不会杀我?”

他半开玩笑的说,“如果你乖乖的就不会,如果你不乖,那很可能会。”

净初更是慌了神,躺下蒙住了被子,心神难安。

见她这个举动,裴逸把杯子掀起,“你怎么这么不对劲,怎么了这是?”

净初看着他的眼睛,咬唇说道,“我怕你把我给杀了,我非常怕,我以前过的日子遭了很多罪,都没怎么过上好日子,你把我留下来,可否让我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不要杀我,让我也体验体验生活的美好。”

“好端端我杀你做什么?”

裴逸和其敏锐,“是不是谁给你说什么了?”

她摇摇头,“没有。”

裴逸看她的表情,更加确定有人对她说什么了,“实话告诉我,是谁给你说什么了?”

“没有……”

“让我查监控去吗?”他懒得费事,“我一查就知道。”

“上午有一位叫秦果的女人来了,她不让我告诉你她来了,说我要是告诉你,她就告诉你老婆说我在这儿。”

裴逸闻言瞬间脸色冷若冰霜了,“她敢。”

发觉自己语气重了又紧接着说,放心,她不敢的,她绝对不敢的,告诉我,她都说什么了?”

净初一五一十的都对他说了,听完,净初深深地感觉到他真的生气了。

“那秦小姐真的是你的手下吗?”

“嗯,不用理会她,我回头再收拾她。”

“你就当做不知道吧。”净初担心的说,“不然她一定会记恨我给你说了。”

“怕她作甚?”

“不,还是别了。”

在她极力的要求下,他答应了。

——

净初再去孤儿院的时候,赫然发现那天在小区见过的男人也在。

他发现唐至镜的时候,唐至镜也发现了她。

“你怎么在这儿?”

“这话我倒想问你,我是这里的义工。”